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不是人
沒想到秦圳還真跟着去了,秦一表示意外。
不光秦一吃驚,就連當事人秦圳都有些驚愕,自己竟然願意去救那個羅里吧嗦的人類?思來想去,將原因歸結於自己太善良了,那人類也算不上討厭,所以自己才二了吧唧的跟着秦一過來了。
這屋子很破,這是秦圳看到大門之後的第一想法。進屋之後,秦圳又覺得這屋主人的品味不咋地,要不然還不會滿屋的奢華。
&沒想到你會因為周舒穎來我這裏。」許石海從後邊走到廳堂,面上帶着微笑,打量着秦圳。
&也沒想到做這麼無聊的事情的人是你。」秦圳恥笑了聲,對於許石海的出現有些意外,之前他還以為是楊旭新做的這些無聊事。
&聊的事?」許石海斂了笑,一字一句說:「這些可不是無聊的事。」
秦圳眯了眯眼,「那人類呢?」
&舒穎啊,放心,她在屋裏帶着,我也就想的讓你過來而已,其他的目的什麼都沒有。」許石海讓秦一關了門,還上了鎖,廳堂瞬間一片漆黑。
兩個人無聲的站了一會兒,秦圳有些受不住這矯情的氛圍,「有事說事。」
&麼說你都是我的親弟弟。」許石海開了燈,昏黃的燈光打在臉上,說不出的詭異。
&道理說,我也該好好招待你的。」許石海旋身在椅子上坐下來,優雅的端起一杯茶,抿了口,又道:「可是偏偏你那老爹不識相。」
秦圳立即皺了下眉,這許石海又將話題移到了兩人共同的母親身上。
&知道我小時候是怎麼過來的麼?」許石海朝着秦圳笑了下,緊接着又問,「你知道我的父親因為我母親的離開,是怎麼對我的麼?」
秦圳沉默不語,眼神冰冰涼,不為所動。
&的一聲,許石海將茶杯拍碎落在了桌案上,露出一抹譏笑,「若不是你們!我會這麼慘?」
許石海脫了衣服,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傷疤,秦圳一動不動的看着,沉默了很久,才出聲,「所以呢?」
&以?」許石海又笑起來,「把一個個怪物消滅不就好了。」
秦圳眼睛一睜,衝上去直接掐住了許石海的脖頸,深不見底的眼睛看的許石海一震。
&大概不清楚你現在的狀況。」秦圳說,「我跟你來,不代表我會因為那人類服軟於你。還有一點,即便在家族裏我再怎麼廢,但是你得掂掂自己的斤兩,好好想想你一個人能不能消滅的我。」
&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啊。」許石海手一動,一直藏在腰際的匕首朝着秦圳的臉划去。
秦圳連着退了兩步,垂眼盯着許石海手裏的匕首,純白色,看着跟普通的匕首相差甚大。
&了這屋,就別想着出去了。」許石海真的感謝秦圳的天真,若是秦圳沒跟人類生活在一起,那現在的情況根本不會像現在的那麼簡單,這秦圳也不會有了那份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的羈絆。
許石海冷下臉,靜靜地看着秦圳,沉默了會兒後,才出聲,「既然來了,我就讓你見見你們龍族以往的輝煌。」
話音剛落,從邊側出來兩個人,走在前邊的人低垂着腦袋,唯有那金色的頭髮讓秦圳能辨別得出他應該也是龍族的人。估計是太久沒有清理了,那人的金髮相當的暗沉。他的個子極高,就連一米八多的秦圳都比他矮了大半個頭。除了個子不如他,連身材都要比秦圳強壯的多。男人的手腳都掛着兩條大鎖鏈,秦圳倒是對那鐵鏈子有些印象,上次在楊旭新屋裏,他確實見着過,楊旭新還拿了差不多模樣的一套給周舒穎,說是自己發-情的時候用得着。
跟在後邊的男人個子挺矮,黑髮黑眼,秦圳看了眼,沒有什麼同類之間的氣息,大概這是人類。
&起頭來看看,認不認識這人。」許石海拿着匕首搭在男人的下巴上,接着又重重的在他臉上拍了好幾下,又說:「給我抬起頭來。」
男人的手動了兩,一直松着的手驀地握緊了,估計是氣急了。
氣歸氣,男人卻依舊聽話的抬起了臉。
秦圳被他的眼神看的一震,鎏金色的眼眸,臉上滿是傷痕,除了那雙所謂象徵着地位的眼睛。
男人的嘴張了張,靜默兩秒後又緩緩的合上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識眼前的人麼?」許石海看着秦圳,又說:「估計你也不認識,畢竟你一出生就被送出來了。」
秦圳覺得這許石海是瘋了,那種瘋狂地眼神,跟以往的模樣有着巨大的差別。秦圳忍不住嗤笑了下,難不成許石海變成這樣,都是因為自己老爹做的孽?搶了人家老婆跟人家的老媽。依着這麼一個想法,那秦欣估計也是個變態,畢竟自己老媽搶了她一半的爹。
&圳,你我都不知道咱媽的去處,不過我倒是清楚地知道你爹在哪兒。」許石海點了支煙,這會兒真把秦圳招來了,他倒是不急着動手了,這種事情,他挺喜歡慢慢來的,看着秦圳的面上緩慢的露出一絲絲的痛苦之色,他便能感受到強烈的快感。變態這詞……說的大概就只自己吧。
秦圳握了握拳頭,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一直站着沒動的強壯男人。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眼前的壯漢有一抹熟悉感。
