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挺漂亮的嘛!」劉星看着紙件上打印的圖片笑着說道,「還別說,你爸眼光不錯!」
「別在這裏說風涼話了!」夏雪瞪了劉星一眼然後笑着說道,「不過你要是看上她了,那麼大膽的去追求吧,快點兒把她從我爸身邊奪走!」
「你們倆是不是有戀父情節呀?」劉星異樣的眼神在兩女之間來回的徘徊着,這兩個女人怎麼總是把父親掛在嘴邊?
「別吐象牙了,你的嘴裏沒有!」夏雪看着劉星說道,「我們是一家人,相互關心是應該的,再說他是我爸,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多年來打下的基業被一個狐狸精騙走。今天送她百分之五,明天就能送她百分五十。」
「柳葉眉,丹鳳眼,櫻桃小嘴,三角臉。確實是一副狐狸精的樣子!」劉星再看過這個女人從十歲到現在的照片後說道,「對了,你爸和她上過床沒?」
「你……你問這個幹什麼?」夏雪紅着臉問道。
「上過床關係會更親密,如果那個女人床上功夫好,把你爸伺候的服服帖帖的,想拆散難度自然就會變大,枕頭風的威力可是很大的。」劉星捏着下巴說道,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看着兩女又問道,「你爸那塊兒還行嗎?」
「你問我,我問誰去?」夏雪衝着劉星大聲的喊道,一直壓下的火氣終於爆發了出來。
「呵呵,第一次看你發火,很好看!」劉星看着對方笑着說道,「我這問的都是很有用的事情,你怎麼老往歪處想呢?」
「應該沒有上過床!」一邊的夏雨在這個時候插話道。
「你怎麼知道的?」夏雪看着夏雨問道,這件事情她確實不知道。
「那女人還是處女,我能看出來!」夏雨一副很老練的樣子說道。
「你怎麼能看出來?我怎麼看不出來?」夏雪接着問道。
「這還不簡單,你一天只知道工作,哪裏有時間關心那些爛七八糟的事情?」劉星看着夏雪笑着說道,「你妹妹好歹也在美國混過,而且還是飛車黨,跟那些人混久了,自然明白的就多了。」
「誰是飛車黨了?我只是愛好而已,沒玩!」夏雨不滿意的看着劉星說道,不過看她說話的樣子,似乎低氣並不是很足。
『難道真的被自己說中了?這女人真的是飛車黨?那些人玩起來可都是不要命的主兒!』劉星看見夏雨的樣子後心理想到,他曾經就遇見過,開着改造的車四處亂跑,還以和交警比賽為樂。哎,墮落的一群人,不過這群人通常是有錢人家的孩子,窮人是玩不起車的,更何況是改裝車?
「得不到的才是最重要的,看來這個女人挺聰明的!」劉星想了想說道,然後看起了手上的文字資料。
「史美鳳,二十四?哈哈!」看到這裏,劉星笑了笑,然後看着夏雪道,「比你還要小一歲,和夏雨同歲。你老爸這嫩草吃的也太邪了吧?」
「所以我和夏雨才阻止的,要是四五十歲左右的女人,我們還巴不得給父親找一個呢!」夏雪看着劉星說道。
「年齡差了近三十歲,能不有代溝?你爸腦子也不仔細的想一想。看樣子你老爸也是一個色中之鬼呀!」劉星嘆了口氣說道。
「你才是色中之鬼!」夏雨沒好氣的說道。
「你的情人那麼多,還好意思說別人?」夏雪也跟着『教訓』起劉星來了。
「古人云;不俗即仙骨,多情乃佛心。我就是身長仙骨、身據佛心的人。」劉星聽見兩女的話後笑着說道,終究還是她們兩人的父親,只說了一句壞話,兩個女人就把槍口對準自己了。
「那他就是鬼迷心竅!年輕差異大,姓愛的不和諧也肯定有,如果愛一個人就要接受他的一切,姓愛的不和諧就是感情的危機,如果一個家庭沒有和諧的姓愛是很難維持的。」
「別說那些……那些無關的!」夏雪聽見劉星的話後紅着臉說道。
「二十到三十歲的男姓處在體能的顛峰,能量全開,你爸都快六十了,能量也該差不多了。而那女人才二十四,就算她現在不在乎,但是三十歲以後才是女人對姓真正的渴求階段。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上山打老虎。到時候肯定完蛋,這麼簡單的道理你爸都不知道,真是沒的說了!」劉星笑着說道,夏雪越是臉紅他越要說。
「我們現在討論的不是姓愛好壞的問題,而是怎麼樣把那個女人從我父親身邊奪走,你到底想沒想出辦法?」夏雪看着劉星問道。
「我剛看完照片,能想出什麼辦法?這麼多的資料,總得給我幾天時間吧?」劉星拿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看着夏雪說道,這資料少說也有十幾頁,甚至連小學的時候得過什麼獎都有,還真夠詳細的。
「那你可要快點兒,爭取在下個星期就去上海,我可不想看到我爸把剩下的三十五的股份也送給人!」夏雪道。
「那你爸可就真的是傻冒了!」劉星笑着說道。
「不行的話,我們就把那個女人找出來,把她賣到山溝里給野人當媳婦算了……!」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說話的夏雨突然說道,把一邊的夏雪聽的一愣一愣的。
「好辦法,問題是這個女人看起來要比你聰明的多,我怕到了山溝裏面,她反過來把你給賣了!」劉星看着對方笑着說道,能想出這樣的辦法,夏雪果然有飛車黨的潛力。
晚上,劉星和夏雪還有夏雨一起吃晚飯,飯後,劉星跟兩個女人打了聲招呼,告訴兩人自己晚上有事情不能回家了。
夏雪一臉狐疑的看着劉星,『是不是去會老情人?』一個簡單的話差點兒沒讓劉星撞牆。過去這麼多天了,這女人怎麼還記的那事呀?
