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明同意:「有錢什麼事都能做……我聽說這次參賽的人都很年輕?」
聶元梓點頭:「恩,沒有超過三十五歲,最小年齡是第二檔次的圍棋高手,十九歲。我分析認為,這次島上的比賽不純粹是個體之間的較量,有可能會發生一些事情,這些人,特別是第一檔次的人,他們之間有的是見面必死一個的仇家。有些人目的也不單純,比如賞金獵人,很可能是想抓捕殺手s,另外,殺手s黑市懸賞價高達八百萬美金。你如果沒有心理準備,我覺的還是不要參加比較好。」
於明感謝聶元梓的善意提醒,問:「這島嶼沒法律嗎?」
「有啊,你可以報警,但是人家全國警察加軍隊一共五百六十人。人口只有三萬不到,不誇張說一句,這五百五十人上島,發武器,可以武力顛覆這國家政權。加上島嶼屬於私人產業,所以島上的治安力量還是以保安為主。」聶元梓介紹:「哈里斯也投入了巨資,據說僱傭了傭兵為保安。你自己看吧,反正規則是你隨時可以放棄離開。不過也有玩頭,據說這節目哈里斯籌備了三年,原本是去年就要開始全美選拔,但是哈里斯生病耽誤,期間又對節目進行一些修整,增加設施。」
於明笑道:「大家說哈里斯是選女婿和兒媳婦。」
聶元梓笑:「別說還真有這可能。哈里斯年輕時候是個農民,他的岳父是富翁,富翁的女兒喜歡賽馬,富翁就舉辦了比賽,不僅賽馬,還有一些智力題,最後哈里斯成為冠軍,同時也成為富翁女兒的丈夫,而後一發不可收拾。你看第一檔次人不缺少勇氣、膽量和智慧,否則他們早死了。第二檔次的人肯定也有所長。閱歷知識沒問題。第三檔次的熱門也是千挑萬選出來的,也不會差。後悔了後悔了,我應該報名參加的。哈里斯的兒子可是美國最受女性歡迎的王老五中排名第八位的帥哥哥。」
「那是他的損失。瓢把子怎樣?」於明問。
聶元梓笑:「在南美那搭線,搞點米米,開開條子。」
一邊的特工鬱悶了,他中文很好,但是怎麼聽不懂呢?這些是江湖黑話,於明只知道一些,湊合用,瓢把子代表老頭。老大。總管。指的是燕三和楚河。搭線意思是半個地頭蛇,米米是鈔票。開條子是找女人。
兩個老頭現在在南美混的不錯,在法律和暴力相結合的環境下,他們生存很有土壤。危險當然有。但兩個老頭不在乎,這麼多年,腦袋一直是別在褲腰帶上,對生死淡漠很多。不僅如此,他們還被激發出豪情,堅決在南美胡搞瞎搞到底,不僅要搞,還要搞大,不僅要搞南美。還要搞北美。
事後聶元梓被拉去問話了,聶元梓不理會,自己是雇員,只要不是出賣機密,就不違反法律。而且來美國這么半年。已經有不少的公司企業和自己接觸,東家不干可以干西家。
於明辦理了相關手續,然後飛回了a市,回來還是用中國護照,被移民局科普了綠卡知識,綠卡不能換美國護照。於明之前認為綠卡和公民的區別在於有沒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
回a市第四天,於明和葉戰上了客機,飛向澳大利亞。按照計劃,哈里斯在澳大利亞開了航線,選手們將分乘三架飛機前往島嶼所在國,而後通過輪船上島。到達澳大利亞後,接待人員告知大家,大家所登記的國際銀行的銀行卡已經存入三千美金,大家可以在澳大利亞購物。這些接待人員都是哈里斯傳媒公司的雇員,幾組攝像機已經開始拍攝,拍攝大家在賓館進餐,拍攝購物,期間還有訪問。
於明和接待人員閒聊,知道有一批三十人選手已經到達島嶼,這一批是匿名人氏,接待人員也不知道他們姓名、長相和性別。
第二批出發的是一架客機,飛機上於明看見了熟人,在倫敦遇見的那位死神中介業務員,一個看起來未成年的男孩。還有飛貓物流歐洲區營銷代表,一位二十八歲的紅髮妹子,fbi監管的黑客,蘇格蘭場最年輕的犯罪顧問,北美獵豹賞金獵人公司的成員,汽車改裝師,黑色追擊者,神偷……這些人或多或少干一些壞事,但是都是明面上的人。
「神偷?」於明偏頭看前面兩個座位外的一名銀髮女性。
葉戰低聲道:「她叫珍妮,在法國有一家藝術品畫廊,掛在明面上最值錢也就一幅三十萬歐元的油畫,我和她打過照面,兩人都看上了一個雕像。」
「等等。」於明打斷葉戰:「你還經常干偷雞摸狗的事?」
