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這個印度阿三用專業的拆彈手法給幹掉之後,尼克用類似的手法將另外幾個印度傷兵也給幹掉,在尼克的眼中,這些印度苦力與馱着貨物的騾馬沒有什麼區別,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就拼命的抽打壓榨,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就地幹掉,也省了他們消耗糧食。可憐這幫印度阿三還跟着這麼冷血的主人賣命,真是死都不知道是咋死的。
要說這人也真是奇怪,很多時候能夠驅動人效率的並不是其他的動力,而是自內心的恐懼。
因為怕狼再次出動襲擊探險隊,探險隊竟然在很短的時間內奇蹟般地穿越了草原,來到了一片堆積着很多大片白石頭的戈壁灘,就在戈壁灘前,還非常難得有一汪泉水。此時,在天邊也出現了一縷晨曦,探險隊就在這泉水旁暫做休整。
雖然一清點人數探險隊減員嚴重,僅僅過個草原就栽進去將近個人,但好在死的都不是探險隊的核心成員,所以,對於德國人來說可謂是不傷筋不動骨。
但對於還活着的印度人來說,是一個不小的心靈衝擊,雖然他們沒有親眼看到那些受傷的同伴到底是怎麼死的,但也都憑藉直覺清楚地知道他們是回不來了。
一個叫做艾什以後不妨管他叫做礙事,沒辦法阿三的人名就是這麼奇葩的印度傭兵對身邊其他兩個印度人耳語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得保護自己。」
在這伙給德國人當跟班的印度人當中,傭兵的數量並不多,算上這個「礙事」,也總共有三名,其餘的都是腳夫,但被狼群解決掉兩個哨兵之後,現在只剩下一個了。
德國探險隊的領隊哈弗爾只僱傭三個印度傭兵,自然有他的考慮。在他的內心深處也並不太相信印度人,因為他覺得印度人是英國人的走狗,之所以還勉強僱傭三個武裝印度兵,不過就是為了在關鍵時刻把他們當肉盾使罷了。
現在看,哈弗爾的這一預想還真達到了,在探險隊第一輪遇險,被狼群襲擊之時,兩名印度傭兵還真揮了肉盾的作用,有效地緩衝了狼群的攻擊,但現在碩果僅存的這個印度傭兵礙事,看起來也作用不大了,怎麼瞅怎麼礙事。
而礙事哥與他的同伴竊竊私語,更加引起了哈弗爾的警覺,要是礙事哥聯合這批印度阿三都造起反來,那局面也不好收拾。
「嗯,為今之計,只有我親自出面,先繳了他的槍再說。」
哈弗爾對礙事哥產生了很強烈的防範心理。
「喂!」
「礙事,你過來!」
「領隊,你找我有什麼吩咐?」皮膚黝黑,頭頂包着一塊黑色頭巾的礙事屁顛屁顛地跑過了過去,儘管心裏再怎麼懷疑猜忌,但出於習慣,礙事對于洋大人還是畢恭畢敬。
「礙事,我們在這裏露營的時段里人員比較密集,為了防止擦槍走火,我決定將槍支統一管理,你身上的這支衝鋒鎗,現在先卸下來給我吧。」
「可是」礙事下意識地握住了司登衝鋒鎗的槍帶,現在誰都知道危險隨時會出現,礙事真的很不願意繳槍。
在下意識地拽了一下槍帶之後,他還是將槍解下來交給了哈弗爾,因為在哈弗爾的身後,礙事看見了一個如同大理石一樣堅硬的男人,正用冷峻的目光盯着自己,正是尼克隊長。
「很好。」
繳了礙事的衝鋒鎗,哈弗爾的內心一陣輕鬆。在他的內心深處,本來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種族優越感,他瞧不起這些印度人,他認為這些印度阿三都是出苦大力的料,只要他們手裏沒有槍的話,就算是他們搞出什麼事的話,也構成不了多大的危害。
「回到你的同伴那裏去吧!」哈弗爾繳了礙事的槍之後,又把他給趕了回去。
這一下讓礙事感覺很不自在,本來有槍在手,自己好歹也是一個傭兵,但現在赤手空拳,他已經與一個苦力無異了,面對同伴的時候沒有優越感,面對德國鬼子的時候沒有安全感。礙事感覺到心裏陰影很大。好像自己已經真的礙事了。
仇烈火繼續隱身在局外,像神一樣對於這一切洞若觀火。但他並沒有着急再對這伙敵人出招,因為他們本來就是貌合神離的烏合之眾,對付這種臨時糾結在一起的隊伍,只要你在先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之後,再不去管他,他自己就必然會內部出現不合。仇烈火這也是對於中國古老兵法智慧的運用。
仇烈火再次運用遁神之力和禁咒的結合,右手化作劍指,在他的左手手心裏寫出一個「奴」字,就將剛才那個被哈弗爾繳械的礙事給控制住,呼礙事的眼中閃過兩道凜冽的綠火。
一個聲音在他的耳畔響起:「沒有槍不要緊,主人會在合適的時候給你槍。明白嗎?」
「明白。」礙事懵懵懂懂地答道。
「你現在只需要裝作一切都若無其事,該到與那些德國鬼子火拼的時候,主人自然就會喚醒你,清楚了?」
「清楚。」礙事再次應道。
「好!」
「現在一切如常地去做事吧。注意不要暴露你的意圖。」那個聲音又在礙事的耳畔指揮。
「是。主人。」
礙事接到指令之後,不再暴露出任何不滿和埋怨,與那些印度腳夫一起,干起了搬運貨物的雜役,此時,由於探險隊再次在水邊露營,因而這些印度腳力們也得到了短暫的休息,他們三五成群地圍坐在一起,架鍋燒起了從印度帶來的紅茶。
那些德國人也開始了調整式的休憩,這後面有狼的一路狂奔實在是太緊迫了,只有現在才稍微好過那麼一點點。
「哎呦!」
正當大家驚魂稍定之時,又有出了一聲慘叫,繃緊的神經令眾人齊刷刷地往聲源看去,卻是一名印度阿三在取水的時候腳下一滑,摔倒了河水裏。
眾人隨即出一陣既像是釋然,又仿似解嘲的笑聲。大夥都實在是太緊張了,所以才會風聲鶴唳。
只有一個人沒有笑,反而依舊是愁眉苦臉,那個人就是果心居士。
他猶如念經般念誦一段話:「神的憤怒越來越盛,你們這些凡人將無一得到赦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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