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力姆喬。」
葛力姆喬稍稍有些狂躁的靈壓,以及迪羅伊靈壓的消失,紛紛讓分別在空座町各個地方的葛力姆喬部眾忍不住吐槽,但不管嘴上再怎麼看不起,但重新擺正的嚴肅態度無不顯示,他們之間的感情。
面對屏幕中緩緩落下,哪怕根本沒有故意提起靈壓,都依舊讓露琪亞一護渾身顫慄的葛力姆喬,我這才開口道:「全力出手的十刃,想必足以讓這些人膽戰心驚了,這樣子你們還會無動於衷嗎?」
至於對方已經派出了隊長級死神冬獅郎?
別鬧了,也許冬獅郎徹底把潛力開發出來,我還能期待一下。之所以派出他,不正是因為山本總隊長還是有些謹慎,不想讓真正的戰力離開瀞靈廷嘛!
想必無所顧忌的葛力姆喬應該會讓這幫人漲漲記性,讓他們開始正確地對破面,對十刃產生重視。那樣的話……
想到這,我對一旁的東仙要開口道:「要,去那看着吧!」
「是!」東仙要不急不慢地走到大門那,石門開啟後,便再度關上了。在場的眾人再度將目光放在了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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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了弱者的掙扎,葛力姆喬沒興趣詢問此時兩位死神感受到多大的壓力。對此,他只想問一句:「是誰?」
見兩個人沒反應過來,葛力姆喬這才猙獰着說道:「老子是問你們哪個更強?!!」
可惜,對方沒有給予很好的回應,反而是露琪亞猛地朝身邊的一護怒吼道:「一護!!!暫時撤退!」
發覺自己被人無視了,葛力姆喬本打算享受廝殺的興致頓時一冷,下一秒,惱怒的葛力姆喬瞬間用右手捅進了露琪亞的肚子。
因為時間太快,無論是還在聽露琪亞說話的一護,還是被刺穿肚子的露琪亞,都愣在了那裏。反倒是葛力姆喬冷笑着說道:「果然,不是這個嗎?」
這時候,劇痛才伴隨着湧上喉嚨的鮮血出現在露琪亞身上。露琪亞才剛剛將那股血咳出來一些,便被葛力姆喬仿佛垃圾一下甩在了地上。
「哼!」
因為事情發生太快,導致還沒反應過來的一護這才呼喚着露琪亞的名字,並沖向背對着他的葛力姆喬。但臉上的疲憊與黑眼圈,顯然面對葛力姆喬的靈壓壓制不是那麼舒服的事情。
面對一護的攻勢,葛力姆喬卻露出了期待的猙獰表情。
正當一護的大菜刀準備將葛力姆喬斜着劈成兩半的時候,一股天藍色靈壓猛地從葛力姆喬的身體爆發了出來,直接將一護震飛。從葛力姆喬的臉上,完全可以看得出,這點靈壓根本不是他的全力。
單單從這份從容就可以看出,一護和他根本沒有對比性。
接下來的一幕更是佐證了這個事實。
只是隨手便擋住了一護的砍擊,在一護以為自己與之僵持的時候,帶着不屑的冷哼,葛力姆喬輕易便將靈力反彈,將一護衝上天。
之後,更是隨意地掏着耳朵,等一護在半空中站穩。
自然,一護也發現了對方的無聊,忍不住低吼了一句『可惡』。
「喂!你是在瞧不起我嗎?死神……我可沒興趣殺掉這種樣子的你。」在烏爾奇奧拉匯報的時候,了解了很多事情的葛力姆喬自然是知道死神最強的狀態便是卍解,在出於虐殺強者的樂趣下,葛力姆喬自然不想那麼快就結束戰鬥。