&姓秦,巧的是他也姓秦。」許石海伸手在男人肩上用力的拍了拍,笑道,「秦尹天。」
秦圳的眼睛猛地瞪大了,在他的印象里,他的父親就叫秦尹天。
——
外邊一直很安靜,周舒穎這一天,除了一日三餐跟三急之外,就沒有出過門兒。帶她來這裏的秦二從這兒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平時放她出去的也就一個小青年,個兒不高,小小一個。面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看人也不帶一點溫度,相當冷淡的一人。
晚上九點,外頭開始吵鬧起來。
周舒穎趕緊走到門口,外頭熙熙攘攘的,卻聽不清一句話。
九點十五分,外頭傳來了一聲巨響。
周舒穎站在門口,手抖了抖,迎面吹來的風透過鏤空雕花門,她聞到了強烈的血腥味。
&麼事?」匆匆趕過來的人看着周舒穎,有些不耐煩道,「這麼拍門也出不去。」
周舒穎的手掌拍的通紅,看着那人的臉,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我、我想上廁所。」
來人看着周舒穎,皺着眉,似乎在思考她說的話的真假,靜靜地站了兩分鐘後,伸手給開了鎖,「動作快點。」
周舒穎冷不丁的欣喜了下,她被綁架的很隨意,這會兒負責看門的人也看的隨意,絲毫沒有戒心,就這麼放她出來了。
這屋挺大,周舒穎在周圍逛了一圈,發覺這根本就是個宅子,相當大,迷路還不帶重樣的。
&直見鬼了。」周舒穎看着一模一樣的建築,內心有些崩潰。
&你怎麼在這兒?」秦二從大老遠就瞧見了到處亂逛的周舒穎,腳步一動,直接衝到了周舒穎跟前,一把按住了周舒穎的肩膀,低聲道:「別在這個時候瞎晃悠,趕緊上屋裏呆着。」
周舒穎被他的提醒說的眉頭一挑,這風裏夾雜着的血腥味似乎更加濃郁了。
&圳……來了?」周舒穎吶吶的問。
&了好久了。」秦二往前看了眼,接着咽了口唾沫,這許石海真是讓人意想不到,若是知道秦尹天在他手裏,他跟老大怎麼都不可能跟他合作啊。
&我一起去。」周舒穎扭頭看着秦二,臉色沉了沉,又說:「我想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簡直不知死活。」
周舒穎到廳堂門外時,裏頭安靜的有些詭異,空氣中瀰漫着濃郁的血腥味,不知道是秦圳的,還是別的什麼人的,總之,都讓她覺得心驚。
大門被上了鎖,外邊不知道罩着什麼東西,像是白色的刀子被串成串。
&晚了。」周舒穎身後驀地發出一記冰涼的聲音。
被嚇的一激靈,扭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楊旭新跟秦欣也過來了。兩人都面無表情,僅是目光死死的盯着緊閉的房門。
周舒穎看着秦欣跟楊旭新,不知怎麼的,忽然就有些安心了。
秦欣看了看周舒穎,見她滿臉的冷汗,便說:「害怕了?」
周舒穎胡亂的抹了把臉,之前還沒覺得怕,等她問道了那濃重的血腥味後,她才開始擔心上了。秦圳那個二了吧唧的傢伙,除了嘴毒,其他沒有一點牛逼的地方,這會兒要真被人給怎麼樣了,她都不自覺的有些擔憂。
&便是雜種,那也是我弟弟。」秦欣淡淡掃了周舒穎一眼,又接着說,「你可以放心。」
周舒穎看着秦欣,點了下頭。估計是秦欣氣場強大,她所說的話,她竟然沒有一次懷疑。
&鵬。」楊旭新指了指外邊罩着的網,上頭的串着的全是金鵬骸骨所製作出來的刀刃。
秦欣看了眼,接着踱步到門口,剛伸出手,那白色的刀刃便動了動,像是感受到了什麼。待秦欣的手完全搭在上邊的時候,那些刀刃開始瘋狂地顫動起來,鋒利的刀鋒直接將秦欣的手隔開了幾個口子,鮮紅色的血瞬間爭先恐後的往外冒出來。
周舒穎看的心驚,她記得楊旭新說過,凡是被金鵬骸骨所傷的傷口都是無法治癒的。
秦欣的手驀地一握緊,往裏大力一扯,帶着金鵬骸骨的網瞬間支離破碎,散了一地。
&的手……」周舒穎剛吱聲,就發現秦欣手背上的口子開始癒合了。
秦欣伸出舌頭,舌尖輕輕地-舔-舐了下傷口,沒過兩秒,秦欣手背就就如同之前那般光滑白皙了。
楊旭新顯然也是頭一次見着,當即就『嘿』了聲,笑着說:「簡直神了。」
秦欣沒多加理會,一步往前,直接踹飛了被鎖住的門。
門一開,撲面而來的是更為濃郁的血腥味,悶得周舒穎差些乾嘔出來。
屋裏亮堂堂,周舒穎一眼就看清了裏邊的場景,秦圳挺直了背脊站着,身上全是血。許石海癱坐在地上,也是一臉的血。在距離許石海不遠處的前邊,半跪着個男人,披頭散髮,沿着他的下顎正往下淌着血。男人那金色的頭髮與熟悉的氣息讓楊旭新猛地一僵,接着整個人都開始顫抖起來,>
楊旭新剛發出一記單音,秦尹天便抬起了臉,看向楊旭新,跟很久之前一樣,嘴角微微上翹了些,露出一抹戲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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