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做錯了事,就讓法律制裁她們!」許小藝不假思索的說。
報警???
誰也沒想到許小藝想出這么正直的法子,她要是隨便說句交給凌彥,滅了這些人那不是分分鐘的事兒!
這算不算捨近求遠?
楚風摸了摸下巴,最大的風暴已經過去,他又有了看戲的心思。
「不!不能報警,小藝!」周康再次急急忙忙站出來。
「怎麼能報警,小藝,想不說Lili是你的前上司,就是吳小姐,她是你的同事,報警了她很有可能會坐牢的,你知不知道,你會毀了她一生,小藝,你以前很善良的,怎麼現在變成了這樣?」
許小藝聽了這話,風中凌亂了,周康害怕吳霜等人會毀了一生,那她們陷害她的時候呢?
難道她讓惡人有惡報還天理不容了?
難道在他周康眼裏,被人扇了左臉,我還得把右臉迎上去,末了,再說聲對不起,原因是痛了你的手?
這到底是哪裏來的奇葩三觀!
許小藝啞口無言,氣得說不出話來。
「許小藝,你到底聽懂沒有?真是笨死了,讓你多跟婷婷學學你不信,也不看看你惡毒成什麼樣子了!」
見許小藝不搭理自己,周康惡形惡狀,不由得把她和陳婷婷比較。
這一比,他倒是慶幸的很,這麼惡毒,幸虧當初他悔婚了!
許小藝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可是,周康的嘴臉是在是太可惡,她恨不得一巴掌把她扇出地球,實在是太污染空氣!
「周康,你喜歡犯賤別拉着我!看清楚,今天的事到底誰對誰錯!是她們動手在想,想要陷害我,讓我這輩子在廣告界再無立足之地!
這一切,不是我挑起,現在,我不過是讓她們接受法律制裁,這叫正當防衛!
這原本是我與她們三人的恩怨,你倒是發表意見了,這就算了,我就不明白,怎麼這種正常的行為在你眼裏就變成惡毒了?
呵呵,想必周康你便是人家揍你一頓,你也會大方原諒,甚至跪地懺悔說怪我臉皮太厚!」
「臉皮太厚……」周康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聽出許小藝是說他多管閒事,還說他不是正常人。
「你口齒伶俐,我說不過你,不過公道自在人心……」
「啊!哎呦!」
心字話音一落,周康突然捂住臉,向後一到。
眾人還沒看清發生什麼事,就見周康嘴角溢出鮮血。
凌彥站在一旁,手中的拳頭還在身前扭了扭,即便這時,臉上依然沒有什麼表情。
果然不愧是傳說中的面癱。
「我知道你會原諒我這魯莽的行為,不過,跪地懺悔就不用了,我大人大量原諒你了!」凌彥甩了甩衣袖。
這話顯然是在回應許小藝諷刺周康的那話。
「嘶~」許小藝倒吸一口涼氣,看向凌彥,這人,這人才是臉皮最厚的吧?
「真真是公道自在人心!」小張站到許小藝身邊,感嘆道。
楚風站在一旁,嘴巴張得可以塞下一個鴨蛋。今天果然沒有白跑一趟去拿視頻,看凌彥英雄救美真是太值了!
明明是a&d和世紀久遠文案泄露事件,卻莫明其妙的以周康被揍,有苦往肚子裏吞結束。
若是大家真的相信,送往警察局就是吳霜、愛麗絲和Lili的結局,那就大錯特錯了。
法院通知移警的第二天就判下來了,吳霜被判兩年,關押在C市海外的孤島,島上的勞改犯都要下海采世界著名的東海珍珠。
閃亮的東海珍珠在陽光下發出五彩光芒,是貴婦人最珍貴的飾品之一,這對於愛慕虛榮的吳霜來說,稀世珍寶就在眼前,卻永遠也不屬於自己!
有話說的話,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嘖嘖,這折磨,簡直讓人痛不欲生~
愛麗絲當天就被a&d開除,礙於她M國人的身份,案件移交M國,然而她卻是「運氣十分不好」,回到M國後,出了車禍,半身不遂,終身在輪椅上度過。
唯一幸運的便是Lili,早在出事後,她的家族便將她隱姓埋名送往國外,一時間。楚風的人愣是沒找到她在哪兒。
不過,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這世界上和凌彥作對的人,還沒出生!
抄襲風波過去,然而事情不過剛剛開始。
「a&d原來的稿子獲勝!哼,有些人還說什麼未來,我看是未來的笑話吧!」
今日是世紀久遠的人離開凌氏的日子,許小藝身邊時不時又人來這麼諷刺兩句。
許小藝收拾東西的動作一滯,被人抬得越高,所以摔得越狠!雖然被抬不是她所願,但是就這麼摔下來,還是很疼!
秦琴聽不下去,刺了周圍人兩句,又讓許小藝去陽台吹吹風。
「就當那些人在放屁,你就是個文案,竟然把責任推在你身上,這些人就是吃飽了撐的!」
許小藝站在頂樓,耳邊響起秦琴的話,心中的鬱悶倒是被風吹走不少。
「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凌彥悄無聲息的走到許小藝身後。
知道總裁辦公室能看到天台,許小藝對凌彥突然出現沒有上次的疑惑。
沒有這個疑惑,卻有另一個。
可是該不該問?
許小藝心中忐忑不安。
「嗯?說啊!」凌彥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柔和的目光安撫許小藝。
不管,拼了!
許小藝緊咬下唇,猶猶豫豫,語氣中含有一絲期待的說:「凌總,事情發生那天,你怎麼知道不是我將文案賣給a&d,你……你是不是提前知道什麼?」
期待什麼?
期待凌彥說不是,說是因為我相信你才讓楚風查愛麗絲?
呵呵!這可能嗎?
許小藝自嘲的一笑,周康,她認識了三年的男人,第一時間就否定了她,可是,凌彥,料事如神般讓楚風找到證據,當着那麼多人面還她清白。
「凌總,是我想多了,這些事不是我該了解的!」不等凌彥回答,許小藝急忙說話。
「你這人,我還沒說什麼到自己先否定了,對我就這麼沒自信?」凌彥一手撩起許小藝額前被風吹亂的碎發,慢慢靠近。
低沉的聲音像是大提琴,帶着人無法拒絕的魔力,臉上的笑意更深。
許小藝心當即漏了一拍,臉色頓時潮紅,突然間覺得口乾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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