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隻出了丹桂宮,還是一臉的笑,調戲未來的嫂子也是一種享受啊。
玖嵐有點同情,「小姐,您這麼調戲公主真的好麼?」
某隻斜睨着她,「不然姐調戲你?」
玖嵐頓時把同情心掐滅了,「咳咳,您還是當屬下什麼都沒說吧。」
某隻就哼了一聲,「姐這是在提前培養姑嫂關係好不?姑嫂關係可是很重要噠,直接影響到一個家庭的幸福和和諧啊……」
玖嵐忍不住說了句,「是姑和姑的關係吧?」
「嗯?」
「您是公主的小姑子,可公主也是您的大姑姐啊!」
某隻頓時瞪大了眼,「對啊,姐怎麼把這一茬給忘了呢,原來我們是換親啊!」
「……」玖嵐無語了,她原本是這個意思嗎,她只是想提醒人家厚道一些,誰知竟然扯到換親上去了,換親這個概念不是只存在貧寒家庭娶不起老婆才會發生的事?
墨水在邊上不發表意見,免得會被打上打小報告的嫌疑。
三人去了永和宮,即墨萌還在上朝,某隻去了他的寢宮,就熟門熟路的找到了密道口。
墨水見狀,終於忍不住問,「小姐,您和皇上說一聲了?」
某隻下了密道,頭也不回道,「昨天在床上都溝通好了。」
墨水,「……」
密道很長,從宮裏一直延伸到春色滿園,足足走了一個時辰,這是某隻第一次從這頭走到那頭,心情有些異樣,那三年,小鮮肉就是這般一次次的穿梭在陰暗潮濕的下面,去和她約會的麼?
一個時辰的路啊,她走這一次就有些夠了,可他走了三年足有上百次。
某隻感動了一把,決定以後對人家好一點。
只是到了出口的下面時,某隻的表情猙獰了一下,盯着那一處,磨牙問,「這是什麼?」
墨水頭上開始流汗了,「這個,這個,是皇上走累了,在這裏歇腳用的吧?」
某隻壓根不信,「尼瑪的,頭頂上就是姐的閨房了,他用得着臨門一腳還休息?」
就在她閨房的下面,擺着簡單的一套桌椅,她幾乎可以想見,每次他坐在那裏,小魚兒打開隨身帶的包袱,擺出茶水糕點,他一邊吃,一邊……
「擦,這隻禽獸!」
墨水趕緊為自己的主子辯白,「小姐,您在上面做什麼,皇上他從來沒有偷看的。」
「沒有偷看,那偷聽呢?」
「這個,咳咳,其實隔音效果還是很好的……」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太信。
某隻就更是不信了,抓狂了半響,對着那把椅子踹了一腳,狠狠的罵,「尼瑪的,虧姐剛剛還感動了一把,想溫柔賢惠一點,特麼的居然是一頭披着人皮的狼啊,三年啊,啊啊啊……姐居然被偷聽監視了三年,一千多天啊……」
玖嵐忍不住道,「小姐,沒有那麼多天的,皇上日理萬機,哪裏天天有空過來偷聽……」
「是啊,是啊,小玖說的對,皇上很忙的……」
「尼瑪的,你們現在是該跟姐計較天數多少?」
兩人忙躬身,「那應該如何?」
「跟姐一起聲討某隻披着人皮的狼!」某隻咬牙切齒。
墨水咳咳了兩聲,大着膽子到,「其實,小姐,皇上本意並無什麼,他只是有時候太想念您了,所以偷偷過來看看……」
「想我不會上去看?」
「小姐,皇上那性子,您還不了解?來的太勤了,他自己也會覺得面子上抹不開的,所以才會……」
這樣的解釋,終於讓某隻面色緩了下來,輕哼了一聲,「你說的當真?」
「自然是當真,依着皇上那性子,做出這樣的事是再正常不過了。」
某隻當然也了解人家的悶騷和傲嬌,撇撇嘴算是揭過去了,「看在他還不是太猥瑣的份上,姐就暫且饒過他一回,哼。」
兩人忙拍馬,「小姐真是大度。」
「多謝小姐,小姐真豁達。」
某隻又哼唧了一聲,便出了密道,其實她心裏……是酸酸甜甜的。
心酸他的悶騷隱忍,又為他的付出覺得感動,嗯,以後還是對他好一點點吧,只是一點點……
閨房裏還是與以往一樣,周圍有彩虹衛看着,沒有人來打擾,很是安靜。
三個人換了裝束打扮,避開暗處的耳目,幾個起落,便去了醫館。
這個時候,醫館裏還很忙,她雖然不在,可培養的那幾個徒弟也是醫術了得,所以門口絡繹不絕,很是熱鬧。
三人是從後門進的,這裏清靜,韓昌等人見了免不了一番驚喜問安,某隻都寒暄着打發了,只說自己來探尋一番,看個病人,過會兒就走。
她來了沒多久,大皇子和他身邊的那個夢雲就來了,還是輕車簡從,低調的不能再低調。
不過大皇子的表情卻很是有些激動,衝着某隻指了指自己的喉結部位,某隻卻故作不解的誇讚,「殿下的喉結長的還是不錯的。」
大皇子即墨峻嘴角就抽了一下,夢雲站出來解釋,「殿下的意思是,他吃了你開的藥後,最近覺得喉嚨部位像是能發出一點動靜了。」
「喔,這樣啊,那真是恭喜恭喜了。」某隻拱了拱手。
即墨峻盯着她,忽然一擺手,夢雲就從袖子裏掏出幾張銀票遞上,「你好好為殿下看病,不會虧待了你的。」
「好說,好說,多謝殿下慷慨。三變定會盡心竭力。」某隻讓玖嵐接過來,神色熱情積極了點,有銀子就好辦事唄。
接下來,某隻為他又針灸了一下,半個時辰後,即墨峻和夢雲離開,帶着某隻新換的藥方子,像是揣着什麼寶貝一樣,謹慎又警惕。
兩人離開後,玖嵐忍不住問,「賢王府那邊怎麼沒有出手?」
按說不是該想法設法的破壞嗎?
