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我又不是小說家,又是現場編劇。」於明無所謂心態,道:「不管有沒有漏洞,只要是西蒙出面指證,就夠杜雷喝一壺的。西蒙,好人啊。他其實寧可坐牢也不願意違背自己原則,只不過因為對我的失望……」
葉戰道:「一句話介紹:你無恥的欺騙了西蒙讓他違背了自己的原則。」
「對此,我並不愧疚。」於明回答:「我和他有狗屁友情,他純粹是自己認知。」
「可能他認為能獲得他邀請一起參加遊戲,本身就是一種殊榮。」葉戰嘗試理解西蒙心態。
「大概吧,接電話。」於明接電話:「姍姍,沒事了?小屁股有沒有被人看見……我這邊ok,你去吧。恩,拜拜,回來我請吃飯。」
西蒙那邊也結束了,西蒙走到兩人面前問:「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請。」於明示意。
西蒙很惋惜:「對手難尋,不過,認識你很高興。」
「我也是。」於明道:「如果你違背諾言再拉我進行這些無聊的遊戲?」
西蒙堅決道:「用中國話說,我就是你孫子。」
「我很傷心,也很遺憾。」於明把車鑰匙遞給西蒙:「開葉戰的車吧。」
西蒙不再說什麼,拿了汽車鑰匙上車,離開了這裏。葉戰目送西蒙遠去,幽幽道:「我這車是臨時偷的?」
「我知道,所以我讓你清潔了車內指紋。」於明拿電話:「110嗎?有一部進口贓車,牌照12345,從錫蘭村朝a市開去。我是誰?請叫我紅領巾。」於明掛電話:「走,我們吃午飯。」
葉戰於心不忍:「不好吧,這麼玩人家?」
「他又不是沒被我玩過。」於明道:「在國外,我和他打平手。自己送上門,不玩他這不是沒盡到地主的責任嘛。」
「那你覺得他知道事情真相後,會不會寧願當孫子也要拉你一塊再玩遊戲?」葉戰邊走邊問。
於明微笑道:「我不會再按照他的節奏走,心中有個不成熟的計劃。回去規劃規劃,等他甘心當孫子時候,我再玩一次。對了,偷車判幾年?」
「五年?十年?」葉戰不太肯定。
於明一敲腦袋後悔道:「靠,忘了這傢伙很無恥的買了一張外交豁免權,我們應該找具女屍,脫光了衣褲放在後備箱。」
「太惡毒了吧?」葉戰鄙夷道。
「yy下嘛。」於明開車問:「吃燒烤還是吃燒烤?」
「海鮮。」
「好吧,我們吃燒烤。」
「……」葉戰懶得理他,送根中指道:「別怪我沒提醒,杜雷不簡單。他能找到櫻桃誣陷李復。說明在道上有人。不僅在國際上和一些人有聯繫。在國內一樣有能量。兔子急了還咬人,象杜雷這樣的人,逼到絕境,他會和你玩命。」
「暫時沒有這個風險。我有分寸的。」於明道:「杜雷肯定懷疑李復搗鬼,但是他不敢肯定,人家江湖飄,誰沒幾個仇家。如果他肯定是李復,他反正會很淡定,李復有一套的原則。所以猜測沒錯的話,錄像播出後,杜雷就會找人調查是誰在幕後指使西蒙誣陷。我們就可以了解杜雷潛在的道上關係。他不動,我們動不了。這件事是逼他動,只要他一動,烏龜殼就會掀起來,就有了破綻。」
「恩,你心理有數就好。」
「對了。你媽怎麼樣?」於明順口問。
「……」葉戰沉思一會:「於明,比如你有個媽,和我一樣。」
「別比如,直接說。」於明樂,看來有不開心的事。
葉戰嘆氣:「好吧,我媽在遊輪上認識了一個五十歲的華商。」
於明驚嘆道:「祝福愛情。」
葉戰聽出於明看熱鬧口氣,冷哼道:「哼,等你找到媽,你媽要嫁人,我也會祝福愛情。」
「……」於明倒吸口冷氣,自己老媽柳子螢今年三十九歲,最近經常出沒a市杜氏國際,杜先生……貌似三十六歲。不會吧,坑爹啊?不會的,不會的,杜先生不會找個比他年紀大,又不會生孩子的女人。但是科技發達,中國不行,還有國外,男人都能懷孕……
想着想着,於明當場抓狂,不會吧,這世界不會這麼瘋狂吧?一定不會的,好人有好報,自己從小就是好人,不會的。但是反過來想,柳子螢現在才三十九,找個配偶不是很正常嗎?雖然和柳子螢關係很平和,但是……設身處地想一想,你的朋友娶你媽,你有何感想?
