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衛宅的丫環,她們也被大小雪給洗了腦,不管別人眼中的少爺是怎麼樣,在她們眼中自家少爺絕對是最好的,不僅長得好學問好,還特別的有氣質,別的人拍馬也追不上
。
衛樂其實也想用啃的,但是這會兒他心中有事,再加上看立秋一副很想替他削皮的架勢,衛樂也說不出不用削我就這樣啃的話來。
「立秋,行了夠了。」
衛樂阻止立秋再削第三個,這桃子雖然好味,卻不能多吃。
「是。」
立秋看了看也差不多了,便停了手。
「那奴婢回廚房去了,有事少爺你叫奴婢。」
立秋半蹲着行了個禮,這還是小雪姐姐教她們的,然後默默退了下去。
「師弟,桃子很好吃,貧僧謝過了。」
兩位師兄啃着桃子,對一臉鬱悶吃着桃肉的衛樂說道。
「不用謝,到是我才要謝謝師兄們,還有十來天七月才會過去,接下來還要麻煩師兄們呢!」
他去哪裏,師兄們就得跟去哪裏,挺麻煩人的。
「不會,師弟很好。」兩位師兄並不覺得有什麼好麻煩的,倒是來到山莊後,看着師弟每天要處理的事他們暗暗咋舌,比起寺中單純的事物,師弟除了要看幾家的賬本外,還要安排過節時的禮單。別看現在才七月份,但八月十五中秋的禮單現在就開始準備着了,還有中秋節做月餅時的材料,也都派人去彩購,能提前準備的都提前準備,總之絕不等到要做的那一天才開始手忙腳亂起來。
衛家人少是少,可每個人幹活都很認真,每一樣活都做得仔仔細細,偷懶的事他們從沒有見過。
往常他們聽說什麼大戶人家幾口人就有上百人侍候還經常說不夠,可看看小師弟,明明也是大家公子,卻只有這麼幾個人侍候,里里外外無一絲差錯,井井有條不說,效率還很高。
大雪也做完月子出來幫忙,兒子被她被在背上,衛樂還讓兩位師兄送了一串佛珠給小寶寶帶在手上,就怕他年紀小,看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當然衛樂其實覺得應該沒什麼事,但是吧他小時候爺爺奶奶就是這樣跟他說的,把去神婆那裏請來的護身符讓他帶着,說小孩子眼睛乾淨,容易看到不乾淨的東西。
說實話,在現代二十來年他從沒有看到過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到是來到古代後經常遇到一些奇奇怪怪地事,可他同樣沒什麼受驚,感覺好像是在看恐怖片或是科幻片之類的,一點也不害怕,倒是讓衛宅的眾人對他更加佩服了。
「大勇快進來,有桃子吃嘍。」
向天哥這個野人,一大早就拉着程勇跑出去,這會兒弄得一頭草回來,看到衛樂的桌前擺着桃子,雙眼一亮沖了進來。
「啪~~」
衛樂不知道從哪裏mo出一把扇子打在他手上。
「洗手去。」
那麼髒就想吃東西,他也不怕生病。
「不乾不淨,吃了不生病。」
向天哥雖這麼說,還是跑到廚房讓立夏打水給他洗手。
「看,洗乾淨了。」
洗好手,向天哥跑回來,把手伸到衛樂的面前讓他看
。
「那就吃吧!」衛樂也不是故意和他過不去,只是這不洗手就吃東西的行為他可受不了,有點潔癖的衛樂也有點強迫症。
「嗯嗯,好吃。」
碟子裏有削好的桃子他沒拿,而是拿了一顆沒削的啃起來,還順便扔了一顆給程勇。
「今年的水果比較甜啊!」衛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冒出來了,拿着桃子就啃,和向天哥的表情差不多,都是吃貨表情。
「雨水少,水果會比較甜。」
程勇以前是住鄉下的,雖小時候家中也富裕,但他也知道雨水少的那一年,水果會比雖的年份要甜上一些。
「確實是如此,所以今年的水果普通比較甜。」
不僅僅是桃子,別的水果也是一樣。
「原來如此。」
衛凡不知道情有可願,沒想到連向天哥也不知道,這小子以前是在混日子嗎?這種事也應該算是一種常識吧!他家以前也有莊子,莊子上肯定有種果子,難道他就沒吃出來?
「咳,我那時候對這些都不感興趣。」
向天哥望天,他那時候還正是愛玩的時候,從不關心這些,水果他只看好吃不好吃,不好吃的嘗一口就扔了。
「……」
好想打他怎麼辦?
