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味生香 三百二十七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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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萬兩如果真用在修繕房舍花園上頭,就不能算是個大數目。畢竟修公主府有些錢省不了,規制擺在那裏人,用的材料也便宜不了。再說花園,這要是真修起來,十萬兩扔進去可能連個響都聽不見,別的不說,好的花草就貴的不象話了,甚至拿着錢都買不到。

    可是樂安公主要修房子的話,宗正寺可以從上到下都包了,只要他們一點頭,樂安公主就可以分文不花,只坐等着宗正寺給她修好她就可以住現成的房子了。

    所以樂安公主其實為的不是修房子,她就是要錢。

    連李思敏一聽就能察覺其中蹊蹺的事,難道文安公主會聽不出來?所以文安公主反問樂安公主要錢做什麼。

    這也很正常,突然有人來借銀子,還用的是假藉口,任誰都要多問一句的。

    樂安公主就是不說,文安公主越發狐疑。眼看兩人僵持住,文安公主還要趕着出門,於是起身要走。

    這下樂安公主急了,一吵嚷起來就口不擇言了。這也是齊尚宮特別窩火的原因之一。

    文安公主這麼些年來替她兜了多少爛攤子,用了多少次人情,樂安公主卻一點感恩之心都沒有。文安公主幫她從太平觀出來的時候已經說過,以後不再過問她的事情,可+是樂安公主這臉皮也厚的可以,跟沒事兒人一樣又上門來了,還張口就借錢,用的理由也就只能騙騙小孩子。文安公主不借。她還翻臉了!

    誰欠了她的?

    李思敏附和着齊尚宮也數落了兩句,可是她並不象齊尚宮那樣氣憤。畢竟立場不同嘛。齊尚宮是文安公主的人,與文安公主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想當然,樂安公主這樣的作為,讓齊尚宮也一同感到了羞辱氣憤。

    樂安公主那些抱怨了無新意,無非就是說文安公主絕情無義沒有手足之情等等。更過分的話,早在她在太平觀裝病的時候也說過了。那時候她就說文安公主只知道保全自身富貴,對她偶然施捨一點小恩小惠的,不過是為了成全自己寬仁慈悲的名聲。口口聲聲說文安公主坐視她被幽禁在太平觀里受苦是心腸陰毒。虛偽卑鄙。

    太平觀的事兒李思敏還是頭一次聽見,主要那個地方實在是太封閉了,是個眾人都不願意提及的禁忌的地方。在那裏發生的事,很少能夠傳出來被外人知曉的。

    聽到樂安公主當時罵的這些話。李思敏算是明白過來了。為什麼文安公主會徹底心死。說從此後再也不管她的事。

    這簡直就是東郭先生那故事的翻版嘛,一片熱心腸,懷中暖的卻是一條永遠也養不熟的蛇。

    蛇的血是冷的。心肝也是冷的,無論暖它多久,它都不會變的溫熱。

    換了她是文安公主,聽到自己多年來的辛勞和付出換來的這樣的謾罵和仇視,也絕不會再想理會這樣的妹妹。

    其實……文安公主一開始就不該對樂安公主抱這樣大的善意和期待。畢竟她們不是同母所出,就算是從小一起長大,也不代表彼此間的情誼真能有多牢靠。

    李思敏可是深有體會。安郡王府里三個姑娘,她是老大,李思雯和她不同母,也是庶出,李思容是陸氏所出。她和李思容就跟仇人一樣,李思敏相信,要是殺人不觸犯國法,李思容肯定願意親手掐死她。而李思雯呢,雖然說兩人沒有什麼仇怨,可是同樣也沒有什麼情分,只比陌生人好上那麼一點。

    「因為公主被茶水濕了斗篷,所以就匆匆取了一件前日披過的斗篷就出門了,沒有再回去更衣。」

    怪不得剛才來時文安公主穿的有些單薄,這斗篷一看就不是下雪天裏穿的。

    「那樂安公主……最後也沒有說她要錢幹什麼用?」

    以樂安公主好逸惡勞又懶散任性的的一貫作風來看,她要錢無非也就是為了玩樂吧?吃喝嫖賭什麼的,可都是糟踐銀錢的勾當,就是不知道樂安公主沾上的是哪樣?

