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娜美回到自己家時,慶幸的鬆了口氣,雖然海軍士兵已經醒了過來,但是她的那些錢並沒有消失。
老鼠上校被扶在進門的樓梯口,依然是雙目泛白,牙齒都被打的一顆不剩。
那些士兵坐在門口,當看到霍波迪的面孔,一個個目光充滿了恐懼。
「我是本部少校霍波迪,你們現在去把阿龍領域的阿龍一夥給綁起來押到軍艦上去,順便帶上這個傢伙。可以做到吧?」
「誒?」海軍士兵們一愣。
「你們這裏誰是情報兵?你們要是不想上軍事法庭,就把這裏的狀況一一如實匯報。比如你們的上校與海賊勾結跟你們根本沒有關係,而霍波迪少校解放了這座島!聽明白了嗎~?聽明白了就快離開。」莫奈壓迫到,身體釋放一絲寒意刻意的勾起海軍士兵們的恐懼心態。
海軍士兵們連連點頭,連拖帶扯着老鼠上校的衣服迅速的跑掉了。
「你們海軍都是這樣嗎?」諾琪高的表情有些不滿,對她而言,這些海軍士兵也是助紂為虐的共犯,居然就這麼簡單的放過。
「這些人一半是受脅迫與上司的敬畏,一般是心安理得享受從你們那裏得來的財富。海軍也是一個組織,不可能所有人都乾乾淨淨的!」在這裏,霍波迪套用了四年後斯摩格在龐克哈薩德所說的一句話。
作為過來人,dr·拿高拍了拍還欲要說什麼的諾琪高:「好了,我們就不要管那些了。起碼貝爾梅爾,還有這位海軍先生是正義的海軍就夠了。」
「也對。」
臨近一上午的通知整個科諾米群島被解放,一下午的時間負責籌備全島的晚會。
終於到了晚上,白天已經餓的發慌的霍波迪吃了娜美家兩籮筐橘子,夜晚終於迎來了猛獸般的掃蕩。
宴會以可可西亞村的四方街一直延綿,差不多有幾里的距離,這一路上的攤位擺的都是吃的,並且也不要錢。
整個科諾米島的居民,在這一晚當中,都在肆意的發泄長達七年的壓抑,他們放肆的歌舞着,放肆的喝着酒大喊、放肆的嗷嗷大哭,喜悅至極的人們甚至有在狂叫當中昏了過去,但是他們昏過去嘴巴卻是往上翹的。
霍波迪坐在四方街某家商店的門口,旁邊趴着熟睡準備充沛體力準備晚上『趣事』的莫奈。娜美姐妹、健助、dr·拿高在人群里歡慶累了之後,不一會兒也來到了他的身邊坐下。
他們為霍波迪講到了這座島七年前的女軍人,也就是那個一直在村民口中念叨的貝爾梅爾,她是第一個死在阿龍手中的退役女海軍,同時也是娜美諾琪高姐妹的養母。
「說起來,貝爾梅爾跟我提到過心中的白馬王子的形象,跟大叔差不多呢。」夜晚中,娜美也喝了一些酒,臉上儘是醉醺醺紅暈:「年輕有為,充滿正義感、並且能夠給人安全感,大叔,如果你七年前早點來到這座島,說不定我和諾琪高都要叫你霍叔了,而你也會多兩個可愛的女兒……」
在旁的健助聽着心中默默流淚,這傢伙已經有了這麼漂亮的女秘書,養父不是我才對嗎?