這是在場眾人的心聲,所有人小時候都吃過苦,包括兩位師兄,可向天哥小時候那真是在蜜罐子裏長大的,直到後來向家出了意外落敗,不然他現在應該是一個標準的紈絝子弟,除了吃喝玩樂,別的什麼也不會。
至於衛樂,他從小吃的苦就更多了。當然原主也吃了一些苦,像侯府的水果好的永遠沒他的份,送到他房中的永遠是最差的,有好些都開始腐爛了。在侯府不受寵捧高踩低的現象非常重,要不是他自己爭氣,絕對會被侯府養歪的。
看看衛侯府的那些兄弟,哪一個有出息了?也就嫡兄好一點,腦子有坑是有坑,但智商還算在線,估計是嫡母的功勞,她對這個兒子是非常上心的,好歹沒有歪得徹底,雖然長大後和衛侯一起坑了整個侯府,但總得來說嫡兄確實比另外幾個要靠得住些。
不過衛侯府最有出息的卻是衛樂,被他們強行分家出來了,現在衛樂和他們劃清了界線,就連今年衛太夫人生病送了信來衛宅,衛樂也只是派人送了一些藥材到衛家,然後就沒然後了,反正人是不可能去的,送點藥材表示一下是他最大的退讓。
衛太夫人沒想到衛樂只送了一點藥材來,傷心之餘病居然好了。衛樂知道後抽了抽嘴角,要不是他有暗哨盯着衛家,他真的會以為衛太夫人是裝病的。
不過衛樂肯定想不到,衛太夫人病好不是因為她裝病,而是想多活幾年,總想着有一天能求得衛樂這個孫子的原諒,讓他能見自己一面,所以她還不能死,要好好活着。
現在衛家人已經不奢求衛樂會幫他們東山再起了,只要他們安安份份,在縣城就沒有人能欺負得了他們,至於不安份的都不用了出生,想要巴結他的人一大堆,隨便張張口就能讓衛家這一堆人在縣城過不下去。
特別是縣城裏好些大戶人家和衛樂的關係還不錯的情況下,畢竟每年都要來避暑山莊避暑,再不熟的人也熟悉了。他們每年都送孫子兒子來衛樂的學堂蹭一個月半個月的課,就說這半份師徒之情,也讓他們偏向了衛樂。
「先生先生
。」
就當大家吃着桃子的時候,幾個孩子跟着小狼跑進來。
「嗯?」
衛樂看到小狼,有點奇怪,她怎麼和租客家的孩子混在一起了。直到看到他們手中的鸚鵡時,衛樂這才明白,原來不是她和他們混在一起,而是這群孩子不知道怎麼的撞上了她和鸚鵡,正好小狼也需要人幫忙,於是便允許他們靠近。
「衛凡,你看看。立夏,進來。」
衛樂先叫衛凡把孩子們手中那隻身上染血的鸚鵡拿走,順便替它看看傷,然後又讓立夏拿熱水進來給他們洗手。
「嗷~~」
小狼把頭放在衛樂的腿上,有些不開心。
「怎麼了?好朋友受傷你不高興嗎?」
衛樂摸着小狼的下巴安撫她。
「嗚嗚~~」
不高興,很不高興。要是她會爬樹就好了,她想替鸚鵡報仇。於是折騰了一翻,好歹讓衛樂明白了她的意思,沒有鸚鵡這個翻譯官在,想要弄懂她的意思真不容易啊!
……
「這還是有一定難度的。」衛樂有點無語,狼和鸚鵡做朋友本來就少見了,現在她居然還想爬樹,這不知道是為難自己呢,還是為難她。
狼會爬樹?反正衛樂是沒有見過。到是豹子會爬樹這個他知道。
「嗚?」
為什麼?
「反正不行就是不行,你這幾天老老實實待在家裏,順便陪陪你這個受傷的兄弟。對了,它是怎麼受傷的?」
衛樂要怎麼和一頭狼解釋她不能爬樹的原因?所以乾脆什麼也不說,轉移話題。
小狼比劃了幾下,又嗚嗚了幾下,衛樂才明白原來鸚鵡是和別的鳥打架,人家三個打它一個,最後它贏了,但卻是慘勝,還受了不輕的身,找到小狼手就暈了,小狼怕自己用叼的會咬死它,就找了小孩子們把鸚鵡抱回來找衛樂,在小狼的心中自家小爹是最最厲害的,比大爹還厲害,家裏的都要聽他的話,包括小狼自己。
「好一頭通人性的狼和一隻鸚鵡啊!」
兩位師兄看着小狼和被衛凡放在桌上治療的鸚鵡,他們真的很想研究一下師弟,他究竟是天道的寵兒還是它的私生子,總是能遇到這些奇奇怪怪的事,還會化險為夷。
「怎麼樣?」
衛樂安撫好小狼,這才問衛凡,這鸚鵡雖然只見過一兩次,但它是小狼的朋友,衛樂也願意養它醫好它,起碼在它的傷好這前,這鸚鵡就得在衛家繼續待下去了。
「沒事,就是翅膀有點傷,骨折了。可能一開始沒有那麼重,但是後來它強行飛行,加重了傷,所以才會昏迷。別的傷都是皮外傷,然後就是身上的羽毛被拔掉了一些,別的都不嚴重。」
衛凡檢查一遍後,拿出藥膏替它抹上,又給它把翅膀包紮好,這才回答衛樂的話。
「那就好,小狼很擔心它。」
衛樂自己是沒什麼感覺,但小狼擔心他就會讓衛凡好生的醫治,再通人性的鸚鵡,沒有感情衛樂也裝不出對它有什麼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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