我問她說:"你的目標是要做一個牛叉的設計師還是賺錢?"
葉旋這才釋然說:"當然是賺錢了。"
聊完正事我就回房收拾東西去了。
房間真很滿意,什麼都不用我買,直接就可以入住。
我往衣櫃裏掛衣服的時候,無意間在小晴給我收拾舊衣的行李箱裏看到了以前莊香給我留的小禮物,那套nei衣讓我失了好一會兒神。
莊香第一次離開我的時候,給我留了很多舊衣服,我都送給了楊清怡。這一次離開,她卻什麼都沒給我留,這套nei衣是她留給我的唯一念想了。可惜隔的時間太長了,上面已經沒有多少莊香的味道。
我突然很想問楊清怡要回兩件莊香的衣服,然後弄個成衣店用來展示衣服的模特兒把莊香的衣服給它穿上去,這樣我就可以看到莊香了。寂寞時,想念時抱抱,應該能驅散些寂寥吧?
我捨不得把莊香的nei衣壓在行李箱底,就拿衣掛給掛了起來放進衣櫃裏。
收拾好東西中午就到了。跟葉旋出去吃了個中飯,回來我就聽她的,把工作搬進書房做。
這也是沒辦法,我沒電腦工作啊!而葉旋這妖孽,她居然有兩台電腦,一台台式的,一台筆記本。她說台式的是以前買的,後來為了方便,就又買了台筆記本。
以前在家,我總是一個人工作,就算有莊香和陸如霜陪在身邊,也感覺挺孤軍奮戰的。現在有了葉旋這個同行在一邊,感覺很不同,有拿不定主意的東西,也可以問一下。
葉旋的水平雖然不如我,但客戶的口味有千百種,我設計出來的東西未必就是別人喜歡的,問一下總沒壞。而且她比我還了解顧客的需求,有她參與意見,肯定比我一個人瞎琢磨強。
我比較不滿的是,葉旋這妖孽,她的工作就是跟客戶聊天,打情罵俏,撒嬌賣萌,我被她吵得不行,更是被她那些話搞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還有就是,她工作時間零食不斷,哪有半點工作的樣子。她還穿着睡衣,就坐在我旁邊矮一頭的茶几那兒,把腿架在茶几上,手提放腿上,聊得興起,格格一笑,腰一彎,我都沒好意思回頭。
妞,走光了知道不?
很可能是她故意的,要不然哪有那麼多人上鈎。
幸好沒露多少,要不然我都要忍不住說她了。
自由職業,心態很放鬆。不得不說,這種工作方式很適合我。不只是心態上,就是現在這樣的生活也很方便。
我答應了我丈母娘每天回家,自然要說到做到。
她老人家看到我跟陸如霜成雙成對的很開心,晚上吃飯的時候都吃多了一碗。
對病人來說,心態真的很重要,我看她現在的樣子,跟普通人也沒什麼區別了。
陸如霜最近有點怪。以前沒見她有多愛吃夜宵,現在大半夜的,每天晚上都自己主動出校買,還買了酒回來,說想跟我喝兩杯。
我不是貪杯的人,硬是讓她灌得暈乎乎的。
這喝酒也就罷了,她心裏愁,我能理解,可這房事怎麼也頻繁起來了?
她每天晚上都要,雖然也就要一次,但我總感覺怪怪的。
偶爾一次我可能察覺不到什麼,可總是這樣,就算被灌得暈暈的,我也總有一次感覺不對頭吧?
我說的是,她最近怎麼跟"套"較真起來了?她不是不孕嗎?戴這玩意兒有什麼意義?而且,每次完事她都要親自取套拿出門丟,她到底在幹嘛?
還有,她每次出門都隔一小段時間才回來。說是洗澡,我信了。只是。。。。。。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反正就怪怪的。
她洗澡時還不讓我跟去,說洗完了再叫我去,所以我總有那麼段時間是讓她半強迫的留在房間裏。
不說了,陸如霜洗完澡了,到我洗了。最近葉旋接了不少活,我忙不過來,明天還得丟一些給相親他們做。
工作真是分散人注意力的神器,這一忙起來,我都沒空想莊香了。當然,一有功夫喘口氣,還是會想念。
莊香還沒回來,我每天都有打電話問她的那些朋友。齊沐晨也沒消息,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每天都拼命工作,一方面是想甩掉憂愁,另一方面自然是想賺錢。
跟我的憔悴成反比的是,葉旋每天都很開心,跟她那些客人聊天,格格笑個沒停。相親他們也是。葉旋誠不欺我,她果然是扒活神人,現在不只是我,相親他們也天天都有活干,都是我們這邊丟過去的。
他們都開始憧憬以後都這樣工作了,只是葉旋不讓我透露活都是她扒來的事。她只肯壓些價給相親他們賺第二手,說工作室要求精,不能隨便接受新成員,相親他們目前只能做外圍。她怕的是人脈分流,也怕船大了責任大,她不希望有人抱着看她討飯吃的念頭。
她說自己未必會在這一行長做,如果有好的項目做,她還是會退出的。到時候她拍拍屁gu走了,跟隨她的人玩不轉的話,會怪她(這妞是個有大志氣的人呀!她還想幹什麼?)。
也是,如果沒有她,以我們仨的xing子,就算路子鋪好了,也難免會搞砸。人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依賴成xing也是要不得的。如果將來葉旋不做了,我得另外找個出路,相親他們也是。很少有人能在一行干一輩子。這不比是以前的年代,在國企找份工作就能幹到老乾到死,人不會變通,不找出路,年輕的時候還沒什麼,老了就不好說了。
很多退休的人,如果沒有退休金養老金拿,也沒有子女養的話,沒有一技養老,那晚年生活是很悽慘的。除非年輕的時候賺的錢夠多,要不然,坐吃山空,就等着撲街吧。
今天陸如霜有點奇怪,我感覺她好像很開心,不知道遇上什麼好事了,問她她卻不說。
我以為今晚還有夜宵吃,所以晚飯留了肚,誰知她不出去了,倒是沒忘例行功課。
我們做的時候,我也感覺到她跟平時不同,身體沒繃得那麼緊了,我還能從她臉上看出愉悅的表情,就像想盡情發泄快樂似的。
最奇怪的是,她今天沒讓我做保護措施。
她在搞什麼?終於想起這樣浪費錢了嗎?不可能是忘了吧?反正很奇怪,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完事了她也不洗漱,直接甜甜睡了過去。
我看着她恬靜的臉,陷入了長長的思索。
第二天出門,腰有點酸。葉旋見到我又罵我敗家:"真搞不懂你,晚上都不在我這睡,你租房子來幹嘛呀?天天去酒店開房,有多少錢夠花的?說你是找了新女朋友吧,不像。難道你是去piao?姐的魅力就這麼大,讓你忍不住出去找人解決?受不了你就說呀,大不了我以後穿多件衣服,反正天氣也開始涼了。"
我看着搞怪的正打量自己一身清涼裝的葉旋一陣無語。
誠然,她這樣穿確實對我有影響,但還不至於讓我憋爆。真想跟她說我是另有住處,只是,她跟莊香認識,這話不能跟她說。
我早跟她說了是有朋友住院,所以我被叫去守夜了,可是她不信,非說是另有原因。怪就怪我在她無聊說要陪我去探病的時候強硬拒絕了她吧,要不然她也不會懷疑我。
可惜黃小璐出院了,要不然還能拿黃小璐糊弄一下她。
額!貌似不行,我不知道怎麼解釋我跟黃小璐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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