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是不知道,這條道可以直通西城區,然後再轉入一條土路,就可以在幾分鐘內到達別墅區,有些大款包二奶,平時不敢在大路上走,晚上就坐着出租車悄悄的順着這條路去別墅里和二奶幽會,所以我在這條線上也開過不少回,你就放心吧!」,司機見任庸死死地盯着車上的時間顯示,數字一秒一秒的跳着,似乎很趕時間,就安慰着任庸。
果然,司機的話沒錯,在這條小道里行駛了大約兩分鐘,車子拐入一條土路,遠處別墅區就在眼前,在黑夜中看的清清楚楚,任庸有些急躁地望着窗外,內心越發的不安起來,突然任庸整個人愣住了,一輛麵包車晃悠悠的迎面開過,就是那輛麵包車!任庸死死地盯着,恍惚中他似乎看到了東風西風兩個人坐在車裏,拿着十萬塊鈔票,在那裏癲狂的大笑。
該死的!任庸第一次有種想殺人的衝動,這兩個喪盡天良的畜生,竟干出這麼缺德的事!可是,包租婆就在前邊的別墅里,救回包租婆之後,在和他們慢慢地算賬,任庸強忍心頭的怒火,忽然間他的心頭閃過班花那張蛇蠍惡毒的臉,心中頓時一片陰冷。
「先生,我就送你到這裏了,你看行嗎?」在別墅區門口,司機停了下來,按照以往的經驗,那些大款都是讓他送到這裏,然後就有人把他們接進去,「有一個門前有亭子的別墅,你知道在那裏嗎?」,「知道,先生,你是想讓送我把你送過去嗎?」,「嗯,我想給她個驚喜!」任庸強忍着心頭的噁心,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明白!」司機以為這一位也是這個區的大款,油門一踩就開進了別墅區。
「不用找了!」車子停在別墅的外邊,任庸掏出兜里最後的一摞錢,扔進車廂,揮揮手讓司機趕緊離開,司機也很知趣,方向盤一打,就掉頭離開了。
亭子,沒錯,這就是周東方的別墅,任庸想起那輛麵包車剛走,時間上還不晚,心底就鬆了一口氣,只是這門如何進啊,富豪對於私隱權很是看重,大門不但是熟銅鑄造,而且在門上安了雙重的密碼鎖,讓任庸一時間毫無頭緒,急得在那裏亂轉。
有求必應星?該死的冷卻時間,任庸剛剛升起的希望又頓時破滅了,怎麼辦呢?對了,伯父不是說我只要找到了杏兒的下落,就可以打那個軍區的電話嗎?想到這裏,任庸急忙掏出手機,打了過去。
「喂,是軍區嗎?張伯父讓我有了杏兒的下落就打這個號,我現在已經找到了杏兒的下落,不過進不去門,是一個別墅……」,「好,你現在在哪裏,我們馬上趕過去!」,「我在西城區的別墅區,一個別墅的門前」,「別掛電話,我們會根據你的信號趕過去,五分鐘趕到!」,「那你們要快點啊!」任庸見電話那頭沒有了聲音,心中越發的不安起來。
「集合!帶上傢伙,出發!今晚有任務,三分鐘必須趕到!」魏兵見父親點點頭,一個箭步就沖了出去,一聲大吼後,三百名士兵挎着槍魚貫登上一輛軍用卡車,魏兵也跳上了車,一個通訊兵手裏的信號接收器開始不斷的閃爍起來,很快這輛軍用卡車駛出了營區,如一頭猛虎一般撲向寧安西城區。
「桀桀桀桀……你知道我是誰嗎,小姑娘?」,「你是誰?」,「我就是任庸的同班同學,蕭米,很意外吧?我就是要任庸不得好死,讓他受盡世間的所有痛苦,先從你這裏開始,我要讓他一步步的喪失信心,徹底對自己絕望,然後自殺!怎麼樣?我的想法很完美,不是嗎?你說呀」望着包租婆,就像看到了任庸痛苦的表情,班花一臉猙獰的抓着包租婆的頭髮,眼神中儘是惡毒。
「慢慢地,你會愛上這裏,我會把你訓練成主人的一條**,就像我一樣,明白嗎?」班花一身紫色的情趣內衣,很是嫵媚的舔着周東方的脖子,輕輕地對着包租婆說着,「你放開我,庸哥哥很快就會來救我的,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是南寧市的市長……」包租婆一臉慌亂的說道,直到現在她才意識到自己被綁架了,而且將被眼前的男子玷污,頓時情緒失控開始語無倫次。
「你爸是市長,這沒錯!可是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宏麗影視的大少爺,你知道宏麗的後台是誰嗎?京城裏的周家!一個小小的省長而已,能和京城裏的家族抗衡嗎?」周東方打斷了包租婆的話,一臉的張狂,「去,給她換一身學生裝的情趣內衣,明白嗎?我的小咪咪」,「明白,我的主人,我會讓你滿意的!」,班花臉上儘是殘忍的笑意,站起身,班花抓着包租婆的頭髮,想把她拽起來,女奴訓練第一課,要讓她在身體上受到百般侮辱……
