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的名字?」我盯着眼前的少女。
「徐恩惠。」少女平靜的看着我。
「嗯?」我上下打量了她兩眼,問:「韓國人?」
「是。」徐恩惠輕輕點了點頭。
「刺客聯盟是什麼?」我又問。
「字面上的意思,刺客的聯盟。」徐恩惠淡淡的說,頓了片刻,又補充了一句:「收錢殺人,就是那麼簡單。」
「誰要殺老周?」我問。
「我不會說的,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徐恩惠不屑的看着我。
「那好吧。」我點了點頭,手腕一抖,太刀切開了她白皙的喉嚨……
鮮血噴涌而出!
少女瞪大了眼睛,眼裏露出了迷茫跟難以置信的眼神,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卻沒能發出半點聲音,力氣漸漸從她的身體裏剝離,她再握不住手裏的兩柄單手劍……
「你竟敢殺她!你竟敢動刺客聯盟的人……!」清潔大媽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
我反手一刀就了結了她。
「聒噪。」我冷冷的看了倒在地上的兩人一眼,兩個白.痴,究竟是為什麼會以為我不敢殺她們啊?就憑她們背後的刺客聯盟?現在她們兩個都死了刺客聯盟又怎麼知道會是我做的?
「吞噬吧。」我對傑諾娃下令。
「目標完全沉默,符合吞噬條件,目標能量總量11007.25摩爾,吞噬效率100%,預計可吞噬能量11007.25摩爾,吞噬時間7秒,吞噬開始。」
1萬多一點的能量,對現在的我來說只能算聊勝於無吧……
吞噬完成後,我在地上返現了一個信封,應該是徐恩惠留下的。
打開信封一看,裏面是一張從中間折起來的僱傭書,內容很簡單,大概就是徐恩惠她們收了100W佣金,要在10號之前把老周幹掉,上面還有徐恩惠的簽名,在她簽名後面還有一個詭異的符號,看起來像是一個披着斗篷的人,只露出了半張臉,顯得很神秘。
「刺客聯盟,你聽說過麼?」我隨口問了伊芙琳一句,根本沒指望她會知道。
「聽說過。」伊芙琳點了點頭。
「你居然也聽說過?」我有些驚訝的看向她。
「刺客聯盟里也有術士呀,我從別的魅魔口中聽說過。」伊芙琳笑吟吟的說。
「哦?刺客聯盟里不是全是潛行者麼?」我好奇的問。
「當然不是。」伊芙琳解釋:「別的職業也有,只是潛行者最多而已。」
「明白了。」我點了點頭,「你還知道什麼?」
「刺客聯盟有四條鐵則:One_shoot_Kill、Keep_Secret、Walk_In_Dark、Obey_orders。」伊芙琳一邊回憶一邊說,「除了這四條鐵則以外,刺客聯盟還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任何殺害了聯盟成員的人,都會遭到聯盟的傾力追殺,至死方休;我知道的就這麼多。」
我點了點頭。
根據伊芙琳所說的,我在腦海中簡單的勾勒出了刺客聯盟的輪廓。
這是一個古老的暴力組織,四大鐵則從字面上來理解就是:一擊必殺、守信、低調、服從,有點中世紀時期歐洲刺客的影子。
「這個組織規模如何?比起獵魔公會呢?」我又問。
「這我就不清楚了。」伊芙琳搖了搖頭,「我的上一任主人就是刺客聯盟的術士,只是她更喜歡帶地獄獵犬跟小鬼,很少召喚我……」
「你的上一任主人是刺客聯盟的術士?」我很驚訝的看着伊芙琳,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她提起。
「是的,她是一位史詩巔峰境界的毀滅術士,實力……非常強大,比主人您如今還要更加強大。」伊芙琳有些緬懷的說,「她還是一位A級的獵魔人,當時在獵魔公會的競技場排名第7。」
「她?」我更驚訝了,居然還是一個女人,「她後來怎樣了?」
「死了。」伊芙琳搖了搖頭,「三年前死掉的。」
「史詩巔峰的毀滅術士……她是怎麼死的?」我對此非常好奇。
「不知道,她當時並沒有召喚我。」伊芙琳有些失落的說。
「她叫什麼名字?」我好奇的問。
「她叫木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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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伊芙琳解散召喚,下了樓,樓下的場面大概已經被控制住了,客人們雖然還是有些焦躁不安,但都坐回了位置上,這也是警局的要求。