    吃喝……一來沒聽說樂安公主在這上頭有什麼偏愛,而且真是吃了喝了,借錢的時候這理由也不至於說不出口。

    那……難道是嫖賭嗎?

    齊尚宮頓了一下,李思敏一看這事兒顯然還有內情。

    「她是沒有說。」齊尚宮左右看看,壓低聲音說:「我們公主不理會這事兒,可是我倒聽說京裏頭隱約有傳言,說樂安公主府上近來常有些人出入……」

    「什麼人?」

    齊尚宮看看她。

    李思敏畢竟是個沒出閣的姑娘家,雖然說在宮裏頭生活,不可能有真正天真無知的人,但齊尚宮還是有些說不出口。

    「就是一些幫閒兒之類,聽說也賭些玩意兒,勾着樂安公主砸錢。」

    齊尚宮沒說出來的話,其實李思靜完全明白啊!

    誰讓樂安公主名聲在外,就是耐不住寂寞呢?上回她進太平觀,不也是在男人身上栽了跟頭嘛。要勾着哄着騙她的錢,那就用美男計,肯定一騙一個準!

    人家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可樂安公主這是只記吃不記打,傷疤沒好就把疼忘了。

    要是誰家養個這樣的兒子,那肯定也是個破家敗業的不孝子。樂安公主現在爹媽都沒了,姐妹兄弟什麼的也都要斷絕關係了,可勁兒的作也沒有人去管她,簡直是打李家皇室的臉。

    李思敏解了疑惑,也感到十分唏噓。

    這人要自己不肯學好,十頭牛也是拉不回來的。

    樂安公主怎麼說也是當今聖上的妹妹,雖然不同母,可是皇帝怎麼也不會苛待姐妹的。畢竟她們對皇權又沒什麼威脅。

    樂安公主出嫁時的陪嫁與文安公主相比,應該是差一點,畢竟文安公主的親娘肯定會多貼補自己女兒一些,先帝爺也更偏愛溫柔、大方、博學多識的文安。可是想來差也差不了太多。


    把自己的日子過成現在這樣,樂安公主自己要負大部分責任。

    文安公主平時除了書畫,基本不怎麼花錢。她的產業打理的也仔細,是一位非常殷實、富有的公主。

    而樂安公主花錢如流水,對過日子根本沒個成算,先前還有積蓄的時候還好,她自己也沒有缺錢的感覺。

    但是時日一長。她日子過的奢侈。打理產業的人又各有異心,漸漸坐吃山空。沒錢了她就折變田莊鋪子,只顧眼前快活,不顧明天的光景。

    她現在究竟有多缺錢。才會跑到文安公主那兒去借?

    說是借。其實任誰都知道。文安公主要是真給了,她也不會歸還,也沒那個本事歸還。這不是借。這就是空手套白狼。

    「其實,我猜着這事兒可能不止這樣。」齊尚宮低聲說:「要只是手裏的錢花光了,她可能不至於急成這樣。我怕就是,她被人哄着賭雞賭球、沒有錢了可能被人一哄,隨手就簽了借據……」

    李思敏眼睛一下就睜大了:「她還借了印子錢?」

    「唉,這賭錢與借債,總是不分家的。」齊尚宮搖搖頭:「不說這個了,越說我胸口越憋得慌。」

    李思敏億卻從這話里聽出點不一樣的東西來。

    樂安公主前番惹事,就讓御兄拿着把柄做了文章,把她關進太平觀也是關給旁人看的。

    她的為人京里沒人不知道,她有錢沒錢,稍一打聽也能摸清底細。那些人既然在她身上下功夫放了餌,總得要釣着魚才行啊。

    十萬兩如果真用在修繕房舍花園上頭,就不能算是個大數目。畢竟修公主府有些錢省不了,規制擺在那裏人,用的材料也便宜不了。再說花園,這要是真修起來,十萬兩扔進去可能連個響都聽不見,別的不說,好的花草就貴的不象話了,甚至拿着錢都買不到。

