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特警們押着那六名黑衣人來到美女武警童彤面前。「報告!全部逮捕,無人質傷亡!」
「好!收隊!」童彤一聲嬌喝,便要帶犯人離去。
周局長趕緊攔下她,說着:「彤彤,等等。」
童彤皺眉說道:「怎麼?周局長,現在犯罪分子已經逮捕,我要立刻帶這些犯人回去!」
「這個……」周局長尷尬的笑了笑,轉頭向王擇天問道:「天哥,您看……」
王擇天看了看另一架飛機里慘死的黑衣人,也算是為弟兄們報仇了;而且,這些人都是曰本國的特工,也許也只有國家才能查得清楚,放我手裏,也不過幾百經驗值而已。算了,就給她吧。
想着,他說道:「行吧。你們帶走吧,也算是給你們送上一份大禮了。這些人可不是普通的犯罪分子。他們都是曰本國的特工,隱藏在江海多年,天知道在幹什麼勾當。你們倒是可以向深了挖一挖。」
「曰本國特工?」周局長、童彤都愣了,驚呼道。
「嗯。」王擇天把這六人鑑定了一遍,挨個指着說道:「這個領頭的叫麻由太郎;這個叫原田尤夫;這個叫小野次郎;這個叫橫山樹。都是曰本人。你們好好查查吧。」
「啊!」
那四個曰本人大驚,沒想到眼前之人竟對他們了如指掌!
這……這太恐怖了!絕對是組織被人滲透了,而且還是高層滲透!這……這太可怕了!
曰本特工們魂飛魄散,此時早把自己的生死度之在外,就想着逃出去,告訴組織這個可怕的消息!
四人臉色劇變,拳頭鼓起又放下,眼神閃爍不定,似乎在交流着,打着各種逃跑的主意。
王擇天笑道:「周局長。這些人帶回去,得小心看好了。貌似我給你們找了個大麻煩了。」
「不麻煩!」周局長正色說道:「如果屬實,這絕對是利國利民的大事!我周明勝代表國家,代表人民。謝謝您了!」
說着,他嚴肅的行了個軍禮,帶人押着六個人犯離開了。
頃刻間,紅頂坡上的警車「嗚嗚」的走了個乾乾淨淨。
「走,回三和社!」王擇天一聲吆喝,帶眾人下了坡重新回到了三和武術館前。
廣場上,馬仔們正在抬着同伴們的屍體,整整齊齊的擺在一起,蓋上了白布、麻杆;旁邊,那兩名犧牲的美女保鏢也被蓋上了白布。
密密麻麻的屍體將整個武術館前擺得滿滿當當。就好像人間地獄一般!
馬仔們輕輕的抽泣着,默默的看着冰冷的同伴,眼中滿是濃濃的哀傷。
悲涼的氣息像是一盤當頭淋下的冷水一般,瞬間澆滅了王擇天剛剛因升級帶來的喜悅。
他陰沉着臉,靜靜的站在這些屍體前面。心裏百味交雜。
這些人出來混社會大多因為叛逆,因為年少熱血,因為在家裏得不到關愛;他們很多人是別人眼中的爛仔,是親人眼中的逆子;他們不受人待見,他們被社會所拋棄;他們只有在兄弟們面前,才有那一絲情感的流露,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
可是此時。他們去了;他們真的離開了親人,離開了人世。
也許有人會歡呼,也許有人會嘲笑;但他們的家人,卻是真真正正的永遠失去了他們!
也許他們會咒罵「死得好」,可是關起門來之後,誰又能忍受這喪子之痛?
