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懷心事推杯盞,如同嚼蠟味不甘。
為報深仇蹤跡現,老邪傳人功不淺。
眼看着桌子之上的飯菜,就要被吳輝和楊過解決,陸無雙也是豁出去了管不了有的沒的也是加入了兩人的「戰鬥」。
可能是動靜太大引得周圍之人頻頻側目,一雙清澈明亮的雙眼卻是緊盯着一個人不放。
原來就在三人搶食的過程中,完顏萍也是到了悅來客棧,她本來對吳輝心存感激奈何不知從何說起,最後她也只得是找了一個空座隨便點了幾個小菜。
「楊過你放着你的姘頭不管,反而和外人吃吃喝喝,當初在古墓的時候你說的話都是在夢遊嗎?」李莫愁也是對三人忍無可忍了說道。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吳輝也是醉了,身旁被李莫愁語言相激的楊過好像是怒了,他說道:「別把話說得那麼難聽,什麼姘頭不姘頭的,她是我的姑姑也是我的師傅!」
待到李莫愁三聲大笑之後,她說道:「楊過你說的這話真是可笑!凡是我古墓派的女子要出得古墓要麼是像我一樣,要麼就是有一個她中意的男人說過要娶她,你倒是好好的想想有沒有說過要娶她的話。」
一時之間楊過卻是無言以對,也算是楊過人品比較堅挺,角落處一隻竹筷以極快的速度飛向了李莫愁。
洪凌波喊道:「師傅小心!」
一個明顯是帶着人皮面具的姑娘,從客棧二樓飛身而下,一隻長簫直接伸向了李莫愁的右肩處。
李莫愁僅僅是浮塵一掃,便是將那隻竹筷給擋了下來,順勢從懷裏取出了三隻冰魄銀針射向了兄弟伙些都是知道的程英。
眼看程英就要吃虧,面對高速飛射而來的銀針,她該是如何應對?
要說跟在黃藥師幾年裏,程英還真是沒有白混,已經飛在半空失去重心的她,竟然是以簫作劍盡數將冰魄銀針給擋了下來。
「你是什麼人,為何在大同廣眾之下偷襲我?」李莫愁再度恢復往日的淡定問道。
「怎麼你殺的人多了,現在連誰要找你報仇你都是不知道了,還記得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吧!」
要說場中反應最大的,莫過於陸無雙和李莫愁兩個人,難道前面的人便是當年逃走的小女孩。李莫愁心裏想到。
當年的李莫愁也算是趕盡殺絕,要不是那兩個小女孩命不該絕,說不定也不會遇上當年四處雲遊的黃藥師。
「原來是當年被黃島主就走的那個小女孩,我們怎麼多年不見是你變醜了吧,不然怎麼會用人皮面具遮住臉呢!」李莫愁怎樣解氣怎樣來。
其實吳輝心裏也是十分的好奇,每一部電視劇中對程英的飾演者要求都是極高滴,等一下待得程英去下面具,會不會讓人有驚艷的感覺呢?
多年為了仇恨而等待,已經讓程英沒有更多餘的話語,與李莫愁對話的是玉簫劍法。
劍意綿綿無使斷絕正好克制李莫愁的浮塵功,吳輝也是為程英的機智點讚,每一次李莫愁的浮塵像是主動迎上程英的玉簫,一來一去兩人已是鬥了數招有餘。
神情激動的陸無雙見程英的情況不妙,也是提起彎刀沖了上去,不過卻是被洪凌波攔住。
客棧之內還剩下的也是只有寥寥數人,楊過也是氣不過李莫愁對自己的姑姑出言不遜也是加入了戰鬥。
什麼,你問吳輝為什麼沒有出手,難道他好意思說剛剛吃得太撐了,現在動一動都困難如何還能與人動手!
天生好打抱不平的耶律齊和耶律燕,看到楊過和程英不敵也是加入了戰鬥,吳輝想不承認都不行劇情還是沒有改變太大。
當浮塵功對上玉女劍法、全真劍法、玉簫劍法和越女劍法,其實還是要看使用者的功力如何,並不是其他劍法比不上浮塵功,關鍵還是要看使用者的如何操作!
就好像有了無崖子七十年功力的虛竹,僅僅是一招黑虎掏心便是打得鳩摩智沒有了脾氣。
「堂子」裏面壓力最大的還是楊過,不僅要面對李莫愁的搶攻,還要分擔耶律燕的壓力。
如若不是楊過照拂及時,冰魄銀針已經在耶律燕的體內了。
起初四人還可以與李莫愁周旋一二,待得熟悉了四小隻的功法後,李莫愁便是吹響了反擊的號角,浮塵過處便是颳得楊過的一臉生疼!
一直沒有動靜的郭芙和武敦儒終於也是坐不住了,兩人一躍便是到了李莫愁的身後。
對方人手越來越多,現在根本就不是硬拼的時候,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個不知深淺的吳輝,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李莫愁心裏想到。
她手中的出現數枚冰魄銀針,說道:「好,真是好極了,想我李莫愁今日竟被一群小娃娃嚇退了!不過,山高水長我們來日方長,以後有機會我們還會相見。」
李莫愁帶上洪凌波消失在街道的拐角之處,客棧之內一片狼藉,老闆已經嚇得躲到了一角如何還敢問幾位少俠索要店內的賠償。
關係正如書上所說那都是靠打出來滴,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彬彬有禮的無敦儒叫來老闆遞上了兩枚銀錠,算是補償了老闆的損失。
一群人又是聚到了一桌,吳輝可是高興壞了,因為系統已經判定他完成了將陸無雙送到程英手上的任務。
「大哥你還要裝到幾時,你以為你不說話,就能逃過我們雪亮眼睛嗎?」武敦儒直接說道。
原本應該是張揚跋扈的郭芙,此時卻是一雙眼都定格在了楊過的身上,咳咳,吳輝本來認為多年不見郭芙應該認不出楊過,卻是沒有想到原來人家一眼便是認出了從小喜歡的那個人!
「你竟然是修文兄,我們僅僅是分開了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第一次見面我便是覺得你很熟悉只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你!」在一桌子人愣神間,楊過喊出了心中的疑問。
總算是回到了正常頻道的郭芙,如今才是想起了多年不見的大武,她說道:「大武哥你一走,我娘便是想着法的折磨我和小武,你可知道現在我們已經是什麼修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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