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過要庇護云云的。」傾情用力抓住顧至尊的手:「可別光說不練假把式。」
「放心吧,保證哈曼雲只要不是自願,墨白染帶不走他。」
傾情聽了自家男人這句自信的話,稍微放心下來,云云帶着墨白染走到了宴會廳的陽台,一時半會兒確實走不掉,顧至尊已經給幾個保鏢使眼色,讓他們看着點兒。
墨白染的動作並不蠻狠,但他的脾氣之大,云云早就領教過,步步後退穩住心神。
「喂!停!」云云後背抵住了護欄,退無可退。
墨白染竟然真的停住,他從口袋裏摸出一包煙,找出打火機。
云云其實也嘗試過抽煙,不過他也就偶爾嘗一兩根,每次被墨白染看到,他都會迅速扯掉,扔到地上用皮鞋碾碎。
「給我一根唄。」云云不怕死的繼續在獅子頭上作祟。
薄煙寥寥升起,墨白染慵懶的眯着眼睛:「我給你,你敢抽嗎?」
「你給我,我當然就敢,大家都是男人,男人抽煙才有男人味,嗯,我想來一根。」云云笑着道。
墨白染把自己抽了兩口的煙遞出去,云云真的接住,墨白染笑了:「你抽一口試試。」
云云眼神囂張,仿佛在說,有何不敢?
他把煙夾在兩手中,他的手指是真的長,修長又節骨分明,非常好看的一雙手,墨白染看着,丰神俊朗的男人猶如暗夜君王般的打量着云云的一舉一動,見他學着自己的模樣,把煙夾在嘴裏,只是那一口還沒吸進去,墨白染已經猶如慵懶的林中之王出動,一把掐住了云云的脖子。
手,提起。
云云雙腿直蹬。
墨白染將煙從他嘴裏拿出來,往自己嘴裏放,他猛抽了一口,然後忽然壓住云云的嘴唇,他掐住云云脖子的手沒有停,摩挲中,將一口煙全部渡入云云的嘴裏,用力堵住,極其粗暴的親吻着。
「咳咳……咳咳……咳咳……」
云云被嗆得眼淚都滾出來。
上不能上,下不能下。
墨白染作為墨氏帝國的唯一繼承人,他從小就接受各種安全教育,和顧至尊一樣,習武是最基本的,云云曾見過他輕而易舉的將一碗茶杯捏碎並且不傷到手,云云那兩下子在墨白染的手下,根本不堪一擊,他若是真的要捏碎他的脖子,就是眨眼的事情。
云云臉漲得超級難受,嗆得七竅生煙,眼眶都被嗆得滾出水。
脖子上的力道全部褪去的那一刻,云云不知道哪裏生出來的力量,狠狠的踹了墨白染一下。
墨白染倒退兩步,但很快穩住身體,他手中的煙隨性的叼在嘴裏說話:「還要不要再來一口?」
云云惱羞成怒,衣衫都凌亂褶皺起來,他滿臉怒意:「墨白染,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別特麼再糾纏我!」
「什麼時候結束的?」墨白染單手插在口袋裏:「我說過結束了嗎?」
云云上下喉結難受的滾動:「三年合同早已到期,是個男人就該說話算話!」
墨白染沉默了一下:「那就再續約,開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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