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范傑走進房間,楊彩麗還在床上熟睡,洗了個澡,他便躺回床上抱着香噴噴的嬌軀進入了夢鄉。
在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兩個人又在床上沒羞沒躁一陣,這才洗漱一下,出了門。
明明天氣預報報的有雪,可是這裏依舊是一副陰天,聽着車裏的廣播,似乎北京那邊已經下起了雪,相信石莊這邊也快了,范傑都在考慮明天要不要改乘火車回去。
聖誕節,本來就是一個外來的節日,常年下來在年輕人群當中的影響越來越大,各路商家因此也推出了各種活動,迎接聖誕節的來臨。
在長安公園玩了一陣之後,范傑帶着女朋友去附近的西餐店吃了頓西餐,牛排加紅酒。
只是有些奇怪,為什麼別人吃西餐的時候,總能碰到各種不識相的人來打臉反而被打的情況,可到了范傑這裏確實平平常常安安靜靜的呢!
搖了搖頭,甩掉各種胡思亂想,吃過晚飯,范傑帶着女友在市裏的各大商場逛了好幾圈,大包小包,買了一大堆!
回了酒店之後,兩個人就再沒出去過,一路在房間了不停的沒羞沒躁!
第二天早上七點,范傑將女友送回冀省師範學院,微笑看看女友走入校門的背影,一掛檔,開着車一溜煙的直奔高速而去。敗獨壹下嘿!言!哥
楊彩麗進宿舍的時候,心裏還是有些忐忑的,一進門,已經起來的張帥看見楊彩麗回來了,打了聲招呼:「早啊,從老家回來了!」
楊彩麗見張帥壓根沒往別處想,這才鬆了一口氣,十分自然的說道:「是啊,早上還不到六點就起來了,緊趕慢趕才趕了回來,好在路上沒有下雪!」
兩個人說話間,其他人也都陸續起床洗漱,一一打過招呼,楊彩麗這才坐在自己的床上,安置起了一堆東西。
范傑回到唐山的時候,天氣已經徹底放晴,傳說中的雪壓根就沒有露過面!
在外面吃過午飯,范傑先是回了公司,這會兒公司沒人。范傑轉了一圈,見沒什麼事,這才驅車回了老房子。
不知道為什麼,周一總是被安排了4節大課,剛從周末過來的人們總是有些沒力氣!
晚上和女友糊過電話粥之後,范傑的意識回到了民國1932年的北平。
這裏已經是6月底了,天氣開始熱了起來。
一天上午,在憲兵司令部稍作報道之後,范傑就離開了,自從汪精衛離開北平,憲兵司令部一下子沒那麼忙了,也沒人管束范傑,他和李潤打過招呼之後,就帶着范青來到了北京火車站,今天程叔和小柳從南京乘火車過來了!
