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膚比以前細膩白皙不少,而胸部也終於鼓出了一點小籠包……
普通男子如果見了眼前這種旖旎場景,說不定會心動,會狼血沸騰。但這白衣男子顯然不會,面前的小身子對他來說和看到五花肉沒什麼區別。他載沉載浮在她身邊,手掌撩着水給她徹底清洗起來。
他雖然強大,但顯然也沒侍候過人,給寧雪陌清洗時手勁就有些沒輕沒重,到最後的最後,她的小身子洗是洗乾淨了,一絲血漬也再找不到,可也不小心,在她身上留下許多淡青色的指痕……
洗到中途的時候,寧雪陌睫毛顫動了兩下,似乎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那男子看看二人此刻的場景,然後很乾脆利落地在她脖子後又補了一掌,於是,寧雪陌暈的更沉,一時半刻也醒不了了。
他幾乎連她指甲縫裏也清理乾淨這才罷手,將她拎上了岸。
她自己的那一套衣衫又髒又破,他顯然不打算給她穿,他在自己衣袖中一摸,摸出個小袋子,他的手指在小袋子中一夾,就夾出一套雪白的衣袍,不管三七二十一給她套上……
這白袍也怪,他才拎出來的時候,是件成年男子穿的。給嬌小的寧雪陌穿上後,它居然急劇縮小,很快就在她身上合體了。
她那一頭長髮**亂糟糟披在肩膀上,看上去和這一身衣袍很不搭調。
那白衣男子顯然是個追求完美的人,他很看不慣這個。於是不知道從何處又摸出一把牙梳為她梳頭。
他是個不慣侍候人的,手下動作未免生硬了些,時不時扯住她幾縷頭髮,幸好寧雪陌現在暈着,要不然就要呲牙咧嘴了……
她的頭髮一旦梳開倒也順滑,梳子一梳到底,那白衣男子為她梳了幾下,手指翻卷,居然下意識給她梳了一個花苞髻出來,並順手給她別了個珍珠髮簪。
等為她梳完他才愣了一下,看看她的髮髻,再看看自己的手,眸中閃過一抹異樣神色。
他從來沒有為女孩子打理過頭髮,事實上,他連自己的頭髮也懶得打理,平時只用一條寶石抹額束着。
沒想到今日他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為她梳了個這麼好看的髮髻出來,這是--天分麼?
他又打量了她一眼,現在的寧雪陌像個剛剛出爐的白麵餅,乾乾淨淨的一點灰塵也沒有。
這下他終於滿意,自己在一塊大石上坐下,抬手將她抱在懷中。
嬌小玲瓏的她居然和他的懷抱無比契合,他抱起來居然很舒服,而且昏迷的她很聽話,胳膊腿兒隨他擺弄,片刻的功夫就被他擺出一個童子坐蓮的姿勢,然後他的手掌將她那一雙小手合攏在掌心,然後他也閉上了眼睛,開始為她調理受損的筋脈,有淡淡的白光自他周身冒出,如水流般在兩人身周循環往復……
為她調理筋脈顯然很耗費力氣,不多時那白衣男子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順着他的鼻尖滴落下來,正好滴在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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