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某隻心裏也明白,那隻小鮮肉估計是蹈光養晦,沒有展露出鋒芒來,可是以後……
她的頭開始隱隱作痛,要是兩人槓上,她該腫麼辦?
若是,兩人之間只是牽扯着權勢倒還簡單,若是摻雜上她……
此刻,她倒是強烈的期望那隻妖孽對自己只是玩玩了!
雲茂山離開時,又對他委婉的提醒道,「三變啊,雖說今日你沒有參加宴席,可是今日之後,你的名字和醫術也遮掩不住了,京城乃至天下,來上門的人肯定不會少了,尋常百姓都好應對,可是某些達官貴人……你可要好生思慮周到啊。」
某隻躬身謝過,「三變曉得,在貴人們面前會三思而後行的。」
雲茂山離開後,某隻就重新給醫館定了規矩,每日來的病人按照輕重緩急排號,提前預約,而且,某隻還又再次限制了每日看病的人數,銀子要賺,可也不能過勞死啊。
這邊安排好了,彩虹衛的人便來稟報,攝政王去花樓了。
聞言,某隻揉揉額頭,「他不是該來醫館的嗎?」
那人也不解,「小姐,如今攝政王已經在您的雅間等着了,艷媽媽知道您不在,便讓屬下出來找您,問問您的意思是見還是不見。」
「姐能不見嗎?」某隻無奈的嘆息一聲。
那人皺皺眉,似是有什麼難以啟齒一樣。
見狀,墨水就說道,「有什麼話你說便是。」
那人這才輕咳了一聲,說道,「這次攝政王來的很是高調,說,說帶了足夠的銀子來了。」
聞言,墨水錶情一緊,「什麼意思?」
「咳咳,三年前,小姐不是曾對他說過那個什麼……價碼的事嗎,好像是衝着那個來的。」
「這三年都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為何今日就?」
「咳咳,也許是因為那三年小姐還沒長開?」
墨水一時覺得如臨大敵。
某隻在一邊聽着,這會兒要笑不笑的道,「你的意思是姐現在終於張開了,所以就引得他蠢蠢欲動了?」
「咳咳,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哼,姐一直都是花容月貌,把一眾京城好兒郎迷得不要不要的好不?」
「……」
墨水看人家站起身來,忙勸道,「小姐,您看是不是要避一下?」
某隻斜睨着他,「姐又不是見不得人,為毛要避開?」
「咳咳,小姐,屬下覺得攝政王來者不善,所以……」
「來者不善?呵呵噠,沒聽見說是提着足夠的銀兩來的嗎?那還叫不善啊,是來挨宰的好不?肥肉上門了,姐豈有不要的道理?」
「可是小姐,難道您真的要……」**?
「呵呵……那要看他準備了多少銀子了?」
墨水的臉色更難看了,「那他要是準備了足夠多呢,比如……五千兩,一萬兩……」
墨水每說一個,都心驚肉跳的,玖嵐在邊上就開始回想當初五千兩是能做什麼來?
某隻想了想,「五千兩隻能摸一下小手,一萬兩嘛,可以親一下額頭,也不知道那妖孽捨得不?」
墨水聞言,想吐血了,您怎麼不擔心主子捨得不?
想到這裏,他倏然一心驚,難道攝政王此刻忽然提銀子上門,是因為上午主子和小姐躲在樹上的事受到刺激了?所以忍不住想出手了?