於是,他便直接開口了:「趁我還會手下留情的時候趕快用出來吧!你的卍解!不然,你也會像倒在那邊的死神一樣,身上開個洞哦~」
一護撇了一下露琪亞那邊,發現改造魂正一臉焦急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露琪亞,當下怒視着葛力姆喬道:「混蛋!」
隨着一護卍解的架勢,靈壓成倍地提升,葛力姆喬露出了快慰的笑容。與此同時,空座町各地出現靈子密集成柱的現象,那是死神們解開限定從而產生的靈壓釋放。反倒是讓一護的卍解沒那麼顯眼了。
新的戰鬥開始了。
原本還落後一些的死神們,瞬間反制,反倒是比之前更壓制破面。可是,在一護這邊,已經完成卍解的他似乎和之前沒什麼區別,葛力姆喬依然很輕鬆地直接用手來與他對戰,不提力量的大小,單單論戰鬥方式,或者說戰鬥經驗,一護就明顯被碾壓了。
不過,也不能這麼說。一者是從很久以前廝殺到如今的十刃,一者卻是在成為死神前還沒多久的1歲少年,最豐富的戰鬥經驗,也只是應對小流氓或者不良學生,反倒是今年的尸魂界之旅,算得上真正的戰鬥履歷。
因此,在戰鬥上被輕易碾壓也是正常。一護更多的也只是靠本能,靠卍解提升的速度去戰鬥,一旦速度持平,本能卻因為理智懼怕死亡,反而束手束腳,結果可想而知。
沒有任何特殊力量,沒有任何所謂的矜持,就好像回到了和更木劍八的戰鬥一樣。
但,那時候,一護尚且有斬月的幫助,可這一次,因為被白一護干擾,此時的一護完完全全地只能靠自己去戰鬥了。
於是,他被打回了原型,那乾癟的戰鬥技巧,徹底讓他迷茫了。明明是在戰鬥,為什麼葛力姆喬直接用手?明明有斬魄刀,為什麼他不用?為什麼他的速度那麼快,明明我已經卍解啊?明明我已經努力,用出吃奶的勁,擋下了攻擊,為什麼對方居然瞬間出腿?為什麼他反應那麼快?
當不知道第幾次被砸到水泥路上的時候,一護幾乎已經失去起身的力氣了。迷離的眼神遙望着遠處信心十足的走來的身影,一護努力挺起上半身。
此時,不只是之前因為白一護的影響本就陷入困境,再加上完全被虐殺,幾乎沒什麼脾氣。如果身體上有所傷害,那可以憑藉意志站起來,但心靈上的打擊才是更讓人絕望的。
身影逐漸走近,正是葛力姆喬,只見他拎起一護,就是一頓老拳。
依舊是虐殺,當一護再度落地的時候,葛力姆喬才停手。站在半空之中,葛力姆喬吐了口唾沫,道:「這種東西就叫卍解啊?不要讓我掃興嘛!死神!卍解後變得像樣點的只有速度嗎?啊?!!」
似乎是發牢騷的時間給予了休息的時間,一護在塵埃煙霧的遮掩下,努力起身,在葛力姆喬逐漸疑惑的檔口,終於決定使用月牙天沖。畢竟是少年,在死亡或者說被虐殺導致自尊心遭受莫大的打擊,一護終於不在意白一護可能出現的干擾,釋放出了天鎖斬月的第二特性。
自然,靈壓的提升,靈子異常的聚集也被葛力姆喬發現了。
煙塵被聚集的靈子擊散,黑紅色的靈子形成不規則的彎月,就像是殘破的靈絡一樣纏繞在一護的斬魄刀四周。
「月牙天沖!!!」
葛力姆喬在訝異中匆忙擋下,卻依然被卍解後的月牙天沖的能量灼傷,但這些只是小傷罷了。只是,這也象徵了一個問題。