王擇天感覺眼角有些濕潤。一滴晶瑩的淚水划過臉龐飛散在了空中。「滴嗒」,那淚水落在了一名死去的馬仔臉上,溫潤着他那冰涼的肌膚。
沈玉晴、沈玉嬌站在老闆左右,輕輕的握着他的手,昂望着他。給他帶來了一絲溫暖與關懷。
旁邊馬仔正在為那人收斂,見到王擇天來了,趕緊站了起來,痛苦的說道:「天哥……」
「天哥……」
「天哥……」
一個個的馬仔從死去的朋友旁邊站起來,悲傷的看着他們的老大。一雙雙眼睛,都帶着朦朧的淚水。
王擇天捏了捏兩姐妹的手,送去一個放心的眼神,抬頭沉聲說道:「厚葬這些犧牲的兄弟們。他們是為了我們死的,是為了天龍幫死的。天龍幫會為他們盡孝道。所以死去的兄弟都要登記清楚,一個也不能落入。從今以後,他們的父親,就是我們的父親;他們的兒女,就是我們的兒女。我們要為他們承擔起一切!」
「是,天哥。」弟兄們感動的答應着,默默為死去的兄弟們送行,在他們耳邊說:放心去吧,天哥不會丟下你們的。
王擇天在廣場旁邊靜靜的站了有半小時,看着一具具屍體被裝車拉走,心中極度的難過。
「老闆。」
沈玉晴輕聲說道:「逝者已矣;我們還有更多的兄弟們要照顧;我們還有更多的事情沒有做完。要堅強起來。」
「嗯。」
王擇天鬆開她們的手,摸了摸眼角,邁着沉重的腳步,走向廣場旁邊的高金銅等人。
這些人自從逃跑不成,被打傷在地之後,就相互包紮着,在一旁「哎喲哎喲」的叫喚着。從王擇天擊退黑衣人,到追擊紅頂坡,然後警察來到、調直升機,到最後炸直升機抓捕黑衣人,高金銅等人都看在眼裏。天龍幫的強悍,令他們瞠目結舌;尤其是對於王擇天,更是泛起深深的忌憚。
此時王擇天陰着臉走過來,高金銅等人頓時嚇得心砰直跳,臉色慘白,不停的向後爬去。
「天哥……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高金銅此時已年過半百,卻哆哆嗦嗦的叫着天哥長天哥短。
王擇天沉聲說道:「好好說?天龍幫死去的一百多名兄弟不會好好說!慘死在曰本人槍口下的華夏人不會好好說!高金銅,你有本事啊,居然讓曰本人花這麼大血本,來救你們!說,你們是什麼人?」
「天……天哥……」高金銅哆嗦着,說道:「我是三和社的二把手;老關是三把手。就……就這些……」
「哼!」王擇天冷哼一聲,喝道:「你覺得我會信嗎?一個小城市的破黑澀色二把手、三把手,值得曰本人派出這麼多精銳特工營救你們?你覺得是曰本人是傻子,還是我們是傻子?我勸你還是快點招了的好!」
「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啊,天哥……我們真的只是三和社的頭領啊!」高金銅驚恐的爭辯道。
「哼!不見棺材不落淚!玉嬌,拆了他的四肢!」
「是!」
沈玉嬌揉着手腕,邪笑着走到高金銅身邊,眯着眼睛笑道:「老傢伙,你最好快點說。要不然,一會你這把老骨頭,還真保不齊能不能頂得住!」
「我……我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我真的只是三和社的頭領啊!」高金銅驚恐的向後爬去,激動的說道。
「哼!」沈玉嬌冷哼一聲,玉臉冰寒,上前抓着他的雙肩,手指翻飛,一陣「啪啪啪啪」的脆聲響起,將他四肢的關節、筋骨全部捏錯位了!
「啊啊啊啊……」
高金銅高昂頭白頭,發出狼嚎般的慘叫聲。
「啊啊啊啊……」
他感覺全身每一寸骨肉都在扭曲;他感覺他的每一個細胞都像是被針扎一樣的疼痛!
他大聲叫喊着,用力的甩着白髮,全身劇烈的抽搐着。但他的四肢卻像是麵條一般,隨着他的抽搐打着圈兒晃動着。
汗水,像噴泉一樣,從他身上噴涌而出,轉瞬間便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人一般!
終於,他頂不住了,「噶」的一聲昏了過去。
「爸!爸!」
「師父!師父!」
「師兄,師兄!」
高凱、劉存東、關山躍等人驚叫着爬過來,抓着高金銅,又是拍臉,又是掐人中,但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高金銅仍是昏迷着,但他的全身卻仍是在劇烈的抽搐着,似乎還在受着什麼煎熬。如此可見,那種疼痛到了一種什麼樣的地步!
高凱抱着父親,抬頭悲憤的說道:「王擇天,你把我爸怎麼了?我們真的只是三和社的習武之人,哪知道什麼曰本人黑衣人的啊!」
「哼!你也別裝蒜了!跑了你爸爸,現在就輪到你了!說,你們到底跟曰本人有什麼勾當?」王擇天不依不饒的問道。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們真的只是普通的習武之人!」高凱臉色煞白,驚恐的說道。
「不見棺材不落淚。玉嬌,把他也拆了!」
「是!」
沈玉嬌揉着手腕,又走向了高凱。
「不要……不要……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隨着一陣「啪啪啪啪」的脆響聲,高凱也步他父親的後塵,「噶」的一聲昏迷過去了。
王擇天一腳將他踢到高金銅身邊,走到劉存東面前,說道:「你呢?也想嘗嘗這種滋味兒麼?」
「我……我……」劉存東眼睛閃爍,汗如雨下。
「很好!」王擇天非常滿意,笑了笑,說道,「玉晴,帶他進來,我要親自審他!」
「是!」
說着,沈玉晴、沈玉嬌拖着劉存東,隨着王擇天走進了一間會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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