「咣當!」院裏傳來一陣撞擊聲,頓時一陣狗叫聲此起彼伏,「怎麼回事?我的小咪咪,去看看!」,「是,我的主人!」班花仍是一身的情趣內衣,姿態優雅的走出了門,院裏靜靜地,沒有一絲動靜,班花又扭着翹臀轉身進了屋,「主人,沒事,只是有東西從高處掉落罷了,沒事的」,「嗯,你去給她洗一洗,今晚我就要享用,知道嗎?」周東方的慾火已經讓班花挑逗出來了,看着坐倒在地上的包租婆,一臉的楚楚可憐,他心底那股狂野徹底湧出,眼神中閃現出一股火焰,整個人都感到血液在沸騰,女人就是好東西啊,就像一劑毒藥,讓人沉迷,它比大麻更讓人能享受那種來自靈魂的戰慄。
「是,主人,我會讓你滿意的!」班花慢慢地走到包租婆的身邊,低頭看着包租婆,眼神中儘是瘋狂,「不要,不要啊!」包租婆雙手被綁在身後,只能不斷的掙扎,想減輕內心那不斷蔓延的恐懼感。
「乒乒乓乓……」院裏忽然又傳出一陣聲響,周東方這回徹底不爽了,拿起班花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了班花一鞭子,班花一臉享受的舔了舔往外滲血的血印,眼帶嫵媚地望着周東方。扔掉手中的鞭子,周東方罵了一句,不耐煩地出了門,他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老有東西在院裏響,難道是誰在往院裏扔東西?該死的鄉巴佬,不就是佔了你的地嘛,用得着三天兩頭的往院裏扔東西嗎?回頭打電話,讓那些低賤的農民進局子好好修理修理!
站在院裏,半天沒有見動靜,周東方一陣火大,不帶這麼玩人的!「你們這群鄉巴佬,今晚要是打擾了爺的好事,掃了爺的雅興,看爺不帶人平了你們,讓你們家破人亡!」站在院裏,周東方開口大罵,想嚇退這群無見識的農民,以往周東方很少來這邊,就是因為這邊開發商有些小麻煩沒有處理好,總是有人前來搗亂,半夜嚇人。只是這個小妞的背景有點大,所以就得躲到這個偏僻的別墅里,調教一兩個月,這小妞准弄得服服帖帖。
「轟!」一陣火光從門口傳來,別墅的門被炸藥炸開,衝進來一群士兵,其中幾個更是從院牆上跳下來,院裏靜悄悄的,那幾條狗早就被士兵打死了,用的消聲器,所以半點動靜也沒有,周東方也是慾火把腦子燒壞了,站在院裏半天,也沒有發現他養的幾條德國大狼狗早已經死翹翹了。
很快,局面就被控制,任庸抱着包租婆從屋裏出來,包租婆哭的稀里嘩啦,身後的班花在兩名士兵的監護下,一臉驚恐的走了出來。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周東方心底有些恐懼,就開始叫囂起來,「是你媽的頭!」任庸一把抓住周東方的衣服,一拳擊出去,周東方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任庸仍是不解恨,在他身上踹了起來,一直到周東方昏死在地上,身邊的士兵才拉開了任庸。
「杏兒,我是魏兵啊,你不記得了,小時候我還哄你呢,後來去當兵了!」魏兵站在張杏的身邊,滿是關心的說道,「伯父打電話給我爸,說你被人綁架了,然後我們就跟着任大哥過來救你了!」一聽這話,包租婆哭的更厲害了。
「別哭了,杏兒,一切都會過去的!」任庸有些心疼地抱着包租婆,不停地哄着,「呵呵,魏兵,幸虧你趕來了,要不然我真的沒有辦法把杏兒救出來,」,望着魏兵,任庸一臉的感激,「沒事的,我也很佩服你啊,竟然憑着伯父給你的一個錄音就找到杏兒被綁架的地方!」魏兵也是一臉的佩服,不愧是伯父交代的人,就是厲害!當然,他不知道任庸有有求必應星,「杏兒,給伯父回個電話,報個平安吧!」任庸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剛才一時情急,他就把包租婆的手機當磚頭扔進了院裏。
「謝謝你,小兵哥哥!」包租婆拿起手機對着魏兵說了聲謝謝,「呵呵,沒事的!」魏兵笑得很開心,杏兒還記得他。
「爸,我已經安全了,嗯,是庸哥哥和小兵哥哥把我救出來的,嗯,我會早點休息的……」包租婆打着電話,漸漸地露出了笑臉。
魏兵指揮着士兵將周東方拽上卡車,不出意外,周東方就別想出來了,至於那個班花,魏兵打算把她弄到西北的監獄裏進行勞改,估計這輩子也就別想在娛樂圈混了,很快,魏兵帶着士兵和任庸兩人上了軍用卡車,一行人離開了這裏。
「杏兒,任大哥,有空了來軍營看看我!」夢菀小區包租婆住處的樓下,魏兵和任庸以及包租婆告別着,揮手就上了卡車,駛進了黑暗當中。「哥,我愛你!」一個轉身,包租婆緊緊地吻着任庸,「我也愛你!」任庸趁着換口氣,深情的說道,直到這一刻他才發現包租婆已然佔據了他的心靈。「嗯,我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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