一護可以傷到葛力姆喬,並且,這一招烏爾奇奧拉的情報中並沒有表示。這種驚喜讓葛力姆喬到目前為止,總算是提起了精神。
與此同時,處於虛夜宮中yang塔靠西的一側,算是除了地下出口外,唯一可以看到虛夜宮外部風景的居所。名為望月大廳。
因為沒有人員在內,再加上上層虛圈的虛月無時不刻的照耀,整個望月大廳除了光線暗淡,以及被照耀的區域覆蓋上慘白的月光,給人感覺更顯幽靜與空曠。
突然,原本毫無動靜的石門打開了……
正處於中yang塔最底層,也就是地下室監控室內,我微微往西方看了一眼。銀和烏爾奇奧拉也紛紛往西望去。那裏除了是牆外,什麼都沒有。
銀下意識地看了我一眼,又惱怒地往烏爾奇奧拉望去。烏爾奇奧拉雖然面無表情,但顯然一絲寒意出現在他的眼中。倒是我並沒有什麼怒意,反而頗覺意思的開口了。
「銀,烏爾奇奧拉,你們處理乾淨。」說完,我再度將視線放在了屏幕上,剛剛和葛力姆喬言語的一護突然捂住了臉,想必白虛在作祟。
無視了身後石門的開啟與關閉,我想了想,這才略微有些不確定地低估道:「我記得……該是平子他們的幫助下,恩……他們差不多該和一護徹底接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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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門開啟,一個身高一米九,瘦高得和第五刃諾伊特拉吉爾加差不多的傢伙走了進來,看到此人的第一眼,便是他那和基利安有得一拼的尖鼻子,除了一抹滑稽之外,倒也給人一種極其兇悍的感覺。其次,他有着一頭狂野的海藍色莫西干髮型。在他的左邊眉毛上,有着一道深藍色斑紋。
這顯然是一個破面。
「迪哥大人,我們這麼做,要是被抓到了,會不會影響到拜勒崗陛下?」說話的人此時從石門外竄了出來,比起前一位,他的身高就有些矮小了。但他同樣是一個破面。
「尤迪安!」被稱為迪哥的人回頭俯視着對方,目光越過對方灰褐色的碎發遮掩住的眼睛,嘲諷地笑道:「你好歹也曾是賽爾亞斯的部下,怎麼?真打算跟着拜勒崗混一輩子?」
「不不不,我只是……只是還沒想好。」尤迪安哆哆嗦嗦地說道:「畢竟……畢竟拜勒崗陛……可是把那位大人殺死的,他擁有堪稱神的力量……」
「行了!」迪哥不屑地笑道:「別在我面前裝了,什麼神的力量?不還是跪在了藍染面前?而藍染之所以強大,便是因為這崩玉,只要得到了崩玉,我們重新回到原來的虛圈,而不是被死神管着的畜生。」
說着,他往大廳內走去,並且他的目光也在掃視着四周,企圖找到能夠藏匿崩玉的地方:「有了崩玉,什麼拜勒崗?什麼藍染?甚至是尸魂界都會臣服在我們腳下。到時候,我來成為虛王,而你……則是王下第一虛。」
這時候,尤迪安才抬頭,露出了他的眼睛。於是,我們發現了,他之所以哆嗦,並不是怕,這一點從他滿眼的瘋狂便可以看出來。
隨着迪哥走到虛月照射到的範圍,他那張兇悍卻又略顯刻薄的臉露在了月光下。
加爾達迪哥,如今的十刃第二,拜勒崗·魯伊森邦的從屬官之一。
或者,換回曾經的身份……
虛圈至高虛王之下,二十三領主之一,第十四領主。加爾達·迪哥!!!
