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藥放入口中,喝水咽了進去。「我吃了藥,中午休息一下就好了。」
幸好。
她為了避免警察局裏的人和田嫂的懷疑,便將醫院開的安胎藥放入了調理腸胃的藥罐里。
沒想到,今天倒是成為了她的擋箭牌了。
獨孤向視線落在葉葵的身上,目光沉靜,透着絲絲的銳利。
他點了點頭,坐回位置上。「不舒服,下午就請假休息。」
她不想去看醫生,他不想勉強。
但是,聯想到葉葵這兩天情緒的不對勁,獨孤向自然不會以為這件事情,就像葉葵說的這般只是簡單的腸胃不舒服。
吃過飯後,葉葵安靜的躺在獨孤向雙腿上休息,那兩排秀長卷翹的睫毛宛如紗幕,嗒啦的垂落在她的眼瞼,擋住了她眼底里所有掩藏着的情緒,神秘,恬靜。
獨孤向整個身子慵懶的倚靠在車座上,一雙狹長幽深的冰眸低垂,望着雙腿上靜靜的沉睡着的小臉,那沉靜清冷的潭底露出了絲絲瀲灩。
眸色深沉,神情複雜。
他伸出手,落在葉葵宛如凝玉般細滑柔嫩的小臉上,一陣陣的輕輕的摩挲。
每一次,她需要他的時候,他都沒有出現。
這一句話,久久的在獨孤向的腦海里盤旋。
這一次,她在獨自承受着什麼樣的事情?
車窗外,柔柔的陽光傾瀉而下,落在停在街道旁的那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上。
陽光被全數的擋在窗外。
狹窄的車座里,女子靜靜的躺在男子的懷裏,柔和的氣息洋溢,蔓延,漸漸的延伸住絲絲的幸福和溫暖。
在獨孤向的車子簡單的休息過後,葉葵便回到了局裏。
警察局裏。
葉葵和凌子豪來到了局長的辦公室。
篤篤篤
辦公室的房門揚起了一陣有規律的響聲。
「進來。」
凌子豪推開門,走了進去。
隨後,葉葵也跟了進去。
王副局抬起頭,看到兩人,便開口道:「今天上午在賽維納酒店有什麼收穫?」
葉葵腦海里揚起了獨孤向的話。
如果對方真的能夠準確的掌握到他們警察局裏的動向,那麼唯一最大的可能就是,警察局裏甚至在讓他們的背後的每一處里,對方都可能設伏了眼線。
沉吟了片刻。
葉葵緩緩色開口,說道:「王叔叔,那一份資料文件被對方拿走了。」
凌子豪眉頭微微的擰緊,說道:「我和小葵到酒店的時候,對方已經將文件竊走了。」
他心裏,和葉葵有着同樣的想法。
他們的警察局裏,對方都可能已經埋伏有眼線。
王副局點了點頭,從抽屜里抽出一份文件,丟在了桌子上。「賽維納酒店的案子暫時由別人接手了,你們先從這個案子撤出來,好好的看看我給你們的這個新案子。」
「是。」她答。
葉葵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簡單的翻閱了下。
她的眉頭微微的皺起。
這個案件,只不過是一起普通的民事糾紛案件,只要交接給負責這個領域的民事管理局處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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