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慶提醒道:「丹塔這裏,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有點什麼事,還是很容易傳開的。除了那些丹痴,足不出門外。」
「這樣呀,那就好辦了。」墨連城叫一個青年去找塊木板,做成牌子。他來到桌案前,拿出筆墨紙硯,花松磨墨。很快,墨連城寫了一個公告。上面的意思:千草堂,靈藥園為防偷盜,圍園灑藥,無色無味,遇即沾身,證據確鑿。五日內,全部歸還靈藥,即不予追究,並給解藥。不然,本堂將會交給執法堂解決。
——千草堂眾**殿恭候。
再註明時間和期限。
如果偷東西由執法堂解決,這些人都不用活了。
這必定是一個大動|盪。
墨連城等着墨水干,段慶見之滿是意外,驚訝道:「容兄弟,這是真是假?」
「當然是真的。」墨連城笑道。
花松馬上得瑟接道:「我可以作證,因為藥就是我灑的,哈哈!」
另外幾個人一聽,馬上樂了!這種事,從未有過。
剛才的沮喪一掃而光,爭先恐後地多寫了同張。花松帶頭,將墨連城親自寫的那一張公告貼上剛才的木板,再用一條木棍釘上,高高舉起。
花松舉着轉了一圈,大聲笑罵道:「他娘的,本少爺要舉着這一個游遍各靈藥園,不,游遍整個丹塔!」
「……」段慶一向平靜的面容,再度抽了抽。
墨連城也給雷了。往玄光閣走去。
另外幾個青年大聲叫好,有一個不知從哪裏找了一個銅盤,一邊嚷嚷一邊敲。他們拿着其中自己寫的幾張,一邊走一邊貼,貼的都是關鍵的地方,容易給人看見的。最後,這一張公告貼在了玄光閣前的大牆上。
果然沒有半日,這千草堂風騷的姿態,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千草堂的陰招?!誰想出來了?!
這一個,曾經參與的藥堂驚了!
真的中招了?什麼毒藥?!怎麼身上沒有發現?!
……
好不容易甩掉包袱的前任堂主逐風大人,突然收到這一個消息,激動地沖空出外面,猛地摔倒,這樣也行?於是,他迅速的往千草堂掠去,真的假的?還是玩空城計?!……他有半個月都不敢去千草堂,結果往這一邊過來。
逐風一進去,就見到忙了一個上午的傢伙,正擺着酒肉,喝着酒。
段慶也在。
「喲!逐風大人,別來無恙。」花松笑呵呵打招呼。
墨連城是瞥了他一眼,無視。倒是段慶給逐風讓了一個位置,讓他坐下來。
逐風毫不客氣坐下,長長喝了一口酒,罵道:「他奶奶的,我決定這五日都在千草堂待着。等着那些混蛋上門,嘿嘿。」這五年來,他真是憋屈無比。誰都看出,他憋着一肚子怨氣。
花松等人笑了。
段慶也忍不住,丹塔這一回真要熱鬧。
唯獨墨連城挑挑眉,「逐風,這個堂主……你還當不當?」
「那個……」逐風冷眉挑了挑。
「許大長老幫了你?」墨連城這話,沒有點明,但應該懂的,有的人自然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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