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快走吧。別想太多,哪有什麼愛情,頂多就是寵物情,想想那些年被我養死的倉鼠,跟喬三是一樣一樣的,就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死在我手裏。」
「」
沈無言沒有說話,不是信了她的話,而是知道她若是真的動了心,沒人控制得了。
所以說,熊孩子就是煩。
太蠢,蠢得讓人煩。
太精,精得讓人抓不住。
太一般又哪能入得了他的眼。
他視線往前,剛從慕九笙房間裏出來,結果就撞上了走廊上那一雙眼。
西樓捧着一個小白碗,抬頭就看見了他。
笑容很難看,卻還是倔強的掛在臉上。
「我我做好了。」
沈無言無奈的在心底罵了一句白痴,才邁開步子朝她走去。
他沒有理會她手上的東西,直接將人橫抱起來。
西樓被他突然的動作驚到了,小心翼翼捧着碗裏的東西,盯着他的臉。
「你你幹嗎」
沈無言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直接抱着她上樓。
上樓,進了兩人的房間,他放下她時,也接過她手裏的東西。
她做的是一碗麵,還是像以前那樣,素白的顏色,切得精緻擺得極其規整的配菜。
他拿起來筷子,卻沒有往自己嘴邊送,而是往她嘴邊遞過去。
「吃。」
西樓咬了咬下唇,張嘴吃了下去。
沈無言不怎麼會餵人,一口往她嘴裏塞了很多,麵條她咬不斷,他就端着碗放她嘴邊,一點一點往裏塞。
西樓忍啊忍,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她一口咬掉,隨即還把嘴裏的吐了出來。
「不會餵就別喂,你打算一口氣全塞我嘴裏」
她怒,他笑:「智商終於撿回來了」
「你」
西樓只說了一個字,就閉了嘴,沈無言看她那氣呼呼的樣子,放下手裏的東西,拿着紙巾給她擦嘴。
「你覺得你這樣很好嗎脫衣換鞋再問一句先吃飯還是先洗澡賢妻你哪裏看出來我缺那玩意兒了。」
「我要的只是你而已。」
他聲音很輕,落在她心上卻是如同打鼓一般,砰砰砰。
他的吻落在她眉心,吻過她的眉眼,最後含着她的唇。
他的吻很柔,很輕,前所未有的溫柔,讓她的身體很快就軟成了一灘水。
意識回歸時,兩人已經在床上,他伏在她身上,吻落在那個很敏感的位置,她十指嵌入他的發間,有些硬,有些癢,從指尖落在心上,那顆不安的心,也終於落了下來。
他那樣的男人,那麼高貴,那麼冷傲,竟然肯為她做這樣的事。
她到底還有什麼不安呢。
她到底還在害怕什麼呢。
還是,是他在不安是他在害怕
清晨醒來,西樓清醒的時候,第一反應是縮進被窩裏,躲着窗外的眼光,同時伸手去探身邊的溫度。
冷冰冰的,那人又走了,於是她便繼續縮在被窩裏。
沈無言一直站在床邊,他覺得女人真是奇怪,明明他就在回個頭就可以看到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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