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所未有。
「七天」
無缺忍不住驚愕,他居然昏迷了七天。
七天,不知道會發生多少事情。
在他不知道的外面,又究竟都發生了什麼
小啞巴沒有再回應他,而是開始碰了碰他的手臂,示意他拉起袖子。
無缺緊抿着唇瓣,拉開了袖子,可腦海里還在想着這昏迷的七天。
七天,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那些人始終還是沒有成功殺掉他,而她呢
這七天裏,她都在哪裏,她都在幹什麼呢
他雖然還恨着她,卻也不會忘了她把刀架在千修脖子上的那一刻。
她也許,的確是不想讓自己死的
無缺想着她,腦海里便不由得浮現她曾經的一顰一簇,那波光流轉間,明媚動人的眼眸。
不過此時他這般想着,自己並沒有怎樣好過,而是心底愈發的煩躁起來,那是難以形容的感覺,他還記得那一天,自己離開他們的時候,他似乎聽到了有人在大喊着綺羅名字的聲音。
如今回想起來,那好像是飛羽。
那小綺羅,究竟發生了什麼
越想那些事情,他發現自己一向驚不起什麼波瀾的心,便愈發的亂成麻。
明明一遍遍告誡過自己,不要再去想她,卻根本不受控制。
手臂上傳來一些痛楚,他也只是緊皺的眉頭一聲不吭,最後索性閉上眼睛,竭力拋開那些,只是這會兒終於安靜了下來,也不再去想了,他的感知不知不覺間,便都集中到了嗅覺和聽覺上。
隨着小啞巴給他換藥時的靠近,他可以清晰的聽到小啞巴的呼吸聲,很淺淡,不像很多的男的那般,呼吸都比較粗重。
小啞巴開始低着頭認真的給他包紮着,手法利落,不用看就知道是經常做這種事情,而且
此時無缺突然不知突然感覺到了什麼那般,整個人的身體驀的一僵。
隨着小啞巴和他的距離這會兒很貼近,他好似聞道了一股,淡淡的幽香像是與生俱來般的幽香
然,最重要的不是這個。
而是
無缺緩緩睜開眼,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哪怕他看不清,卻依舊是一瞬不瞬的盯着這個人影看。
這抹淡淡的氣息,是他所熟悉的氣息。
很熟悉
一想到這一點,無缺頓時心裏都有了些波動。
卻還在極力的克制着什麼。
終於,等到小啞巴給自己包紮好後,他看着那抹身影,突然道了一句,聲音淡漠,「我想擦擦身體。」
小啞巴頓時抬頭看着他,差點沒驚問出聲,什麼意思,擦擦身體
似乎是被小啞巴的視線看的有些不自在,他咳了一聲,道了一句,「身上總覺得不舒服。」
七天沒洗澡,當然不舒服。
只是眼下的條件,他擦擦身體總是可以的吧。
小啞巴終於明白過來了,只是那張臉蛋上,慢慢的,浮現了一抹可疑的紅。
但過了一會兒,還是低下頭,在他手心裏,寫了一個字,「好。」
感受着手掌心的那個字,無缺的眼眸里微微一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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