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下最後一層裏衣,齊躍再也按捺不住,摟住了素惜,兩人肌膚毫無保留的相親,感覺好的難以言訴。
素惜身子很熱,滾燙滾燙的,一靠近齊躍,就像被扔在岸上的魚好容易碰到水源,急不可耐的貼了上去。
齊躍低頭吻住了素惜的唇,輕舐,摩擦,吮吸,深吻,生澀的他儘可能的想要多討好身下的美人。
素惜卻領不了情,壓抑許久的她此刻只想快一點,更快一點。
「齊躍,齊躍,求求你……」素惜難受的要命,她不斷輕蹭着齊躍的身體,想要得到更多慰藉。
女皇居然在低姿態的求歡,讓齊躍脊背更是繃緊了一些,不止那嬌柔的語調,還有那下身的滾燙,正被她的柔嫩一點點的磨蹭着。
潮濕滑嫩,幾乎都能想像到沉溺於其中該有多麼好的感觸。
再是按捺不住,什麼前戲什麼溫存,都拋之一旁,腰下一沉,溺入了素惜美好的身體。
「嗯啊……」近似快慰的驚呼,素惜咬在了齊躍的肩上,隨着他並不熟練的橫衝直撞,貝齒幾乎都要咬進他堅韌的肌肉中。
齊躍從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更沒想到素惜帶給他的感官竟然是這麼排山倒海似的快感。
想要抽離都毫無辦法,只能任由身體泥陷其中,再也無法自拔。
「齊躍……齊躍……」素惜不斷輕喚着,沒人知道她的意識到底是清醒還是模糊。
更沒人知道她喊的這是她的影衛齊躍,還是那記憶中的人渣齊躍。
不過無論是誰,曾經都將是曾經,對一個傷害自己無數次的人,有的只是對青春妄負的執念不甘,而非有半點情深難捨。
齊躍,我的齊躍,這一世你將是我一個人的齊躍。
紅塵帳暖,鶯語連連,春宵無止境的延續,撫平了素惜被藥酒催化的身子,安撫了齊躍躁動難平的內心。
他知道,這一夜之後,他們的關係再也回不去了,不再僅僅是女皇和他的影衛。
不過他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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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痛,像是被人拆散了重新裝上又沒給點潤滑劑似的酸澀。
素惜動了動胳膊,好似能聽到嘎吱吱在作響,難耐的輕哼了一聲,勉強睜開眼皮瞧見是熟悉的寢殿臥房。
思緒儘可能的沉澱下來,眯着眼回想着,她到底是怎麼了這麼難受?
整個腦袋混沌的厲害,對於昨夜的回憶只有幾個零零散散的片段,從青華殿回來後,似乎……
正想着,背後有一溫暖的身軀貼了上來,熨燙着她的脊背,幾乎驚得她心間都要顫抖了。
身後的人手臂很順理成章的從她腋下傳過,扶上了她胸前的柔嫩,在手中有意識無意識的輕揉着。
撩撥的她有些心癢難耐,兩人都未着寸縷,就這麼親密無間的緊貼着彼此。
這這這……
素惜的臉騰一下就紅了,昨夜不甚清晰的畫面盡數浮了上來,她是如何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像個盪/婦一樣在那翻滾着,求歡着,硬拉着齊躍一點點陪她沉溺於慾海之中。
垂眼看着被子遮掩下在她身上作亂的大手,素惜心中不禁哀嚎,她怎麼好死不死對齊躍下手了,這以後兩相見得有多尷尬。
較之前齊躍對她的反應來看,想必是沒有被武離殷染指的,她荒誕如此都沒有染指這個就在身邊轉悠的美男,那自然有她的原因。
如今自己來了後卻三下兩下就把他給推到了,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後果?
就在「小心謹慎」的素惜胡思亂想的時候,身後的齊躍似乎也醒了過來,下顎貼的更近了些,湊在她頸後輕輕開口:「醒了?」
磁性的嗓音此時有些低啞,更添了幾分性感,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後頸,使得素惜的身子一下就軟了。
好似和最親密的戀人在雲雨過後的溫存,氣氛好的不得了,素惜忍不住的朝他臂彎中更沉溺了一些。
卻無意間的,碰到灼燙滾熱的某物……
緊緊的貼附着她的股後,那滾燙的溫度幾乎像是要燎燃她的肌膚,忍不住有些瑟縮的想躲開。
齊躍卻沒讓她得逞,大手一伸將她牢牢禁錮在懷中,那物更是壞心的輕蹭着,惹得素惜溢出難耐的輕喘。
本只是想逗逗她的齊躍,聽得這嬌柔的呻吟,手中那豐盈更是再滑嫩不過。初嘗情事的他哪裏把持的住,呼吸也粗重了起來。
有時候根本不需要多少經驗,僅僅憑藉着本能,齊躍都輕車熟路的從身後埋入了素惜的身體。
爽利之感溢於言表,止不住的擺動後腰,開始律動起來。
哪裏知道那像木頭似木訥的齊躍,平日裏面癱臉上沒有半分表情,在這上面卻是天賦異稟又愛自作主張。
她可是女皇啊,怎麼能問都不問一聲就……
「啊嗯……」素惜是又羞又驚,還想反抗的她很快就被齊躍帶的神魂顛倒,敏感的身體很快就進入狀態,完全溺入其中……
屋外艷陽當空,鳥雀停在飛檐翹角,奴僕侍童們在門外靜靜的恭候着,無人敢打擾兩人的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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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愛過後有一陣寧和的安逸,兩人之間卻生出了別樣的尷尬氣氛。
素惜靠在床上,垂着眼有意無意的拿手指繞着被單,沒有拿正眼去瞧一旁的齊躍。
房內厚重的紗簾一層又一層,遮蔽了屋外的陽光,使得寢殿中昏暗又陰涼。
齊躍在陰影處將衣衫一件件套在身上,不善言辭的他這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只知道天亮了,素惜酒也醒了,他該回到他的崗位去了。
素惜心裏還打着小九九,她前世可算是個好妹紙,如今就算穿成了女皇,讓她一下跟幾個男人那什麼,還是有點難以適應啊……
齊躍穿戴好後見素惜臉色不是很好,滿腹的話到嘴邊就是沒有辦法說出口,暗暗攥了攥拳,躬身準備退下,「陛下……我先行告退了……」
剛轉身要走,就聽一聲輕咳,讓他頓住了腳步。
「咳嗯……那個……」素惜覺得什麼都不說就讓他走了,好像是佔了人家便宜一樣。
尋思了一會,才說道:「上次文嵩一案,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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