而處於他身後一臉興奮的則是曾經第十二領主賽爾亞斯的部下,如今拜勒崗的從屬官之一,尤迪安·海倫。
冷不丁地接觸到外面的月光,迪哥愣了一下,露出了懷念的表情:「曾經,我也坐在屬於我的寶座上,享受着部下的歡呼,享受着死神的哀嚎,享受着這份自由的月光……」
說到這,他尋找崩玉的動作開始焦急起來:「如今,這都將回來。」
「在哪?在哪?td到底在哪?」隨着迪哥的動作越發焦急,有些家具或者擺設都被胡亂推倒。
「乒!」
「恩?」迪哥隨意地瞄了一眼,發現是一個玻璃杯摔在了地上,已經破裂了開來,但迪哥很快拋在了腦後,繼續翻找了起來。
尤迪安跑到陽台看了一眼外面的虛月,將目光放在了王座上……
「那個臭屁的藍染大人,平時就是在這裏享受着原本該屬於我們的天空的嗎?」尤迪安咬牙切齒地走向石頭所雕刻成的寶座,顯然曾經追隨過二十三領主,處於那個時代的他自然和那些暗地裏不滿死神成為虛王的眾人在精神上屬於一夥。
當走到寶座面前,尤迪安突然猛地一腳踹在了寶座上,這一腳似乎解開了什麼開關,原本還算秀氣安靜的尤迪安臉上顯露出一陣愉悅,緊跟着他瘋狂地踹着寶座,一陣陣壓抑着卻又滿是瘋狂的笑聲在整個望月大廳響了起來。
所幸,他還在壓制着自己,但看情況,隨着踹的次數增多,要不了多久,對於寶座,尤迪安恐怕會真的壓抑不住,不僅僅是笑聲,更是會在腳上用上力氣,只需真正的一腳,就能將這至高無上的寶座踹爛。
「喂!你瘋了嗎?」原本還在尋找的迪哥聽到那古怪的笑聲以及踹擊的聲音,立刻嚇得他跑到尤迪安面前,並抓住了對方的明顯要用力的腳:「別吵到別人,要是東仙要教官聽到了,哪怕拜勒崗都護不住我們。至少也要等得到崩玉,然後我們逃出去啊笨蛋!」
說着,迪哥隨手甩飛了尤迪安,這個平時膽怯,卻又會莫名瘋狂的傢伙。
「砰!!」尤迪安摔出五米的地板上,疼痛讓他反應了過來,眼前這位才是主事人,曾經的領主大人。當下,尤迪安嚇得跪在了地上:「加爾達·迪哥大人,萬分抱歉,我有些得意忘形了。請不要處決我!求你了!」
「嘖!」迪哥一臉不屑地俯視着土下座的尤迪安,這才不滿中帶着無奈地說道:「要不是真正有膽子在意曾經榮光的人只有你,而拜勒崗也只是後面才成為領主,如今更是乖乖地當藍染的狗,我才不想要和你這種垃圾配合,有這個時間快t給我繼續找!找不到,我就殺了你。」
顯然,原本就煩躁,被尤迪安這麼一混,更是壓抑不住自己的躁動。
聽到迪哥的話後,尤迪安當下拼命磕頭,連磕了好幾個,顯然他的命暫時保住了。
不過,這磕頭可真的實打實的,居然連地板上都磕出一個小方塊了。
「恩?」就在這時候,迪哥猛地發現這一怪異之處,當下一腳踹開尚在磕頭的尤迪安。當他的手觸碰到那個明顯和其他石板不一樣的小方塊後,小方塊突然一亮,周邊的凹處沿着邊逐漸亮起,緊跟着便從中升起一座迷你型類似樓梯的石質機關,當機關停止時,最上面的露出了一層玻璃,裏面正是他們所尋找的……崩玉!!!
「找到了……」迪哥一臉痴迷地望着那枚寶物,對比了一下當時藍染強化他的時候,所拿出的崩玉,確實是崩玉沒錯了。
「你到底有多神奇?就讓我加爾達·迪哥來見識一下吧!」說着迪哥伸出自己右手的食指,猛地刺向那層玻璃。
而此時,被踹開,順便還打了幾個滾的尤迪安才剛剛起身,尚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的眼神也瞬間捕捉到迪哥的動作,自然,他也看到了崩玉。
就在那層玻璃即將被擊碎的時候,一個帶着戲弄的關西腔出現在望月大廳:「我是你的話,就不會那麼做哦~」
「誰?!!」原本便緊繃着的迪哥瞬間將目光掃向聲音的來源處。那邊正是他們沒有關閉的石門!
「不行啊~真的不行啊~」聲音的主人越發接近,腳步聲明顯有兩個人的樣子:「如果你隨便胡鬧什麼,我們都不在意,唯獨這種事情……可不是你這樣的角色可以做的。」
「會死得很難看哦~」
眯着眼睛的市丸銀帶着烏爾奇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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