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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安全通過了,西樓覺得自己那顆撲通撲通直跳的小心臟終於回到了原位。
景歡讓學生排成兩列,另一名老師在最前面領路,他則走在最後,派對那件事他跟西樓一起解決的,他覺得最後的情況也應該跟西樓解釋一下。
「西樓同學,之前派對上之所以會出現酒,是他們的領隊老師出現了水土不服的情況,去了醫院,幾個調皮搗蛋的孩子做的。」
西樓不知道景歡為什麼告訴自己這件事,反正她是一點兒也不在乎了。
陌生人的生死,哪比得上她在乎的人。
組織滑雪,兩個中學的學生一起分組,西樓是單出來的那一個,也是唯一帶家屬的人,她正好和她的家屬組成一隊。
不過顯然沈無言這個家屬不願意參加。
至於理由,一個字便可以簡單概括:「髒。」
看起來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可誰知道有多少人和動物踩過滾過吐過,他都不願意落腳,更別提是在上面揮灑熱汗了。
西樓是沒轍了,不過她也並不是特別喜歡滑雪。
比起滑雪,她更喜歡堆雪人。
她下車,在旁邊找了個雪多的位置跪着堆雪人。
一直以為堆雪人就跟玩泥巴似的,但實際上要難許多,她花了好大力氣才捏出來一個腦袋那麼大的半球體,隨後又努力的捏上雪人身體的半部分,兩個球疊在一起,雖然歪歪扭扭,但加上鼻子眼睛之後,也勉強算是個雪人了。
沈無言一邊看報紙,一邊盯着她。
看着她跪在地上滾來滾去,爬來爬去,他對這個行為可真是嫌棄到家了,不過他也知道她為什麼不願意站起來走。
一是懶,二是……她腿間的疼痛還沒緩過來,走路都撇着腿,已經有許多人關心過她的走路姿勢問題,每被問一遍,她的臉就紅一點,最後乾脆埋在沈無言懷裏,抓着他的衣角不說話。
這個時候總是一臉冷漠的男人,就掛着一臉顛倒眾生的傾城笑容,引得那些狼女一步三回頭,西樓又抬起頭來,用她的臉來嚇退狼女,保證她的正牌地位。
如此循環。
沈無言最後還是收回了報紙,從車上下來,幾步邁到她身邊。
西樓倒是沒在乎他,她跑去找『鼻子』了,等她回來的時候,她歪歪扭扭的小雪人旁邊多了一個十分規整的大雪人。
她笑容立刻綻開,撲過去加上鼻子和眼睛。
沈無言站得筆直,她依舊跪坐着,腿一軟,直接靠在他身上。
「像你。」她指着他堆出來那個雪人說道。
真的很像他,明明也是一個半球加一個圓球,可他做出來的東西就是那麼不一樣。
就像他一樣,即使再普通,即使一身白色,他的白色也比旁人要亮幾分。
她跪坐着,又捏了一個更小的雪人。
加上鼻子、眼睛和嘴巴,再加上她之前準備好的布條,系成了一個蝴蝶結。
而剩下的布條則系在了其它兩個雪人上面。
一條系成了圍巾,用她最習慣的圍巾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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