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是想告訴你,記得看書。」
慕凝煙:「」
僵硬的扯了一抹笑,一再的保證她會看之後,這才離開。
而看着她的離開的背影,他眼底的那抹溫和,卻已被那難掩的情深所替代。
她又穿過狹長的長廊回去,不過再次碰到那之前身穿一襲藏色的老頭時,他卻突然叫住了自己。
「怎麼」
「姑娘,你頭髮上好像沾了什麼東西,老夫看着,好像是一根草。」
聽着他說的話,她連忙摸索了一下,還真的碰掉一根小小的草,只是這會兒,她不由得想起剛剛那一幕她還以為他剛剛伸出手,是想碰自己的臉
原來,是想幫她取下來這個罷。
果然,他這種沾染着幾分仙氣的人,是肯定干不出那種事情的
她回去之後,本來的確是不想看看那本書的,卻冷不丁想起臨走時他說的那句話,她眉頭微凝,還是拿過了那本書,翻來看上一看。
她對這些藝術類的東西說來還真不在行,沒看幾頁就覺得無趣,倘若是他手把手,教着她的話
好像還能來點興趣。
她頓時覺得自己有點邪惡了,翻閱着手上的書,乾脆直接到了最後一頁,然,最後這一頁,卻意外的,有這麼一首詩。
像是被他寫上去的。
這個字跡有點眼熟,很像藏書店上面牌匾上的字跡。
而這會兒,她看着眼前的這首詩,忍不住低吟了起來:
「我心河海白雲垂,
一日須來一百回。
直為經過行處樂,
在舍渾如遠鄉客。
等閒相見銷長日,
你可知我心獨痴。
慕侶低翻柳影中,
綺羅魂斷玉樓空。
羅衣半醉春夜寒」
這是一首什麼詩這會兒她讀完之後,心底又默念了一遍,總覺得好像哪裏有些異樣,可是一時又沒能發現出來,不過當她冷不丁再一次將視線落在上面之時,頓時怔住了。
這,這是一首藏頭詩
這冷不丁一看居然還看出了玄機。
她這邊想着,趕緊將每一句詩的第一個字給連在一起讀了出來,「我一直在等你慕綺羅。」
慕綺羅
她念出這三個字的時候,只覺得自己心頭一震。
好像被什麼東西擊中了那般。
慕綺羅這是誰
她好像感覺在哪裏聽過般,隱約間,她閉上眼眸,耳邊仿佛是呼嘯的風,高高的懸崖,還有那伴隨着一撕心裂肺的大喊聲,慕綺羅
而伴隨着聲大喊,她猛然睜開眼睛,連忙捂住胸口,額頭隱約冒出了細密的汗。
不,怎麼回事,怎麼胸口那般的疼痛
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啃噬那般,而剛剛那一瞬間在腦海里閃過的畫面又是什麼
她想知道,可是又不敢再繼續想。
一想到那,她的心就會疼痛,還是不尋常的絞痛。
只是這疼痛的病,她也見怪不怪了,在前幾年,她有很多這樣疼痛的時候,可是大夫卻告訴她,她只是因為心力交瘁所以才會心痛,並無大礙。
而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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