我把黑皮叫了過來,低聲在他耳邊吩咐了幾句,讓他帶小弟去把樓上房間裏的血跡還有床單給清理掉,黑皮有些驚訝的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招呼了兩個人就匆匆上樓。
大概5分鐘後警察就趕到了,接管了現場,一個一個的盤查起客人的身來,查完一個才放走一個,速度很慢,看樣子沒個幾小時是忙不完了……我心裏嘆氣,經過今晚之後,夜總會的生意恐怕會低迷相當一段時間,畢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是個人都會覺得心頭惴惴,想想當年看了斯皮爾伯格的《大白鯊》後多久不敢下水,這是同一個道理。
過了大概10分鐘,黑皮匆匆下樓,告訴我已經處理好了。
我點了點頭,見黑皮神情猶豫,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不要想太多了,有什麼想問的你就問吧。」
「老周他……」黑皮還是忍不住低聲問了。
「死了,屍體我已經處理掉了。」我簡單的說。
黑皮一震,抬頭看了我一眼:「雄哥你……」
「人不是我殺的,其他的你就不要問了。」我搖了搖頭。
「嗯。」黑皮點了點頭,嘆了口氣,「小馨怎麼辦啊……」
「她不是還有個媽媽嗎?」我隨口回答,小馨就是老周的女兒,名字叫周永馨。
「哎……她媽都不怎麼管她的,跟老周離婚都不想要她。」黑皮揉了揉頭髮。
我聞言也只好嘆了口氣:「人各有命,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有我們在,總不會餓死她。」
「嗯。」黑皮點了點頭。
一直到凌晨4點多警察才盤查完最後一位客人,卻沒有找到槍支的蹤跡,看來鳴槍的人在最開始的混亂中就趁機逃走了,然後警察又去二樓搜了一圈,當然也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就只好無奈的收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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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號,終於又到了重新開學的日子。
我起床出了夜總會,隨便在街邊吃了個腸粉加小籠包,就往學校走去。
邊走順便還邊跟言葉發了個信息,告訴她我最近都沒有住在家裏,早上沒辦法跟她一起上學了。
言葉很快就回復了我說知道了,又問我現在在哪裏住,我跟她說我現在住在朋友家裏,過幾天就搬回去,言葉這才釋然。
來到校門口的時候,我很巧的正好碰到了從車站走過來的言葉,心情頓時好了起來,走上去呵呵一笑:「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
言葉見到我,眼裏閃過一抹驚喜之色,微笑着說:「早上好。」
「嗯,早上好,走吧。」我笑着說,跟言葉並肩而行。
「對了,你的那個朋友呢?沒有跟你一起來學校嗎?」言葉有些好奇的低聲問。
「哦,他啊……他念二中的,跟我們不同校。」我隨口胡謅着。
「是這樣啊……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呢?」
「初中同學啦。」
我們有說有笑的來到教室,在教室門口碰到了林小波跟林智勇。
「一大早就那麼恩愛,你們也真是夠了,不考慮考慮我們這些單身狗的心情麼?」林智勇一臉嫉妒的說,林小波也是一副「愛卿此言深得朕心」的表情。
言葉立即羞紅了臉。
「不服你也可以找一個嘛。」我笑呵呵的說,「幹嘛,一大早就相約去放水?腎虧?」
「干!我們是要去食堂買早餐。」林智勇對我豎起一個中指,然後拉着林小波走了。
進了教室我就跟言葉各自回到座位上,我才剛放下書包,就看到了瞪大眼睛「惡狠狠」盯着我的校花同桌。
「簽名照呢!」校花同桌氣勢洶洶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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