忽然,娜美一個大幅度的動作一下趴在了霍波迪的身上,隱隱有些嘔吐的徵兆。
霍波迪趕忙把她扶在商店的大門上靠上:「還是算了吧!7年前三十五歲,現在已經四十二了,我對阿姨可沒有興趣。」
dr·拿高看着霍波迪在旁敷衍撒酒瘋的娜美有些不忍,遞給了霍波迪一瓶酒,眼神似乎是在說「乾脆你也和她對着瘋好了」
霍波迪擺了擺手:「我不會醉的,今晚也喝了不少,還是不要了。」
「我再告訴你一個有趣的事情,大叔。因為你在巴拉蒂餐廳把路飛的攻擊彈飛砸壞了巴拉蒂餐廳,他現在正被罰打雜一年。因為克里克的海賊團的事件雖然已經減了,但是他還留在那裏要找廚師。今天我偷了他們的船回來,現在家鄉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不知道他們追來後,還會不會再認我這個同伴。」
娜美的這一句話更像是傾訴,周圍的諾琪高和健助幾人都默默沉思着。
「娜美小時候的夢想就是畫世界地圖,這次回來時說起來她還是第一次露出了以前出海從來沒有過的笑容。」諾琪高臉上也升起了一絲擔憂。
霍波迪看到娜美撒酒瘋的神情里隱藏的一絲後悔,想了想還是說道:「她的船長叫蒙奇·d·路飛,我認識他的爺爺,都是一根筋的死腦筋,認定的事肯定不會輕易改變的。那伙人實力很夠,若是來到這裏,你們就讓娜美上船吧!他們肯定……」霍波迪的目光看到轉角處,一個帶着草帽的小子在宴會上大吃特吃着,頓時話語沒有接下去。
把娜美推到諾琪高身邊,指了指那個方向:「你看,那小子就是蒙奇·d·路飛。」
一個綠藻頭三刀流劍士醉醺醺的從他身邊路過,不遠處的金髮卷眉黑色西裝男子,眼冒紅心正與一位靚麗的少女開開心心的說着話,一個長鼻子搭着凳子在中心處高唱海賊歌。
這下輪到霍波迪錯愕了,他們怎麼都到了這裏,還混吃混合起來了?
「長官,我好睏啊~」
「嗯,一直趴在這裏也不是事,不知道有沒有空着的旅店。」霍波迪也想找個藉口,他是不怎麼想見到蒙奇·d·路飛的。
「這種時候你們認為旅店還會開張嗎?」諾琪高扔出了一個鑰匙:「這是我家的鑰匙,你送這個不經吃不經喝的女人回去吧!」
霍波迪把莫奈扶起,後者一臉昏昏欲睡的表情,二人跌跌撞撞向着山腰走去。
「還會再回來的對吧?」醉醺醺的娜美問。
「嗯!」
兩個小時後……
「大叔怎麼還不回來啊?」
「我去看看吧,順便回去睡覺。阿健他們去了貝爾梅爾的墓地後也回去休息了,娜美你呢?要和你的夥伴繼續待在一起嗎?」諾琪高看着睡着還色迷迷笑着的卷眉毛,大打呼嚕的草帽少年和三刀流劍士,嘴裏呢喃着某位少女的長鼻子,再看看自己的妹妹已經傳來輕微的呼吸聲,和這群人還真是像。
諾琪高悄悄為娜美披上了一件衣衫,在宴會尾聲寂靜的街道上,步入山腰。
深夜,諾琪高穿過橘子園終於到達了自己的家門口,剛拿鑰匙插入鑰匙孔,從裏面隱隱約約傳來了喘息聲。
下意識的把門打開,印入眼帘的一幕頓時讓諾琪高整張臉到脖子都紅了,只見家中的桌椅前,綠髮女人一絲不掛趴在桌子上,後面的男人正趴在她的背上,二人的身體好像已經連接起來了一樣。
雖自命不良少女,可是見到這一幕,難免也會生出尷尬。
房間的空氣里一抹奇怪的撲鼻,諾琪高僅僅待了一秒整個身體就燥熱了起來,令她本能的覺得再繼續待在這裏不妙,這二人似乎剛剛結束一輪,正好也沒有注意到她。
諾琪高悄悄轉身,正準備把門合上悄然離去,忽然那個趴在桌子上的綠髮女人,唔呵呵呵的一笑,沉重的喘息轉頭看着她:「正好的開門時間呢~」
一絲絲雪花落下形成雪繩把諾琪高捆綁起來,朝屋子裏拉進去。
「等等……!?」
深夜山腰的房屋門口發出一聲驚叫,緊接着門緊閉,門口的鑰匙掉落在地上,不見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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