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似乎已經不只是掩蓋表面的物體了,而是掩蓋內心的。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我的父母肯定很心疼我,自然不捨得我那麼漂亮細嫩的手沒了,倒是你嘛,我看你就孤零零的一個人,所以你肯定不會知道我說的意思。我可以理解,雖不予以支持,但是絕對的理解你的立場。」
葉葵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散亂的髮絲,隨後慢悠悠的坐在了卓辛仞的旁邊,彎起了嘴角,一本正經的說道。
卓辛仞斜睨了一眼葉葵,那眼神里泛起殺意,似乎能夠撕碎人的殺意。
重新帶回面具的他,少了那一份驚魂動魄的俊美和邪魅,卻多了幾分神秘懾人的黑暗氣息。
「我看你是連這一張嘴,都不想要了。」
赤果果的威脅……
要是能甩酒瘋,她一定打得眼前的這人,滿地找牙。
只是,顯然,她不能……
葉葵翹起了小嘴,那一張小臉頓時顯得可愛呆萌幾分,笑了笑,此時的葉葵很明智的選了沒有開口說話。
卓辛仞將那兩條修長的腿擱在了茶几上,整個筆挺修長的身材半隱在黑暗中,慵懶的倚靠在沙發上。
「來人。」
話音剛落,站在門外的手下頓時推開房門走了進來,依舊是那一副恭恭敬敬的神情,跪在地面上,整個宛如覲見帝王一般。
「給我重新造一根鑰匙過來。」
在這裏,每一個犯人手中被拷上的手銬都是有特定的編號,鑰匙只有一把,所以,現在卓辛仞只能讓手下再去重新定做一把。
「是,主上。」黑衣男子站起身,視線不着痕跡的掃了一眼坐在主上旁邊的葉葵,心裏頓時暗暗的一驚,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可以和主上同坐。
在卓辛仞一手締造的黑暗帝國里,他就是整個黑色世界的王者,隨意的掌握着每一個人的生死,在他的跟前,必須恭恭敬敬的跪着,眼底里不能透出一絲的不敬。
身為卓辛仞的手下,在這個黑暗世界裏,享受着別人不能享受的一切,而這一切,都是卓辛仞給他們的,如果沒有卓辛仞,整個澳大利亞黑勢力格局將會被打破,他們將什麼都不是,甚至連生命,都可能會被這個黑暗毫不猶豫的腐蝕,吞噬。
所以,卓辛仞對他們這些人來說,是王,是天,不能倒。
他們更不敢有一絲的不敬,而能和卓辛仞同坐的,迄今為止,只有眼前的這個女人,這自然讓他們徹底的驚呆了。
葉葵絲毫不覺得這有任何的不妥,在她的眼裏,卓辛仞除了長得特別美,神態像吸血鬼之外,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同樣,他們都歸屬於人類,平起平坐那是自然規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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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軍官軍服的獨孤向筆挺的身形,站在辦公桌前,身後站着的是一排排這一次任務的主要負責人以及一些軍官。
偌大肅靜的總部辦公樓,洋溢着令人喘不過氣的森嚴,垂落在高大的落地窗前的金色窗簾隨意的垂下,掩蓋住了玻璃窗外的夜色,卻怎麼都擋不住那蔓延在空氣中的冰冷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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