    可是樂安公主要修房子的話,宗正寺可以從上到下都包了,只要他們一點頭,樂安公主就可以分文不花,只坐等着宗正寺給她修好她就可以住現成的房子了。

    所以樂安公主其實為的不是修房子,她就是要錢。

    連李思敏一聽就能察覺其中蹊蹺的事,難道文安公主會聽不出來?所以文安公主反問樂安公主要錢做什麼。

    這也很正常,突然有人來借銀子,還用的是假藉口,任誰都要多問一句的。

    樂安公主就是不說,文安公主越發狐疑。眼看兩人僵持住,文安公主還要趕着出門,於是起身要走。

    這下樂安公主急了,一吵嚷起來就口不擇言了。這也是齊尚宮特別窩火的原因之一。

    文安公主這麼些年來替她兜了多少爛攤子,用了多少次人情,樂安公主卻一點感恩之心都沒有。文安公主幫她從太平觀出來的時候已經說過,以後不再過問她的事情,可是樂安公主這臉皮也厚的可以,跟沒事兒人一樣又上門來了,還張口就借錢,用的理由也就只能騙騙小孩子。文安公主不借,她還翻臉了!

    誰欠了她的?

    李思敏附和着齊尚宮也數落了兩句,可是她並不象齊尚宮那樣氣憤。畢竟立場不同嘛。齊尚宮是文安公主的人,與文安公主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想當然,樂安公主這樣的作為,讓齊尚宮也一同感到了羞辱氣憤。

    樂安公主那些抱怨了無新意,無非就是說文安公主絕情無義沒有手足之情等等。更過分的話,早在她在太平觀裝病的時候也說過了。那時候她就說文安公主只知道保全自身富貴,對她偶然施捨一點小恩小惠的,不過是為了成全自己寬仁慈悲的名聲,口口聲聲說文安公主坐視她被幽禁在太平觀里受苦是心腸陰毒,虛偽卑鄙。

    太平觀的事兒李思敏還是頭一次聽見,主要那個地方實在是太封閉了,是個眾人都不願意提及的禁忌的地方。在那裏發生的事,很少能夠傳出來被外人知曉的。

    聽到樂安公主當時罵的這些話,李思敏算是明白過來了,為什麼文安公主會徹底心死,說從此後再也不管她的事。

    這簡直就是東郭先生那故事的翻版嘛,一片熱心腸,懷中暖的卻是一條永遠也養不熟的蛇。

    蛇的血是冷的,心肝也是冷的,無論暖它多久,它都不會變的溫熱。

    換了她是文安公主,聽到自己多年來的辛勞和付出換來的這樣的謾罵和仇視,也絕不會再想理會這樣的妹妹。

    其實……文安公主一開始就不該對樂安公主抱這樣大的善意和期待。畢竟她們不是同母所出,就算是從小一起長大,也不代表彼此間的情誼真能有多牢靠。

    李思敏可是深有體會。安郡王府里三個姑娘,她是老大,李思雯和她不同母,也是庶出,李思容是陸氏所出。她和李思容就跟仇人一樣,李思敏相信,要是殺人不觸犯國法,李思容肯定願意親手掐死她。而李思雯呢,雖然說兩人沒有什麼仇怨,可是同樣也沒有什麼情分,只比陌生人好上那麼一點。

    「因為公主被茶水濕了斗篷,所以就匆匆取了一件前日披過的斗篷就出門了,沒有再回去更衣。」

    怪不得剛才來時文安公主穿的有些單薄,這斗篷一看就不是下雪天裏穿的。

    「那樂安公主……最後也沒有說她要錢幹什麼用?」

    以樂安公主好逸惡勞又懶散任性的的一貫作風來看,她要錢無非也就是為了玩樂吧?吃喝嫖賭什麼的,可都是糟踐銀錢的勾當,就是不知道樂安公主沾上的是哪樣?

    吃喝……一來沒聽說樂安公主在這上頭有什麼偏愛,而且真是吃了喝了,借錢的時候這理由也不至於說不出口。

    那……難道是嫖賭嗎?

    齊尚宮頓了一下,李思敏一看這事兒顯然還有內情。

    「她是沒有說。」齊尚宮左右看看,壓低聲音說:「我們公主不理會這事兒,可是我倒聽說京裏頭隱約有傳言,說樂安公主府上近來常有些人出入……」

    「什麼人?」

    齊尚宮看看她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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