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相處總會讓時間過得飛快,尤其是在陸凌萱住在陳家的最後一天,當陸凌萱說陳浩去天京可以住在她那裏之後,兩個人的關係陡然升溫,應該算是比較正式的有了一個新的進展。
兩個人在湖畔聊了很久,陸凌萱也會開些各種各樣的小玩笑,就算是到了晚上,兩個人也坐在露台上一起看星星。
但時間,終究還太少了。
既不足以讓陸凌萱徹底愛上陳浩,也沒給陳浩與她親密接觸的機會,不過等到陳浩去天京之後如果與她住在一起,相信日久生情,拿下她應該不難。
第二天一早,陸凌萱那個胖表哥來接她離開,雖然陳浩對這個能令王動不坑聲的胖子有些好奇,但畢竟是與陸凌萱暫時分別,所以也沒來得及和他說上幾句。
簡單的道別之後,陸凌萱走了。
而老陳卻變得很興奮,渾身是勁兒的出了門,那樣子不用猜陳浩也知道,他肯定是去尋找廠址,和辦理相關手續去了。
這方面陳良平很有經驗,相信都不會有什麼問題,所以陳浩壓根就不擔心。
反而是陸凌萱的離去讓他的心裏莫名地多了一些小傷感,不過好在暑期並不太長,所以問題不大。
除此之外,陳浩比較擔心的問題,還是在王動的身上。
這幾天比較忙,加之陸凌萱在,所以陳浩也儘量不去想王動的問題,但這種有些刻意地不去想,是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就像之前北海藥業的事情,王動隨隨便便出手,扔給羅英凱百分之十二的北藥股份,如果不是陳家父子當機立斷,只怕事情遠不會像現在這樣輕鬆。
因為一旦陳家父子捨不得的北海藥業,就必然要與羅家陷入無休止的爭鬥,到時候就別提如何與陸凌萱相處了,很可能斗得心力交瘁的陳浩連醫學方面的追求都得放棄。
王動這一手雖然看起來像個白痴,實際上卻是很厲害的,他捨得花錢,捨得投入,自然就會有人捨得為他賣命。
這時朱芮雅打來電話,她告訴陳浩,朵朵爸爸的屍體昨天就已經被發現了,這個悲劇的男人發現的朵朵病重後選擇了自殺。
但考慮到陳浩剛剛訂婚,需要處理的事情很多,所以朱芮雅並沒有打電話通知陳浩這件事情,因為這事已成事實,誰來都幫不上忙。
可沒想到的是,今天一早民政部門的人就來了,說朵朵的條件符合孤兒的標準,所以他們要將朵朵帶走,如果沒人領養,就送到孤兒院。
這樣的話朱芮雅哪裏肯,可任憑她磨破了嘴皮子,那些人依舊要將朵朵帶走,現在就靠小區的幾個老太太攔着,估計撐不了多一會。
陳浩立刻就急了。
朵朵這小東西,命已經夠苦的了,被人領養若是遇到好家庭有慈祥的養父母也就罷了,若萬一遇到有問題的,這小東西還怎麼活。
所以陳浩沒有絲毫的遲疑,立刻叫來了保安隊長,兩個人開着車直奔永順小區。
到了小區。
陳浩剛一下車,就看到幾個腆胸疊肚的民政工作人員夾着包,哼哼哈哈地打着官腔,有兩個人攔着朱芮雅推推搡搡,另外一個胖男人正罵罵咧咧地抱着朵朵,因為朵朵對他又抓又打。
陳浩火了。
一言不發地走過去。
不但瞬間就將哭叫着又撓又打的朵朵抱在了懷裏,更是一腳將那個罵罵咧咧男人踹躺在了地上,那人急了,起身還想罵人。
可剛一瞪眼,陳浩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於是現場立刻就亂了,好幾個人衝着陳浩就來了。
被陳浩抱在懷裏的朵朵,一見是抱着她的是陳浩,哇得一聲就哭了出來,兩條纖細地手臂緊緊地樓住了陳浩的脖子,哭得那麼傷心。
心疼得陳浩飛起一腳,直接將衝過來的男人一腳踹倒,隨後身影一晃,其餘幾個衝過來的人,也如同往鍋里下餃子似的紛紛倒地,各種慘嚎。
將周圍看熱鬧的人驚得四散。
「殺人了,殺人了。」夾着包的男人滿臉驚恐地望着陳浩,陳浩想都沒想,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隨後男人的下顎就脫臼了,嗚嗚怪叫。
這時安保隊長走了過來,望着躺了一地慘嚎的人,不由得苦笑。
因為他早以看出來了,這些人都沒有重傷,但無一例外全部都有關鍵脫臼。
這樣的疼痛到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心理方面的折磨,心態稍微差一點的,遇到這種情況,多半會猜測自己已經骨折,所以才會叫得那麼慘。
陳浩不理會他們,在慘嚎聲中笑眯眯地逗弄起朵朵這個小東西,三兩下就將朵朵逗笑了。
而躺在地上的一個人,則叫囂陳浩阻礙他們執法,會被判刑,唬得周圍的老百姓一愣一愣的。
這時派出所的人趕到。
他們剛下車,就瞧見陳浩正狂抽那人的耳光,一邊抽,還一邊問那人你有執法權嗎?
