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
卓辛仞慵懶的坐在躺椅上,身邊的傭人跪在地上,低着頭,畢恭畢敬的拿着熱毛巾十分認真仔細的擦拭着卓辛仞的手。
葉葵走到卓辛仞的跟前,抬頭掃了一眼天空陰鬱暗沉的烏雲。「卓辛仞,你在曬太陽麼?你的愛好比起其他的人還是另類,這麼陰鬱的天,都能吸收到陽光,不愧是地下黑暗帝國的王者。」
躺椅上的男子,臉上帶着那一副茶色的墨鏡,掩住了他那一雙細長的眼眸,露出了那線條流暢完美的側臉,身上散發着的危險邪魅的氣息,卻和凝滯得陰沉晦暗的天氣渾然形成一體。
氣息,同樣的陰鬱危險。
卓辛仞抬起手,示意傭人退下。
他慢條斯理的摘下臉上的眼鏡,拍了拍掌。
頃刻。
一名黑衣男子便走上前,將托盤上放着一把精緻的金色手槍遞給了葉葵。
揚了揚眉。
葉葵並沒有接過手槍。「你這是唱的哪一出?」
自從上次在地牢裏朝莉亞開了一槍,她就把那一把槍自動的交給了卓辛仞。從那以後,她便再也看不到那一把手槍。
那把手槍是她從獨孤向放在房間床櫃裏的手槍,如果可以,她倒是很想拿回那一把手槍。
「很簡單,我要看看你的槍法。」卓辛仞緩緩的站起身,他走到葉葵的跟前,拿起那一把金色的手槍放到了葉葵的手中。「獨孤向的槍法如何?」
聞言。
葉葵眉頭暗暗的跳下了。
她笑了笑。「難道你要我練習槍法,好幫你除掉獨孤向?你這是不是吹風,吹傻了?」
不管她的槍法如何,她永遠都不可能拿着槍對着獨孤向。
卓辛仞以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一下葉葵,說道:「看來我還是高估了你的智商,你的利用價值如何,就要看你的槍法練得如何。我要你的槍法,和獨孤向旗鼓相當。」
他看過獨孤向的槍法,那種槍法獨特,精準。
如果將獨孤向比如成是叢林裏的獵豹,一點都不為過。
葉葵視線銀迎上卓辛仞的眸光,她一時之間,竟然猜不透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做什麼。「卓辛仞,難道你就不怕身邊養了一條狼?」
經過了這兩天的相處,她是對卓辛仞改變了一些看法,但是這些並不意味着,她會站在卓辛仞的立場上。
卓辛仞低低的笑了笑,那低沉的笑聲里有着絕對的篤定和自信。「如果這一隻狼是我養的,我何須怕。」
他是站在黑暗帝國頂端的王者,有着絕對的掌控力和至高無上的地位,從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而卓辛仞並不知道的是,而眼前的葉葵,將打破了他世界裏的一切規則,而那個時候,一切都已經翻天覆地的改變,葉葵的存在對卓辛仞意味着不再是利用價值。
葉葵並沒有做出回應,她只是露出了一抹淺淺淡淡的笑意,沒有認可,也沒有慌亂和心虛,有的只是平靜和淡然。
直到晚上。
葉葵才拖着一身疲憊回到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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