「還記得我的聯繫人王慧嗎?我他媽的不是欠她人情嗎?」葉戰道:「我和珍妮稍微過了一招,她的偽裝被我撕毀,而我被她一腳踢到紅外警報線,如果不是跑的快,我現在還在在意大利坐牢,別小看這女人,這女人沒有安全措施情況下可以攀爬三十層樓高,夜晚。」
珍妮似乎感覺有人看她,回頭掃了一眼,於明眼神一轉,色迷迷的看向了空乘服務人員的屁股,珍妮回頭,繼續看電影。
「雷克?」於明驚訝發現,雷克從前機艙拉開布簾,和空乘人員交談。奇怪,這幾天沒看見雷克,哪冒出來的。雷克正在追擊科拉,難道科拉在飛機或者在島上?雷克看見了於明,於明做個詢問的眼神,雷克笑着攤手。
突然,一把手槍從後面頂住雷克的後腦,雷克高舉雙手,三名保安在後面,一名保安將雷克摁跪在地上問:「你是誰?怎麼上的飛機?」
靠,這小子是偷摸上來的,於明舉手:「他是我助理。」
「助理?」保安走過來:「先生,請出示你的護照。」
保安接過護照,查詢一會,然後聯繫上司,保安道:「麻煩兩位跟我走一趟。」
飛機上能走到哪去?到頭等艙,下樓,樓下是茶水室,裏面還有四名黑衣保安。一名保安將手機交給於明,於明接電話:「哈羅。」
「我是本次哈里斯島競賽主席,請問你是哪位?」聲音有些蒼老。
於明回答:「中國,於明。」
「於明……獨立調查人,歡迎。那你助理的身份呢?」主席問。
於明回答:「叫雷克,也是獨立調查人。」
主席問:「他登機目的是什麼?」
於明正準備胡扯,雷克伸手,於明把電話給他,雷克接電話道:「你好先生,我有位朋友在你島上,我尋找它很多年。」
主席道:「雷克……恩,你這樣不合規矩。這樣吧,有一位選手臨時有事,你就替代他的位置。至於你找熟人,或者其他目的,我不想管。但你也必須遵守競賽組委會設定的規則,必須參加比賽。」
「當然。」雷克點頭。
主席好奇問:「你是怎麼混上飛機的?」
雷克不回答,道:「我讓保安接電話。」說罷,將電話遞給保安。
保安聽了一會,然後要求雷克出示護照或者其他證件,輸入信息庫,而後道:「你的座位在經濟艙。」
雷克點頭:「當然。」
保安解除戒備,雷克和於明回位置,經過葉戰,於明介紹,葉戰和雷克握手,雷克單獨去了經濟艙,於明坐下道:「這傢伙可能是追某個女人來了。」
「混上飛行器,為了追女人?這一刻,我相信愛情。」葉戰驚嘆。
「葉戰,這世界只有男人和女人,追女人未必是愛情。」於明問:「知道一個叫科拉的女人嗎?」
「科拉?」葉戰一驚:「美國金髮大波妹子,綽號一周情婦的科拉?」
「哇,你真認識。」這傢伙盡認識外國妹子了。
葉戰輕笑:「何止認識,還滾過床單。我通過選拔剛成為獨立調查人,在瑞典休息了兩天,酒吧遇見了科拉。當夜滾床單,第二天她走了。本來就這樣了,但是當天,獨立調查人接受了瑞典某富豪尋人委託,尋找失蹤的情人,情人拿走了價值八百萬歐元的一顆珠寶。我們這幾位新人也加入搜索,我追到了科拉身上,我們見面時她和我都很驚訝,然後我中槍了。」
於明好奇問:「科拉對你開槍?」
「恩。」葉戰點頭:「有時候這一夜情還能救命用。」
「哦?」於明看出葉戰在說謊。
葉戰苦笑:「她是真漂亮,完美的身材,特別是沒穿衣服時候。其實我可以先發制人,但是她流露出哀憐的表情,楚楚可憐,眼中含着眼淚對我搖頭,我手軟了,她給我來了一槍。幸虧子彈沒擊中要害,我倒地後,她走上前要補槍,又改變了主意,轉身離開。不過奇怪了,我竟然沒有任何後悔,要知道那天我帶的不是撲克,是飛刀。」
「飛刀?小李飛刀?」
葉戰豎中指,解釋道:「我養父教我的絕技是銅錢鏢,後來我自己慢慢改進,畢竟銅錢很貴。當時用的有點象日本忍者用的飛鏢,能殺人的,後來才使用撲克。我在病床上想,這是一個很好的過程,如果我殺了她,我肯定會後悔,與其這樣,我不如挨上一子彈。你沒和她接觸過,你不理解,她有股魔力。」
「玄幻了吧?」於明道,漂亮女人見多了,從沒發現有什麼魔力。於明殺過兩個人,一個是死刑犯,一個是太子,對付這兩個人,於明下手眼睛都沒眨,也沒有任何的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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