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因為她還太疼痛,他已經盡力去——克制了。
除了他,沒人能知道,她在他身下綻放的時候會有多麼嬌美,令他多麼有想將她狠狠肆虐的衝動,狠狠撞碎着,看她在身下哭泣,求饒,最後被他揉進他的骨血之中。
然此時,剛喝下一口魚湯的雲長歌驀然美眸瞪大,一口魚湯險些噴了出來,不過還是免不了被嗆到了嗓子。
鳳九闕故作無奈,動作卻又無比溫柔的拿方帕給她拭去灑出來的魚湯,順着她的脊背,好不容易等着她緩了過來後,只聽他又道了一句,「這可如何是好,為夫已經盡力了……」
盡力在控制了。
雲長歌默。
只是此時此刻在心底各種腹誹,這廝無恥起來居然各種無下限!
過了一會,雲長歌似突然間想到了什麼,突然安靜了下來。
「怎麼了?」
雲長歌緩緩抬眸看着他,「你手裏有一顆琉璃珠?」
她雖然是問着,可是語氣卻很堅定。
海怪出現之時,她明顯感覺到了琉璃珠的異動,只是當時的情況太緊急,她一時之間給忽略了。
昨夜裏,她同樣也感受到了那份異動,所以無疑,琉璃珠就在他的身邊。
鳳九闕長眉一挑,定定的看了她一會,「是。」
他沒有否認,哪怕他知道她從一開始就想得到琉璃珠的意圖。
雲長歌一哽,避開了他深沉的視線。
琉璃珠是他拿到的,哪怕那對他沒有什麼作用,那也是他的。
現在是怎麼樣的情況?直接開口管他要麼?
雲長歌乾咳了一聲,「能送給我麼……」
「不能。」
兩個字,果斷利落,不拖泥不帶水。
雲長歌的呼吸再次一滯。
「為什麼?」他明明知道她想要的不是麼。
鳳九闕看了她良久,眼底慢慢覆上一層她看不懂的神情,「難道,到現在,你還想着要離開這裏?」
雲長歌的眸子微微錯愕,「……」
她一時竟無言以對,她起初的確是想得到琉璃珠離開這裏,但是現在……她是想得到琉璃珠,為孽孽恢復肉身。
孽孽再壞,可是他卻能聽她的話。
但是此時她卻也根本無法和鳳九闕去和說自己心中所想,孽孽的真實身份,她還不能讓除她以外的人知道。
這不是為了她,是為了孽孽。
「你非要不可?」
「嗯」雲長歌點頭。
「既然如此,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卻不是現在。」他得到琉璃珠,是想將其藏起來,哪怕有一顆琉璃珠不在,她也回不去,但是沒想到,琉璃珠還沒來得及離手,就已經被她發現。
但是他也不會因為一個琉璃珠,就讓兩個人之間產生隔閡,他只會在一個完全令自己放心的情況之下,才會給她。
雲長歌見他已經退讓,連忙點頭。
只要他能答應將琉璃珠給她就好,多久她都會等,反正——那個小鬼頭都已經失去自由那麼久了,也不差這會兒了。
豈料她的腦海里剛將這樣的信息傳輸給孽孽,孽孽就秒回了她一句:主人,為了要快點搶回神珠,晚上迷-奸了他。
雲長歌眼角一抽。
她瞬間表示一萬個贊同鳳九闕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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