某隻冷笑一聲,「還不到時候,賢王的腿也是在快好的一刻毀之一旦,那樣的打擊才致命。」
玖嵐有些恍然,「所以,賢王也想這樣,等到臨門一腳的時候才出手破壞。」
「嗯,賢王可是比起大皇子來還要陰損狠辣。」
「那二皇子呢?二皇子的病眼看就好了,賢王怎麼也沒見動手?」
「不是不想,而是沒找到機會吧,有薛左振在,梅宮護的多嚴實啊,銅牆鐵壁一般,賢王不會輕舉妄動的,再說了,二皇子可也不是一隻單純無害的小白兔了,在梅宮裏足不出戶好幾年,也是有點本事的。」他敢喝了自己的藥,敢順勢痊癒,便是有了一定自保的能力,且也不想再蟄伏了吧?
「那二皇子會不會……」墨水想到什麼,忍不住擔憂的問。
某隻搖搖頭,「姐的直覺是不會。」
「為什麼?」
某隻白他一眼,「都跟你說是女人的直覺了,沒有道理可言!」
「咳咳,好吧!」
忙完了這裏的一茬,某隻有去了雲家的醫館,去看望了雲老爺子,出了一趟也不容易,自然是不能落下的。
雲老爺子見了她很是高興,留了她吃了午膳,又聊了很多醫術上的問題,在她起身告辭時,跟她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話,「三變啊,老夫想拜託你一件事。」
某隻忙道,「老爺子您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老夫聽說墨將軍府上的小姐是你的義妹。」
「是,我們……三年前就認識了。」
「嗯,老夫沒有別的意思,老夫聽說她進了宮,後來被梅宮請去一次,之後,二皇子殿下的身體便開始好轉,老夫便猜想,這裏面應該是你出手了……」
「是的,老爺子,梅太妃娘娘相求,三變實在無法推辭。」
「嗯,老夫不是想指責你,三變啊,老夫是想說,若是宮裏的麗太妃若是求到你妹子,你可莫要答應啊。」
某隻面色一變,「老爺子,您這是何意?」
雲老爺子一嘆,「當年,麗太妃,唉,也就是麗雲,茂山的女兒,她那時候心儀的是攝政王,這事外面知道的人不多,可雲家的老輩們都知道,攝政王的母妃也出自雲家,他和麗雲倒也合適,只是攝政王無心,所以這樁婚姻便成不了,麗雲心氣也高,心傷之下,就進了宮,後來生下三皇子,三皇子小的時候天真可愛,麗雲也是傾注了一番心血和期望的,只是沒想到,三殿下長大後,性子還是與孩童一般,她也央求了老夫去看……」
他語氣一頓,某隻忍不住問,「那您看的結果如何?」
雲老爺子搖搖頭,「沒有任何下毒或是受傷的痕跡,應該是天生如此,麗雲很受打擊,一度磨的性子也沉靜了,這些年在宮裏也很安分,只是後來聽到你的名聲,便來求過老夫,被老夫拒絕了。」
「為什麼?」
「唉,三變啊,老夫不想讓她再生事端啊,如今皇上天資聰穎,又胸懷錦繡,將來會是一代明君,可若是……」
「老爺子,三變懂了,若是您不想的話,三變不出手便是。」
雲老爺子點點頭,又嘆息一聲,「三皇子也是個好孩子,你沒見過他,他天性良善,只是可惜生在了宮裏,唉,不是老夫狠心,只是覺得他那樣無憂無慮的像個孩子一樣的活着其實更幸福些。」
「老爺子所言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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