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芷卉深吸一口氣,又吸一口氣,再吸……
這一吸鼻腔中吸進的慢慢都是男人的清冽的氣息,淡淡的薄荷味道夾雜着淡淡的酒氣。
沈昂嘴上絲毫沒有鬆懈,霸道的侵佔她的口腔,漆黑的眸子卻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似乎是有些——戲虐!
游芷卉強壓住心中的不適感覺,學着剛剛與廉嘉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一男一女親熱,而那女人十分主動的樣子。
沈昂原本並非是真的對這個女人有什麼念頭,可接觸到她嘴中的香甜之後竟然真的有些貪戀了。
周圍靜悄悄的,好似全世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可就是因為太過安靜,沈昂才逼着自己離開她誘人的小嘴,抬起頭,目光冷冽的掃向四周。
這就是沈昂,就算是有千萬般的不舍也時刻保持着理智,並且讓自己的理智主導着身體,才沒有衝動的直接將眼前的小女人——辦了。
其他三人起初還饒有趣味的看着這一幕,咳咳,當然是不敢明着看,可眼睛偷偷一斜不就看到了嘛……
倘若他們敢說自己真的明着看他們的沈老大上演活chungong,他們絲毫不懷疑沈老大會將他們眼睛一針一線的縫起來……
「咳咳,哥。」幾人不約而同訕訕的看着沈昂。
沈昂淡淡的點了點頭,卻絲毫沒有撒開腿上那個瘦弱的人兒,反而掃了她一眼,眼中的光芒越來越亮。
游芷卉第一次看到沈昂自然是沒什麼感覺,其他三人卻咽了咽口水。
阮玉澤瀲灩的桃花眼諱莫高深的看了眼沈昂,見沈昂已經將目光轉了過來,頓時壞壞的眨了眨眼:「頂樓的豪華套房自從為你準備了之後,你還未在這裏過過夜,要不去試試?」
沈昂淡淡的掃了阮玉澤一眼,剛要說些什麼,卻感受到身上的人兒身體有些僵硬,他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環着游芷卉的那雙大手微微向上便將她的頭抬了起來,他又是那個角度看着她。
她臉上是風月場上見慣了的笑容,唯有那抿得緊緊的嘴角透漏出她的不耐煩。
「出去。」沈昂聲音淡淡,卻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游芷卉頓了頓,飛速的離開他的身體,僵硬的扯開嘴角笑容明媚,點了點頭,脊背僵硬的向門口走去,當聽到沈昂淡淡的一個字「喝」她才瞬間鬆了一口氣,大步的向外走去。
阮玉澤抿着嘴看向沈昂,沈昂臉上一如既往的高深的笑容,手中的高腳杯晃得他有些頭暈,他別過眼去,笑着看向另外兩人:「哥幾個最近可有什麼棘手的事情?」
「棘手?」辛良嘴角微微勾起:「你是說玩的女人太多了,還是死的人太多?」
阮玉澤將視線移到計凱風的身上,見他連看都沒看自己,呼吸一堵,氣氣的轉過頭來:「風之苑是不是該換換規矩了?隨便讓女人進來是不是對大家有些不安全?」
「你是說讓女人揪住了把柄?」辛良一聽此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潛意識就是說「那得有多愚蠢的人」,旋即眨眨眼看了看阮玉澤,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親昵的看着他:「三哥,那是你。」
「艹!」阮玉澤一巴掌呼過來,卻被辛良懶懶的截住,他轉過頭疑惑的看着沈昂:「哥,你也這樣想?」
「被女人左右的男人,還能夠成什麼大事?」沈昂淡淡的掃了一眼沒有坐相的窩在沙發上的計凱風,不冷不淡的說。
阮玉澤和辛良臉色皆是一變,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計凱風,見他好像沒有聽見一般這才齊齊的鬆了一口氣,轉頭目光複雜的看向沈昂。
沈昂平日中並非是很愛說話的人,說了這麼長一句話究竟是為了什麼他們都知道。
平日中的不言不語,冷酷無情,他們以為他什麼都不在乎,卻不想,他從來都知道。
而更讓兩人覺得驚訝的是計凱風的反應,咳咳,果然也是害怕大哥的……
計凱風全然無視眾人,有些失魂落魄的端起酒杯,便要往嘴邊送。
「哎……」阮玉澤立馬想要攔他,卻瞥見沈昂越發閃亮的眼,咧咧嘴,將話又咽回了肚子裏。
心中卻更加確定,大哥——不能惹!
******俺是分割線*****
門外。
一個留着厚重劉海,畫着濃重的煙熏妝,熨着風情萬種大捲髮的女人,和一個一頭短髮臉上清清爽爽的女人懶散的倚在牆壁上,愜意的張着嘴閒聊着什麼,行為自然到了極點。
游芷卉臉上掛着嫵媚的笑容,眼中卻一片清冷,想着剛剛發生的事情緊緊的抿着嘴。
廉嘉盯着游芷卉看了一會,臉色忽然一沉不悅的開口:「你丫的被人佔便宜了?」
她與她從小一起長大,她是什麼鬼樣子她一清二楚,她的情緒雖然掩飾的極好,可她若是想要發現的時候就一定會發現,只是她向來粗枝大葉慣了,尋常的事情根本就不會多想。
可這裏是是非之地,饒是粗枝大葉如同廉嘉都忍不住多加小心了些。
曾經,游芷卉就難得的被她感動過一次,瞪着她問:「你究竟是真的大智若愚,還是蠢到了極點,瞎貓上了死耗子——趕巧了?」
那時候她老神在在的看着她,點了點頭:「貓瞎了,耗子死了。」
之後依舊是我行我素,大大咧咧的活着。
短暫的沉默過後,便聽到一聲「噼啪」聲音,好像是瓶子之類碎掉的樣子。
廉嘉瀲灩的桃花眼微微的眯起,冷冷的看着游芷卉:「告訴老娘是那個小子動的手。」
說着便要進去,游芷卉怕她壞事,一把抓住她:「我進去看看,你在這裏等着。」
游芷卉壯着膽子打開房門,仔細的往裏面看,視線所及便看到有人的杯子落到了地上,往沙發上看。
一個男人軟軟的靠在沙發上,一手還架空在沙發的邊兒上,杯子可能就是這樣脫手的。
另幾個人都是差不多的姿勢躺在沙發上,只有一個男人,筆直如同清醒一般端正的坐在椅子上,這個男人正是沈昂——那個讓游芷卉恨不得將他的手剁掉的男人!
見幾人似乎是真的「喝醉」了的樣子,游芷卉這才回過身看着廉嘉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1s 3.990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