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心底有別人,沒關係,只要我心底有你,就可以了。」他不知道她能不能喜歡上現在的這個他,喜歡眼前的鳳無缺,但是他知道,她喜歡的人,名字是叫瑾言。
而此時慕綺羅聽着他說的這些話,是已經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了,眼眸看着他,眼眸之中已經不僅僅是震驚和訝然,更多的,還有一些難以言喻的複雜。
因為她從來未敢想像過,原來在這個世界上,有這麼一個人,是這般的喜歡自己。
這種突如其來的真心表白,讓她的心中有些受寵若驚,可除此之外,也有更多的澀然,她不知道是該說自己有幸還是不幸。
……
不知又是幾日過去,鳳無缺於她,雖性子淡漠了一些,經常沉默寡言,可是他卻對自己很好,
這一點毋庸置疑,就比如,在她故意佔據了整一個大床的時候,他肯定會就是坐在燭燈下的椅子上,靜靜的看書。
他讓自己搬離自己的小屋,可是她就是偏不,找了好幾個理由拒絕,然事實上則是她那天偷偷去過鳳無缺的房間,那裏的確很大,單單是一個院落,就讓她望塵莫及,
可是她就不去,因為她本身還是垂涎的,而是進去探了一圈後,發現鳳無缺的床榻很大,簡直是比自己的翻一倍。
所以在認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她說什麼都不去了。
在自己的小屋子裏,她可以肆無忌憚的在晚上霸佔着整張床,看似無意,其實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不想讓他靠近,不想讓他和她躺在一張床上。
雖然他對自己很好,但這對於她來說,還完全是兩碼事。
而他也比較忙,也不是每天都能夠出現在她的房間,可出現的時候,她迄今都還沒能讓他上來過。
而這會兒,她將自己嚴嚴實實裹在被褥里,只露出小半個腦袋,眯着眼眸偷偷去看他,還生怕他會發現。
事實上,有時候她也想過,自己是不是會做的有些過分了?
她已經算是跟了他,算是他的人,可別說上床了,他也就頂多拉過自己的小手而已,卻從來沒有再對她主動說過別的要求,一開始她還是感到慶幸的,可是慢慢的,這種慶幸,怎麼就莫名的變了味兒。
因為自己居然會感覺有些小小的愧歉。
他白天也經常忙的神龍不見首尾,都已經那麼辛苦了,可是她怕他會對自己怎麼怎麼樣,就一直故意的用肢體來告訴他,自己不願意讓他上來,而他卻也不離開,就那麼坐在燭燈下,身上披着一條純白的毯子,就那麼靠在椅子上,安然的看着書。
好像也不會生氣。
他若是有些不滿,有些生氣還好,她還能有藉口和他說,心底能好受些,反而他什麼都不說,還是對她那麼好,所以這樣,時間一長,便讓她的心覺得更加的不是滋味。
總覺得自己做的好些過分。
……
有些事,一旦想起來,那情緒頓時收不回去了,就比如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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