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連續七周沒有推薦,訂閱狂降,我不知道現在還有多少人看,只是希望自己能夠堅持下去!
鐺!
刺骨冰冷的殺意凝聚在麒麟劍之上,麒麟劍帶起一道道殘影,揮落而下。
鎖鏈上的劍痕越來越清晰,葉晨神情冰冷至極。
「一定要在未來踏至宮殿前,斬斷這鎖鏈!」
葉晨輕聲喃喃道,其揮劍的速度越來越快,直至最後,眾人只見到一道道殘影。
鐺鐺!金鐵交鋒的爆鳴聲不絕於耳,無名望着鎖武鏈上的劍痕,低語道:「來不及了!」
雖然無名有些詫異葉晨突然爆發出如此恐怖的肉體之力,但就算如此,也需要數年才能夠斬斷鎖鏈。
「未來!」幻冰雲輕聲喃喃道,其一股恐怖至極的氣息在她體內爆發而現,然鎖武鏈的存在立即將她的氣息再次封印住。
「她是我們的未來,絕對不能讓未來受到任何的傷害!」
四周的囚徒各個神情猙獰無比,在這年如一日的地獄中,未來的笑容是唯一能夠安撫他們麻木的心。
對於四周的嘶吼聲,葉晨充耳未聞,一劍劍的揮落,而左手則是凝聚着生機。
「你需要生機來恢復肉體上的傷勢,對嗎?」在漫天的嘶吼聲中,一名少婦虛弱的聲音響起。
鐺!葉晨抬起頭,望着三十丈開外的那名少婦,微微點頭。並未說些什麼。
「我叫陳陽,我來這裏有三十多年了,我唯一的眷戀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夠回到先輩所說的那片故土!」
「我有生機,你要。我就給你,只希望若是你有一天脫困,請把我的屍骸帶走,把我埋葬距武神星雲最近的天涯海角!」
少婦聲音越來越弱,空洞的雙目注視着遠處離去的士兵,「未來,她是我們的未來!」
說到這裏,少婦突然抬起頭。望向周旁鎖武架上的一男子,溫和笑道:「孩子,動手吧!」
「母親!」眼角漸漸泛濕,男子閉上雙眼。右手緩緩抬起,朝女子按去,一抹恐怖的劍氣暴射而出,直接洞穿了女子的眉心,毀去其靈魂。
女子死去。一抹生機擴散開來,融入四周的天地中。
「我叫陳楚剛,今生唯一的遺憾是無法回到先輩所說的故土,葉子。若是有可能的話,將我的屍骸帶回故土!」
親自出手殺了生母的男子低語道。抬手,直接一掌拍落自己的眉心處。氣息全無,靈魂破碎。
「在我死後,有可能的話,將我的屍骸帶回先輩所說的故土!」
砰!砰!一道道沉悶聲在四周響起,只見一名名囚徒紛紛抬起手,以凌厲的劍氣撕碎自身的靈魂。
他們被囚在此處,他們並未自殺,而是甘心承受摧殘,堅持着,只是為了有一天能夠脫困,而此刻他們卻甘願隕落,以此驅散自身的生機。
百餘名囚徒,千餘名囚徒,萬餘名囚徒,十餘萬名囚徒。
「在我死後,有可能的話,將我的屍骸帶回先輩所說的故土!」一道道血光飛濺而起,其聲匯聚在一起,如同萬雷齊鳴般,直透葉晨的靈魂。
抬起頭,葉晨望着這震撼的一幕,心中有種心酸的感覺。
一名武者的生機或許有些薄弱,然萬餘名,十萬餘名,其生機卻極為磅礴。
駐紮在宮殿上的士兵見到這一幕,臉色紛紛一變,「該死的,這群下賤的畜生,快點去通知侯爺!」
氣勢恢宏的宮殿如同一隻沉睡的巨獸般,在宮殿深處,一道昏黑無比的殿宇內,三道身影盤曲而坐,身上透着一股腐朽的氣息。
直至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驟然響起時,這三人方才睜開雙眼,劍眉微皺,望着殿門。
一名士兵急匆匆的衝進殿宇,撲到在地,恭聲道:「勇冠侯,天箭侯,神劍侯,囚徒之地出事情了!」
勇冠侯,天箭侯,神劍侯,這三位在大乾帝國皆是隸屬皇族,受大乾帝皇之命,鎮壓此處百餘年。
恐怖的氣息在三人身上湧現,勇冠侯,既坐在最中間的中年人開口道:「囚徒之地出何事了?」