「叔!」范青接過程叔的行禮,跟在了他後面。
「少爺!」程叔道。
「程叔,一路了!」范傑低聲說道。
「沒事,」程叔環顧四周,「快十年了,還是回到了北平,唉!」
程叔當年是大伯范源濂家裏的大管家,當年在北京城也是一號人物,後來隨着伯父辭去職務南下上海,就再沒回過北平。
范傑一路驅車帶着程叔回了家,稍作安置之後,程叔便跟范傑交代起來和俞大維的武器圖紙交接工作。
「給,少爺,這是您和俞先生這回交易的報酬,俞先生十分滿意,希望您再接再厲!」
范傑將現金支票接了過來,20萬美金,足夠了,足夠自己將石景山打造成一個軍事基地了。
第二天早上,范傑在憲兵司令部報道之後,便回家帶着程叔一起開車去了西山。
北平城西,門頭溝石景山下。
「程叔,前面的廠區和這一片的家屬區,都被咱們租了下來,花了1萬大洋租了10年!」老汪在一旁介紹道。
「怎麼這麼便宜?」程叔邊往前走,邊有些奇怪的問道!可是就走了幾步,程叔就愣住了,看着眼前這雜草叢生之地,程叔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這裏竟然就是當年的石景山煉鐵廠。
「這是怎麼了?」程叔顫顫巍巍的說道,「幾百萬元辦的鐵廠啊……」
望着這破敗的煉鐵廠,程叔不由再次感嘆一聲,當年他還在北平,跟在族兄源濂身邊,龍煙公司成立的時候,范家還投了幾股,他依舊記得當年石景山煉鐵廠破土動工時,高達20多米的青石山被炸平,以作高爐地基,那股興奮,那種激動。
可惜後來就在煉鐵廠的籌建工作已完成80的時候,龍煙公司沒錢了。好容易召開緊急董事會,要求增加資本500萬元,擬發行400萬元債券,以解燃眉之急。
然而恰在此時,1922年4月底,第一次直奉戰爭爆發。奉系張作霖和直系吳佩孚的22萬人馬,在長辛店一帶交火,石景山煉鐵廠正處在兵戈血刃夾擊之中。
美國設備安裝工程師格林倉皇回國,建設工程停滯。
直奉戰爭以直系軍閥曹錕與吳佩孚獲勝收場。有着皖系軍閥背景的徐世昌總統被逼下台,龍陽公司負責人陸宗輿的靠山倒了。
控制北平後的吳佩孚,最先想到的是把龍煙鐵礦公司抓到手中。1922年6月11日,持槍士兵包圍了北平陸宗輿住宅,而聽到風聲的陸宗輿,已經逃到了天津日本租界的豪宅當寓公去了(這座豪宅就是後來末代皇帝溥儀居住的靜園)。
陸宗輿出逃,使得工程完全停頓。
再後來,政局動盪不寧,數度籌建投資,數度準備借債貸款,但卻遲遲不見行動,直至1924年時不了了之。
到後來軍閥混戰,當權者再也沒有顧及石景山鐵廠這個爛攤子。到1925年,石景山鐵廠只保留下20多人,廠區閒置的土地租給農民耕種。
在程叔的回憶當中,一行五六人邊走邊打量着這座早已經廢棄的鐵廠,在距離煉鐵高爐百米處,范傑方才看清那座高聳的煉鐵高爐,可這座高爐與他想像中的截然不同,破敗完全超出他的想像,放眼看去,只見那價值數百萬的煉鐵高爐上到處鏽跡斑斑,而且煉鐵高爐爐體上長草,煙囪上出現鳥巢。
老汪手指着那座牆城,苦笑着說道:「咱們租下了這片廠區加上家屬區不過有五百餘畝,其它上千畝早已出租給農民種地,若是沒這座牆頭,不定這工廠啊,早就被農民拆成了碎片!中原大戰之後,張少帥對這裏也沒有興趣,因為龍煙公司被查沒,就連過去用地租收取租金以對冶煉設備的刷油維護的工作也從此中止,由此這高爐才會變得像現在這樣鏽跡斑斑、高爐爐體上長草。」
「操!這個張小六子真害人不淺!」小柳一向心直口快,一句『張小六子'不帶考慮就直接說出了口,好在這裏都是自家人,誰也沒有在意!
「哎,可惜了……」
長嘆口氣,范傑沒有再看那座高爐,而是徑直朝着廠房走去。之所以租下這座鐵廠,目的就是為了那幾排廠房,西式的紅磚廠房儘管多年未曾投入使用,門窗破敗,甚至房上的窗戶亦不知何時被人摘人去,只剩下空洞洞的窗洞,但廠房主體卻基本完好,由此可見廠房的建造質量極佳。
這裏距離高爐不遠,以品字型排列的廠房內,與廠區內的雜草叢生不同,廠房內平整的水泥地面上,除去一些雜物外,幾乎看不到任何雜草,站在廠房內,抬頭看去,可以清楚的看到廠房的鋼樑,塗漆的鋼樑上幾不見鏽跡,這廠房遠比范傑想像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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