你執的是什麼法?
一聽這話,派出所的人立刻就知道,準是這幾個傻蛋子亂說話了。
而且,派出所的人可不是普通的老百姓,他們都很清楚陳浩是誰,所以二話沒說,立刻正義凜然地給陳浩開了一張兩百塊的治安罰單,吩咐陳浩電話不要關機,隨時配合調查。
隨後他們轉身就走了,連急救電話也沒打。
這麼明顯的態度,讓躺在地上鬼叫準備要陳浩好看的幾個人變得有些疑神疑鬼。
這時候,一直在場,看樣子沒少受氣的小海牛起來了,一邊對那幾個人補充耳光,一邊叫囂着:「你們知道他是誰嗎?告訴你們,他就是北海第一大少,陳浩!還敢推浩哥的大馬子,你們都特麼的活膩了!」
幾個人立刻面色大變。
他們雖然不認識陳浩,可是卻聽過陳浩的大名。
尤其是最近,陳浩這個名字,在北海簡直的太火了,闖夜火暴揍當時的北海第一大少羅英凱,羅英凱不但不敢報復,反而被耍的團團轉,尤其是當昨天陳家出售北海藥業股權的事情被定性為高位套現之後,所有人都不敢小瞧陳家。
因為人生的關鍵不在於你能飛多高多遠,而是平穩着地。
陳家高位離場賺得盆滿缽滿,現在北海藥業股價跌停人家一點都不用但心,而且以陳家在北海的能力來講,別說是他們這樣的小職員,就算是他們的領導,也不敢在陳家面前得瑟。
因為只要陳家高興,隨便和他們的上級打個招呼,就夠他們喝一壺的。
所以他們立刻蔫頭耷腦地起身,其中兩個曾經推搡過朱芮雅的人更是主動道歉。
其中一個看起來有點像是小頭頭的人知道了陳浩的身份,更是滿臉賠笑悄悄地對陳浩說,不是我們不識趣非得來找麻煩,是我們領導的一個親戚看上朵朵這個孩子了,想領養,他家條件不錯,反正這孩子也沒人管,您看,不如就成全他們得了。
陳浩氣不打一處來,讓他們立刻滾蛋,該哪治哪治去。
隨後陳浩抱着朵朵同朱芮雅一起去了她的地下室,小海本想跟着,但想了想之後,很識趣地主動離開。
小小的地下室里,依舊乾淨得一塵不染。
因為折騰了一上午的緣故,所以剛到地下室不久,趴在陳浩懷裏的朵朵就睡着了。
陳浩小心地將她放在床上,扯過毯子幫她蓋好,小傢伙吧嗒吧嗒嘴,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麼好夢。
陳浩起身,看了一眼站在身旁,正滿眼憐愛地望着朵朵的朱芮雅說道:「這件事情,你應該早一點告訴我。」
朱芮雅低聲道:「我只是不想什麼事情都麻煩你。」
陳浩笑了笑,望着朱芮雅說道:「其實有很多在你看來是很麻煩的事情,在我看來則未必那麼複雜。」
朱芮雅沉默,她知道陳浩說的對,今天這樣的事情,如果是在陳家,那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陳浩問她:「現在的情況你想怎麼辦?朵朵現在已經是孤兒,如果你要照顧她的話,就留在北海,因為山區畢竟的環境艱苦,你一個人也就算了,要是再帶着朵朵,就太難了。」
朱芮雅幽幽嘆道:「你讓我再想想。」
陳浩笑了,扭身抱起了朱芮雅,隨後將她放在了桌子上,說道:「這件事情,其實沒什麼好想的,如果你在意朵朵,想要照顧她就留下來,若果你更在意你的夢想,那你就去追夢,放心,有我在朵朵受不到任何的委屈。」
朱芮雅眉頭微蹙,猶豫了良久後說道:「我還是想帶朵朵去山區支教,那裏環境雖然惡劣了一些,但對於朵朵來說,無疑也是一種鍛煉。
陳浩不由得皺眉:「你不覺得這樣做太過自私了嗎?朵朵太小,你現在的決定,將會關係到她的一生。」
朱芮雅沉默,望着陳浩一言不發。
而就在這時,兩個人的電話,一前一後的響了起來,兩個人同時接電話,隨後目光驚愕的互相對視,異口同聲地說道:「什麼?朵朵上頭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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