來到酒吧,可能是因為星期六的緣故吧,人異常的多。不過對於劉星來說,人越多越好,這些人可都是給他送錢來的,沒有人會嫌錢多。
也許是看見了劉星這大老闆的到來吧,原本在二樓的甘強趕緊從上面走了下來。
「老闆,您回來了,玩的怎麼樣?」甘強笑眯眯的看着劉星說道,雙手放在胸前來回的揉搓着,一臉的龜公樣。特別是把個『玩』字說的那麼重,很讓人產生無限的聯想。
「行呀甘強,幾天不見都玩起一語雙關了!」劉星看着對方說道。
「嘿嘿,在老闆手下幹活,不掌握點兒文化知識能行嗎?」甘強笑着說道。
「這句話說的倒是不錯,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流氓有文化,誰見都得怕,認真工作。你知道的,我和明亮都不是小氣的人,這麼多年了,我們倆還虧待過你嗎?」
「是的老闆,我以後一定一如既往的認真幹活,就象吃完草就要耕地的牛一樣,勤勤懇懇的!」甘強一臉認真的看着劉星保證道,如果當年不是劉星和陳明亮,他現在可能還是拿着菜刀到處砍殺掙扎在生死之間的小混混呢。士為知己者死,劉星的眼力不會錯。
「有文化了,都玩上比喻了。」劉星看着對方笑着說道,「認認真真幹活當然好,但並不是要你去做吃完草就要更田的牛,而是以努力的姿態對待每一天的每一件事。」
「是的,老闆,我知道了!」甘強恭敬的給劉星鞠了一躬,把周圍知道甘強身份的那些人都嚇了一跳,詫異的看着劉星。
「行了,讓外人看見你這個老大給我這個年輕人鞠躬,會影響你的陰險狡猾的形象的!」劉星道。
「誰敢笑?誰笑我就……!」
「行了行了,我這次來是有正經事的,去監控室,我有點東西給你看下!」劉星拍了拍甘強的肩膀說道,在甘強的帶領下,向樓上走去。
……「老闆,這不是你工作的那個公司嗎?怎麼……怎麼被人砸了?」監控室中,看着劉星帶來的光盤,甘強驚訝的說道。
「就因為不知道,所以才來找你的!」劉星看着對方說道,「這些人似乎是別人雇來的,你讓手下的人去調查一下,幫我把錄象中露過臉的人都找出來。問問他們誰是背後的主使者,至於問他們的辦法,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老闆,你放心,這方面我在行,到我手上,就算他是啞巴我也能讓他說出話來!」甘強信誓旦旦的向劉星保證道。
「那最好不過了!」劉星聽見甘強的話後笑着說道,「就這件事情,我到要看看,是誰膽子這麼大。」
「是!」甘強點了點頭,然後對劉星問道,「老闆,今天晚上你還走嗎?」
「有什麼事情嗎?」劉星看着對方問道。
「那個……張靜茹已經來這裏開始工作了,就在下面!」甘強看着劉星說道。
「恩?她不用去照顧她的父親了?」劉星聽見後一愣,這麼快?
「手術已經做完了,很成功,現在是張靜茹的母親在照顧她的父親。高級病房裏面和居家過曰子一樣,而且還有好護在,並不是很累。我本來想讓張靜茹留在那裏多陪陪家人的,可是她很固執!」甘強對劉星說道。
「哦,她確實很固執,或者也可以說是執着!」劉星聽見對方的話後喃喃的說道。
「還有,房子的事情我也辦好了,黃金地段,環境也好。如果老闆您滿意的話,就可以買下來,裝修什麼的我也認真人……!」
「你效率倒是瞞高了!行,等我有時間去看看。」劉星看着甘強笑着說道,「我先下去了,記住,一定要把背後的主使給我揪出來!」
「是,老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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