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焦急不安的時候,小狐狸現身了,臉色一喜說:"陸辰,你沒事了!"
我一愣,她這話啥意思?
小狐狸嘿嘿一笑說:"那去你家的兩個陌生男子,不是范增的人,是你父親的人!"
臥槽,我以為我聽錯了。
我說:"小狐狸,你別逗我玩行嗎?我父親都死了,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就生氣了!"
小狐狸白了我一眼說:"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騙你嗎?真是你父親的人!"
我一愣,特麼這是什麼意思?
我父親?
可我媽從小就告訴我說,我父親在我生下來的時候,就死了,可小狐狸卻不像是在騙我啊。
小狐狸嘿嘿一笑,神秘道:"沒想到啊陸辰,你走狗屎運了,你父親是京城的大官哎!"
臥槽,我差點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小狐狸繼續說:"那來你家的兩個陌生人,其中有一個是你二叔,你娘見了人家都叫弟弟,那不是你爸的兄弟是什麼?從他們的對話來看,是你嗎主動聯繫人家的!"
小狐狸這麼一說,我卻是有點相信了,我媽雖然說我爸死了,但她卻從來不讓我知道關於我爸的事情,這讓我很是疑惑,我也堅信,我爸肯定沒死,只是我媽從小到大給我灌輸這種思想,慢慢的,我也接受了這個事實,只是,我媽為什麼這個時候主動聯繫我爸那邊的親戚,難道是為了救我?
我媽一直是一個比較好強的人,從來不求人,她這次,肯定是為了我。
小狐狸說:"陸辰,你放心吧,你二叔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我點了點頭,卻絲毫都高興不起來,因為,如果我爸或者,為什麼他這麼多年都不出現?
為什麼?
......
中午十二點的時候,原本寂靜的外面開始騷亂起來。
外面吵吵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小狐狸卻是神秘一笑說:"陸辰,你的好事要來了哦!"
我嘴角一咧,不知道一會該怎麼面對。
吵了大概有十幾分鐘後,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進來一個昨天那個關我的中年男子神色慌張的走了進來,臉色疑惑的看着我,沒有了之前的不屑。
我苦苦一笑,到頭來,還得靠家人。
走了出去後,門口站着一個陌生男子,他的年紀看起來也不大,也就頂多也就二十多歲,我的母親就站在他的邊上,見到我出來,那陌生男子趕忙迎了上來說:"呀,陸辰,你沒事吧,來,快讓二叔瞧瞧!"
我不經意的將他的手挪開。
陌生男子一愣,看了看我媽,但還是賠笑道:"孩子有點生分哈,我自我介紹下,我姓陸,叫陸無情,你父親的弟弟,你二叔咯!"說完,哈哈一笑,摸了摸我的頭,我一把打開。
我說:"才大我幾歲啊就摸我的頭,裝什麼裝!"
陸無情一尷尬,我媽趕忙圓場說:"陸辰,不許無理,他是你二叔!"
我一笑,沒說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很多人吵吵着進來了。
我朝着外面一瞅,媽蛋,是范增這個賤人,我二話不說就沖了上去,對着范增就是一腳。
結果沒踢着,范增這貨,你看他挺胖,卻沒想到還很靈活。
一出來我才發現,原來周圍站着很多軍人,尼瑪,軍人啊,一個個手裏都拿着qiang,媽蛋,嚇尿我!
沒踢到范增,我才惺惺的站在那裏,這周圍可都是軍人,我有點害怕。
陸無情看到范增帶人進來,臉色立馬一變,珊珊問道:"你就是范增?"
范增一愣,來的路上有人已經給他說過情況了,說縣分局衝進了一幫軍人,說差點動起手來,讓他趕緊過來。
范增一聲冷哼,說:"哼,你們軍方的人好大的膽子,軍警是兩家系統,你們這樣橫衝直撞的跑來搶人,目無國法,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來人啊,給我抓起來!"
陸無情一動不動,嘴角划過一絲邪笑,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到這個人,挺有個性的。
可讓人無語的是,范增的人都一動不動的站着,沒人聽他的話,因為他們所有的人,都被幾挺衝鋒qiang給圍住。
范增大怒"你這是什麼意思?"
陸無情冷哼一聲說:"什麼意思?到底目無國法的是誰啊?聽聽這段錄音吧!"
說着,陸無情的受傷多出了一個手機,正是我讓張德全送去的手機,裏面錄着范增對我動用私行的罪證。
范增臉色一陣鐵青,辯解道:"光一個錄音能說明什麼?分明是你偽造陷害的!"
"是嗎?"陸無情不急不躁,朝着身後揮了揮手,這個時候,兩個軍人帶上來一個人,此人我看了一眼,竟然是我們學校的守衛。
范增看到後臉色裏面變了。
"范副縣長,這個人,你認識吧?"陸無情珊珊道。
范增一聲冷哼,決口否認:"他是誰,我不認識他!"
那個守衛卻是一怒說:"范副縣長,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啊,是你讓我講校門口那天發生的事情的監控錄像給刪了的,還讓我編造口供,說陸辰謀殺,你做人不能這樣!"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守衛,特麼的,都是一群敗類。
范增臉色鐵青,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愣了兩秒之後,給縣委書記打去了電話,事實上,縣委書記縣委書記現在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電話剛一打通,卻被對方臭罵了一頓。
"范增啊范增,你特麼是瞎了眼了,陸家的人你也敢動?你這不是找死嗎?"
范增嗯嗯啊啊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陸家?哪個陸家?"
"還能有哪個陸家,京城的那個!"
此話一出,范增才恍然大悟,瞬間一身冷汗爆出,抬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陸無情,嘴裏默念道:"陸辰,陸無情,完了完了,怎麼他們兩個是一家子?"
掛掉電話之後,范增支支吾吾的想要過來說什麼,卻被陸無情瞪了一眼,沒敢過來。
不到五分鐘,縣委書記來了,跟陸無情一番寒酸之後看向范增。
良久,卻只說了一句話:"范增,你可知罪?"
特麼的,我怎麼感覺這句話這麼熟悉,電視劇上不都這麼演嗎?怎麼現實中還有人這麼說?
范增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趕忙點頭說:"我知道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請給我一次機會吧!"
陸無情冷冷一笑說:"給你機會?你可曾給陸辰機會?"
范增無話可說。
范增被帶走了,這也算是還ZF一個清明,除掉了一個毒瘤,ZF也還我了一個清白,下午的時候,我就可以回家了。
我媽拉着我的手,一路上都不肯放開,生怕我會飛走一樣。
陸無情有意無意的看着我,似乎優化要說,可我偏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我媽夾在中間很是尷尬,於是說道:"內個,陸辰啊,一會回去,我做飯,咱們一家人好好聚聚,有些話,媽媽要給你說說!"
我點了點頭,我也很想知道,這麼多年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以至於我爸這個人,將我和我媽撇在這裏不管不問。
這個時候,小狐狸說了一句讓我一愣的話:"陸辰,我感覺你媽的身體,有點不太對勁!"
我一愣,眉頭微微一皺,問:"怎麼了?我媽的身體有什麼問題嗎?"
小狐狸小嘴一崛,半天不說話,嗯了半天說:"嗯......我也不知道,我從她的呼吸中,聽出來一些異常,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看了我媽一眼,此時她正看着我笑,我沒感覺到有什麼異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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