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己一直想找的人,就在自己的身邊,還是自己最親密的人。
那這麼說,昨夜真的是他,已經來過了
不會是假的。
「長歌,你不要哭。」鳳燁離看着她眼淚一時忍不住的流,前一刻還欲噴火的眼睛裏,瞬間像是被撲滅了水,他有些慌張無措的看着她,柔聲道歉,「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該凶你。」
鳳燁離試探着抱着她,見她沒有拒絕,又一下下的輕撫着她的頭髮,「對不起,對不起」
他是真的擔心了。
這一個月來的日子,是他這麼二十年以來,最開心最幸福的一個月,伴着自己渴望已久心愛女人,還伴着她那肚子裏的孩子,他從未有所的滿足。
就好似,這一切都理所應當的屬於他。
然只是不過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切美好的場景就都被打破,他期待一輩子的事情,就僅僅只是延續的了一個月便要終結,這要他如何能壓制住自己的怒火
他之前有多麼深的執着,現在就有多麼的惱火。
他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莫名的覺得,她這一次若是離去,他將永遠都不會再看見她
這種預感讓他的心中無比的恐慌。
他忍不住對她發火,卻又在看到她眼淚流下來的時候,心驟然軟了下來。
他是個混蛋。
「我不知道他在哪裏,我昨夜也真的沒有親眼看到他。」雲長歌說的話帶着濃濃的鼻音,聽起來委屈的讓人不免心疼不已。
事實上她也想知道,他現在到底在哪裏。
為什麼他來了,面對着自己還要以這種偷偷摸摸的形式
鳳燁離本身就心疼她,再者以為是自己把她凶哭的,更是愧疚不已,當下就連連道,「好,好,我相信你不知道他在哪裏,只是長歌,你若是發現了他,能不能告訴我」
雲長歌羽睫驀然顫了一下,隨即身子轉過身去,哪怕是眼瞎了,看不到他,她卻還是可以感知到他在哪個方位,她就那麼面對着他,眼看通紅,眼眸噙着水霧,紅唇輕啟,一個字一個的道,「鳳燁離,你知不知道,他才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妻。」
他才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妻。
鳳燁離的臉色瞬間一白。
「或者說你忘記了,是你一個月前囚禁我至於此地,分開了我們兩個人,現在你說出這樣的話來,你不知道會有多麼的可笑嗎」
鳳燁離:「」
一秒,兩秒過後,鳳燁離的身影驀然旋風般甩門狠狠離開
門被他摔的都快合不上了,像是承載着滔天的怒火。
也是在他摔上門的那一刻,雲長歌聽到他在外面大吼,「給我看好她,再不允許她踏出去半步,別說是少了個人,就連少了她一根頭髮,老子都要你們的命」
聽着他的怒吼聲,雲長歌知道她這回是真的被囚禁了
她躺在了床榻上,閉上了眼眸,手中不由得緊緊的握住了那件月牙白錦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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