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腿上,將她的修長白皙的雙腿抬起。
圈在了他的腰杆上。
腰身猛地一沉,他挺進的動作比起剛才,不自禁的加大了力道。
好似想要將她狠狠的揉進了他的身體裏。
葉葵難以承受的皺緊了眉頭,身子早已經癱軟成一灘泥水,只能借着雙手緊緊的攀附在他的頸項上。
浩瀚的大海里,浮浮沉沉。
好似找到了一根足以將她帶離這一片大海的浮木,她近乎用盡了身體最後的力氣,想要緊緊的抱住浮木,將她帶離這足以令人窒息的深海里。
夜,愈發的深了。
寒冷滲入到了每一個可以呼吸的空氣里。
冰冷,吞噬着他們。
努力的想要在對方的身體裏汲取溫暖的兩人,一直瘋狂的糾纏到了很久很久,最後才沉沉的睡去。
天色漸漸的亮了。
黑色的霧氣籠罩着天際,陰蒙蒙的一片。
偌大的房間裏,凌亂的睡袍掉落在毛茸茸的白色意大利毛毯上。
雪白的大床上,燙卷的髮絲散落在被褥上,女子精緻小巧的臉孔貼着被褥,安靜的睡着,淺淺的呼吸溢出了鼻翼。
女子捲縮着身子,躺在被褥下,一隻白皙細膩的手橫在被褥外,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上佈滿了暗紅色的淤痕。
翻轉過身,她伸出手,指尖觸及到了的是一片早已經冰涼的被褥。
她指尖敲擊着早已經冰涼的被褥,慵懶,卻是那麼的漫不經心。
溫存已經散去,感受着那已經冰涼的一片,至少可以讓她的心,漸漸的可以回歸到平靜。
這就是他和她之間的生活。
和別人不同的,也只是,沸騰的只是他們的身體上的溫度,卻溫暖不了他和她之間,逐漸疏遠的心。
篤篤篤——
房門外響起了一陣陣敲門聲。
田嫂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少夫人,時間已經不早了。」
「好,我馬上就下去。」
葉葵掀開被褥坐起身,**在空氣中的肌膚,凝聚着柔和的光澤,宛如你雪脂般,滑膩白皙,只是上面卻佈滿了一道道青紫色的印痕。
她赤着腳站在毛毯上。
雙腿間的疼痛,讓她微微的擰起了眉頭。
她抬起腳步,卻在邁開的瞬間,頓住了。
視線落在了桌面上的那一盒藥膏上。
葉葵伸出手,拿起了桌面上的藥膏。
修長白皙的指尖捏着一盒小小的藥膏,她低垂着眼臉,修長濃密的睫毛半掩在眼帘處,掩飾住了她眼底里的情緒。
她頓了頓,最後將藥膏放在了床櫃裏的抽屜。
邁開步子,這一次沒有絲毫的猶豫,她拿起衣服,走進了浴室。
和正在趕去上班的葉葵不同,此時的獨孤向,早已經在部隊裏,開始了今天重要的特種兵阻擊瞄準訓練的檢閱儀式。
今天的早晨,依舊吹着肆意的寒風,只是,卻比起昨天,格外的陰冷。
遼闊的軍區里,穿着軍綠色軍服的戰士們整整齊齊的站在草地上。
特種兵們負手站立,神情肅穆,目光沉着,望着前方的站着的軍官,眼神里,透着濃濃的崇敬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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