「那些下賤之民正在自相殘殺,如今已有十萬餘名囚徒死去!」承受不住三人目光中所蘊含的威壓,這名士兵唯唯諾諾道。
「自相殘殺?」位於左側的天箭侯輕聲一笑,撫掌道:「有趣,他們是要鬧哪一齣戲,狗咬狗?」
「死了就死了,如今囚徒之地有百餘萬囚徒,不差這十餘萬!」一直沉默的神劍侯也是輕笑而出。
「任由那些人鬧騰去,別去理會!」勇冠侯不耐煩的揮揮手,淡淡道。
「諾!」士兵退出殿宇,空蕩蕩的殿宇內再次死寂下來。
「勇冠侯凝聚出本源之身了?」天箭侯抬眼,望了正襟危坐的勇冠侯一眼。
「止於那一步,然距凝聚本源之身也不遠了,或許數年之後,本侯就要離開此處!」勇冠侯淡淡道。
「我等三人之中,勇冠侯你總是走在最前方!」神劍侯輕笑道,語氣中帶着一絲羨慕。
「武道之途如逆水行舟,我百餘年就止於這一步,如今還是這一步,唉!」勇冠侯輕微一嘆,閉上雙眼,繼續修煉。
見此,天箭侯和神劍侯皆是一笑,紛紛閉上雙眼,殿宇再次死寂下來,靜的只剩下呼吸聲。
血色的蒼穹之下,一道道血光飛濺而起。
「在我死後,有可能的話,將我的屍骸帶回先輩所說的故土!」一道道嘶啞的聲音在天地間迴蕩着,十餘萬人,二十餘萬人,三十餘萬人。
見到這一幕,遠處駐紮的大乾士兵皆是倒吸一口氣,這些下賤之民未免有些瘋狂。
不想被奴役,只能瘋魔!
磅礴的生機在上空湧現,葉晨靜靜的望着這一幕,環顧四周,將那一張張憔悴而又滄桑的臉記在心裏。
「長埋於武神!」葉晨靈魂一震,久久無語,洶湧澎湃的生機在他左手上凝聚,融入血肉之中,只見,胸前觸目驚心的血洞正在消失。
一絲絲生機游離在他的血肉之中,葉晨時時刻刻感受到肉體的變化,鐺鐺!
肉體之力正在變強,揮落而下的劍勢更加迅猛,更加凌厲。
一寸劍痕,一寸半劍痕!
磅礴至極的生機最後齊聚在葉晨上空,形成一道生機風暴,這是六十餘萬囚徒的生機,貫徹天地,直湧進葉晨體內。
生機上瀰漫的白光將整片天地渲染的如同白晝一般,血色蒼穹不復,白光如黎明來臨前的曙光般,驅散一切。
見到這一幕,駐紮在宮殿上的大乾將領終於按耐不住,揮舞手中的長鞭,喝道:「去阻止這些人,順便給那揮劍的小子一些教訓!」
居高臨下,眾多將領望着遠處那道時而帶起的劍光,心中隱隱約約間有些不安。
「諾!」數十萬大軍策馬而出,捲起漫天的沙塵。
砰砰!陣陣轟鳴聲響起,望着地平線盡頭處出現的大軍,眾人心頭皆是一沉,這大乾士兵終於要出手了。
「十年如一日,老子任由爾等欺辱,老子隱忍着,而此刻,老子不需要所謂的隱忍!」一名囚徒瘋狂的冷笑着,恐怖的劍氣在他指尖齊聚,掃射而出。
砰砰!沖在最前方的大乾士兵還未反應過來,倒地而亡。
各個囚徒都瘋狂起來,撕扯着鎖鏈,血肉模糊,一道道劍氣破體而出,直撲大軍而去。
見往日裏如同螻蟻般的囚徒居然反抗,這些大乾士兵皆是冷笑連連,揮舞着手中的巨劍,屠殺這群囚徒,冷笑着:「下賤之人!」
一時間,碧血橫飛,血光和白光相互交替着,一名名囚徒慘死,湧現的生機朝上空齊聚而去。
沐浴在生機風暴之中,葉晨身後的白髮漸漸變成墨色,如蛇般狂舞起來,一股恐怖的氣息在他身上瀰漫。
六十餘萬囚徒生機,七十餘萬囚徒生機,八十餘萬囚徒生機,百餘萬囚徒生機。
「下賤之民,可笑,血肉山河非爾大乾所特有,我武神也會!」葉晨冷笑着,一道道沉悶聲在體內迴蕩,七成肉體之力,八成肉體之力......
飛濺而落的血落在葉晨眼中,漆黑的眼瞳一片血紅。
「斷!」葉晨手中的麒麟暴射起,旋轉着,即將斬落在鎖鏈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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