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樓三人到帝盛別墅區時,樓錦言正好在門口等着,還沒見她們人影,就開始揮手,就好像知道車內的人是她似的。
她有不好的預感。
幾乎是被樓錦言強拽着進了別墅,結果一隻腳剛邁進去,就瞧見了那人。
從頭到腳的白色,冷若冰霜的臉,毫無感情的眼,不是沈無言還能是誰。
她轉身欲走,結果轉身的動作還沒完成,就被他勾住了腰。
再下一秒,她的雙腳就離了地。
他的公主抱蠻橫無比,手指緊緊扣在她腿彎上,疼痛讓她不滿,他臉上冷硬的線條讓她更不滿。
毫不客氣地張嘴,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
她牙落得很重,可他卻毫無反應,非常不滿地又加重了力度,可他身上的肌肉又冷又硬,根本沒做什麼作用,她泄氣地鬆開,又再次湊過去。
她擰着身子,扯下來了他的襯衣,肩上的傷口一直都有,可她從來都沒用想起來。
那一年,她頭部受傷了,影響到了眼睛。
樓家的醫生告訴她,那是暫時性的,過幾天就會康復,直到後來,有個男人抱着她離開,突然有人說她的眼睛再不救,就沒得救了。
她記得那個時候,她手掌落在那個男人肩上,低聲的哀求。
「拜託你,救救我。」
那個男人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話,他的人像是如同他的懷抱一樣,冷若冰霜,可最後卻治好了她的眼睛。
她的的確確碰到了他身上的傷痕,可是為什麼這麼久了這麼久了她都沒有認出他來。
她不再有任何掙扎,靠在他懷裏,極輕極微地吻過那個地方,之後便閉上了眼睛。
抱歉,這麼久了,都沒認出你。
沈無言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也不在乎。
抱着她進了浴室,右手從她腋下穿過,承擔她身體一半的重量,另一隻手拿着蓮蓬頭,調好水溫,讓溫熱的水從她頭頂流下。
西樓身上的東西很快被清洗乾淨,被他抱進了浴缸里。
還是那個超大的尺寸,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西樓抬起頭來看他,他正半蹲着幫她脫鞋。
他的手伸過來,她就情不自禁地把雙腳收回來。
「你你幹嗎。」
沈無言抬頭,手指順便勾起了她下身就只剩一塊布簾的褲子。
總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似。
西樓看上他手上的東西,面上一紅,踹掉了腳上的鞋子,縮到浴缸角落裏,抱着雙膝,蜷縮成一個蝦米。
「我自己來,你出去。」
對於她的話,沈無言充耳不聞,長腿一邁就進來了。
腳掌蠻橫地擠進她雙腳之間,直逼腿間的軟處。
她下身本來就沒什麼布料了,他的腳趾幾乎就要碰到了,她又無處可退,瞬間羞得一臉通紅。
「煩死了,你走」
她情緒暴躁,沈無言卻冷不丁冒出兩個字:「道歉。」
「啊」西樓抬頭,已經是一臉怒容,氣得五官扭曲。
他要她跟他道歉病得不輕吧
沈無言一看就知道她會錯了意,閉上眼睛吸了一口氣,半晌之後再睜開。
「我在跟你道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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