不行,他得跟主子說,小姐以後只怕不能再待在花樓了,不然……太危險。
三人更換好了裝束,避開人,坐着另一輛馬車回了花樓,到了大門口時,便看到門的兩邊站着攝政王府的屬下,一臉的冷肅。
秦艷茹就等在門口,看見她下了馬車,忙迎了上來,低聲道,「墨小姐,攝政王殿下已經在您的雅間裏等了快半個時辰了,奴家本來想攔的,只是……」
某隻擺擺手,一邊往裏走,一邊不以為意的道,「無事,來了就來了吧,他也不是頭一回。」
這三年,雖然不及蘭漓他們三個勤快,可是一個月里也總會有那麼一次兩次的,來了除了下棋就是品茶,偶爾聽她唱個曲子,不過但凡他來,都是要留下吃完飯才走。走時,也會留下一張千兩的銀票。
秦艷茹的眉頭卻是皺着的,「可是,小姐,攝政王殿下這次來似乎是對您……有了別的心思。」
某隻腳步不停,「那又如何?」
秦艷茹一驚,「小姐,您難道……」將來不想着離開嗎?當然要清清白白的才好,若是那幾位公子倒也罷了,可偏偏是攝政王,他不是女子的良配啊。
某隻走到自己的小院子門口,頓住步子,轉身看着一臉憂急的秦艷茹,平靜的道,「艷媽媽,我知道你的好意,放心吧,我自會處理的。」
秦艷茹還是有些不放心,卻看着人家眸底的堅定,把規勸的話咽了下去,離開時腳步有些沉重。
其實墨水的心更沉重,哪怕此刻到了門口,他都依然沒有死心,還想再掙扎一回,「小姐,您再認真的考慮一下,想想主子啊……」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之下,某隻整個人就又複雜彆扭上了,「他是他,我是我,我們之間還很純潔。」
「可是你們不是都上過樹了……」
「我們是上樹……去摘果子,懂不?」
噗,摘果子?墨水也醉了,還想再勸,玖嵐就使了一個眼色,墨水無奈的暫時打住了。
某隻傲嬌的哼了一聲,踏進了自己的院子。
墨水和玖嵐故意慢了幾步,在後面嘀嘀咕咕。
「玖嵐,難道你就不擔心?」
「擔心也沒用,小姐的脾氣你還不知道?你越是這樣,小姐只會更對着幹。」
「那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小姐掉進攝政王的陷阱啊。」
「是不是陷阱還不知道,我覺得小姐應該心裏有數吧,不會真的作出太出格的事情的。」
「小姐心裏有數,可萬一攝政王不懷好心呢?」
「不是還有我們在一邊看着麼?」
「那倒也是,絕不能讓他得逞。」不然,他真的可以到主子面前以死謝罪了。
然而,進了雅間後,一切都不受他控制了。
雅間裏,即墨殤等的一點都沒有不耐煩的樣子,喝着茶,尋了某隻一本書隨意翻看着,自在的表情像是在自己的家裏。
倒是青風隨着時間一點點的過,臉色不是很好看起來。
某隻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美絕人寰的妖孽歪在她的軟榻上,很閒適的看着書,而他的侍衛黑着臉站在一邊,她嘴角抽了一下,這都是什麼畫面?
「呵呵呵……殿下大駕光臨,奴家有失遠迎,真是罪過啊罪過。」
某隻笑着走過來行禮,一身淺綠色的裙衫嬌俏又鮮嫩,把窗外肅殺的秋季都抹去了。
即墨殤含笑的眼眸從書里抬起來,看到她的一瞬,心口不由的一悸,她的笑臉永遠喜歡卒不及防的擊中他,躲無可躲,這三年,不止一次的沉溺她這樣明媚燦爛的笑,仿佛可以溫暖所有的冰冷孤寂。
他可恥的貪戀着,卻又下意識的抵抗着,他不允許這世上還有可以能影響他的事情存在。
然而,眼前……
「小丫頭,你可算是回來了,本王這本書都要看完了呢。」
「呵呵……奴家有點事出去了一趟,真心不是故意怠慢殿下的喔。」某隻站在一邊,心裏抽抽着,你倒是從軟榻上坐起來啊,你這麼玉體橫陳的,很傷眼睛的好不?
「喔?可是發燒去看大夫了?」即墨殤笑得很是欠抽。
某隻也笑得很得瑟,「是極,是極,殿下真是料事如神啊。」
兩人的心理強大,非常人可比,其他幾隻就悲催了,聽的滿心的崩潰。
「咳咳,小姐,您和殿下還是坐下聊吧。」墨水忍不住開口提醒,一個躺着,一個在邊上站着,感覺就像是妻妾去給自己的相公請安似的,看着着實礙眼啊。
即墨殤掃了墨水一眼,「坐着哪裏有躺着舒服,小丫頭說是不是呢?」
「呵呵呵……是極,是極,只是總是躺着不利於血液循環,衰老的會很快喔,殿下難道不是該在這方面很有壓力了?」大齡男青年哎。
聞言,青風的臉就更不好看了,這是在嘲弄主子年齡大了?「墨寶,你放肆!」
某隻捂住胸口,一臉的怕怕,「青風,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是不改一改這暴脾氣,發火會更加速衰老哎,難怪你……」
語氣一頓,不說下去了,可青風明知道後面的話肯定不是好的,仍然忍不住問,「難怪什麼?」
「難怪你總是有一種風塵僕僕的滄桑既視感,唉……」
「你……」青風氣惱不已。
可即墨殤已經花枝亂顫的笑起來了,「呵呵呵……小丫頭言之有理,不過,本王真的看起來有點老了麼?」
某隻瞥開臉,每次面對人家的花容月貌,她都是止不住的嫉妒啊,「呵呵……和奴家這般的花骨朵相比,殿下這種熟男自然是……」
聞言,即墨殤含笑的眸子就毫不避諱的落在某隻的身子上,從上而下,灼熱而有力度,墨水看的心驚肉跳,就是某隻都覺得壓力很大了,半響,他才意味深長的道,「嗯,果然還是一花骨朵,三年了,小丫頭的豬蹄湯看來是都浪費了。」
聞言,某隻的小臉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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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萌萌噠要腫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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