「你長跳蚤了?」葉戰看於明,屁股挪來挪去,渾身不自在,又抓頭髮,又撓脖子。
於明苦笑:「葉戰,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攔不住的。」
葉戰道:「我沒攔啊,順其自然。對我媽不好,殺個華商,又不是多大的事。」言語之中冷森森。
「哇,你狠。」竟然已經有後備計劃。
於明回宿舍,洗澡後本打算休息,但是床上翻滾怎麼也睡不着,拿起電話撥打了杜先生電話:「杜先生,最近身體好嗎?」
杜先生立刻警惕,他判斷於明標準很簡單,開口就說事,那是正事,開口繞圈子,就說明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杜先生問:「有事?」
「哈哈,我們是朋友,沒事就不能打電話了嗎?」於明打哈哈,話鋒一轉:「這次我去西北遇見了夏知雨,她問起了你。」
杜先生雖然戒備,但是於明會打電話就不怕你戒備,果然於明這話題扔出來,立刻解除杜先生的武裝,杜先生有些傷感:「都過去了,她還好吧?」
「還好,夏知雨問你的私人事情怎麼樣。」
杜先生哪會想到於明關係自己私人問題,順口回答:「人總要朝前看的。」
於明大汗,小心問:「朝前是誰啊?」
「她就是問候,哪想知道這些細節。」杜先生道:「於明,我還正想打電話給你,你在柳董事長的家住過,房間格局佈置是怎樣的?喜歡植物嗎?」
「你想幹嘛?」於明淚流滿面問。
「柳董事長準備就讀a大的工商管理,同時負責南北商業聯盟在a市和我們的合作公司業務。我朋友在國外,有一套別墅空着,我就是不知道柳董事長的習慣,需要配保姆、管家、司機?有潔癖嗎?喜歡在家吃飯,還是外出吃飯……」
「我……我不知道。」於明傷心的掛上了電話。電話又響起,於明對電話吼:「喂!」
杜青青嚇了一跳:「幹嘛呢?」
「哦,杜小姐啊。」於明有氣無力回答。
「你在哪呢?」杜青青問。
「恩……」於明愛死不死的喘氣,
「問你呢?」杜青青提高嗓門。
「宿舍。」於明回答。
「宿舍?」
「私人飛機,回來,休息,不想說話。」
杜青青皺眉:「什麼亂七八糟。」
「問李復。」於明把電話掛了,一卷被子準備昏天地暗的睡過去。可以一睡就是噩夢,杜先生和自己老娘出現在婚禮上,杜先生拿出一塊錢挑逗:「於明,乖,叫爸爸。」
於明驚醒,一身冷汗。
……
與此同時,西蒙在審訊室內咬牙切齒,說着姬動聽不懂的話詛咒着於明,姬動皺眉,小趙也莫名其妙,還好設備先進,人才多,魏延在耳麥中道:「他在罵於明,使用了德語、西班牙語、葡萄牙語和法語,精選了四種語言中最惡毒的部分。」
於明把西蒙坑了,他只是覺得西蒙有點慘,但是卻沒有想到深層次的問題。西蒙和律師聊了幾句,然後撥打電話明白整件事情後,他崩潰了。於明折磨他,他可以忍受,於明欺騙他,他可以忍受,但是,於明一手毀滅掉了自己建立起來的國際聲譽,他無法接受。做假證誣陷杜雷有這麼嚴重嗎?當然不是,而是和司徒集團競爭的兩家公司,高價購買了西蒙提供的假的資料,下午四點,半小時前,剛剛向明日交上他們的資料和計劃書。
這代表什麼?這代表自己高價賣出的蛙腳是假的,這代表以後自己沒有辦法再出售蛙腳,這代表着沒有人再會相信自己出售蛙腳的真實性。他甚至懷疑這一切是於明的陰謀,於明下一步就是通告全球,說自己收了司徒集團的錢,所以才用假蛙腳欺騙競爭者,為司徒集團中標鋪平道路。
完了,自己賴以生存,來錢最快的蛙腳,就這麼被毀滅了,缺失了信譽的自己,根本不可能再賣出蛙腳。沒有蛙腳,自己去哪湊集犯罪資金?沒有犯罪資金,自己怎麼犯罪呢?自己不犯罪,活在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意義呢?
想念到此,西蒙大吼一聲腦袋狠狠磕在桌角上,他身後的特警急忙阻止,使勁拉住要來第二下的西蒙,西蒙掙脫不開,額頭鮮血順流之下,面部猙獰:「我不甘心。」
姬動愣了五秒,極度納悶:「我還什麼都沒問呢。」
小趙忙道:「送到醫務室,請醫生過來。」
西蒙把拉走,大吼:「我不會輸,我不會被打敗,我要見那賤人,我要重新開始遊戲。」
姬動看小趙:「他說的賤人是?」
小趙點頭:「十有**是於大哥。」
「你於大哥不是在西北嗎?」
魏延耳麥匯報:「於明在今天凌晨乘坐私人租賃公司飛機回到a市。」
姬動點頭:「好把,是於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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