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脈在電話里撅着嘴:「你太不仗義啦,我又不嫌棄你咯,反正我決定和聖聖同居,不差這一個晚上啊。」
「什麼?你竟然要跟他同居?你小心被他吃得屍骨無存。」
「嘿嘿,求之不得!」脈脈在電話里巴拉巴拉講着她的計劃:「傾情,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哦,我決定在生日之夜將他吃干摸盡,給他打上本小姐的烙印,從此,他就是我的,誰敢窺探,我弄死她!」
傾情:「……」
「你覺得我的計劃怎麼樣?」
傾情翻個白眼,很無語:「自動送上門給聖變態吃,你想要我祝你旗開得勝嗎?」
「幹嘛罵他變態?」
傾情咬着牙看着面前堆積如山的書籍,覺得頭暈目眩日子要過不下去:「他自始至終都是變態,我要被他虐死了。」
「為什麼我聞到一股虐戀情深的味道?」脈脈笑着吃麵前的小蛋糕,「行啦,小可憐,趕緊背書吧,等着姐姐徹底拿下他的好消息。」
虐戀情深?
傾情翻了翻面前的書,聖聖哥對她只有虐,對脈脈才是戀到情深好不好!
脈脈永遠都沒有機會看見變態真正變態的時候,傾情額頭上貼着退燒貼,撐着眼皮懸樑刺股的看書,還有不到三天得時間就要接受三個月實習期到期的測試,如果通過不了她就要被遣送回家,從此再也不許踏入暗k一步,傾情狠狠掐自己的大腿一下,打起精神,她會和變態抗爭到底的。
可是她並不願意學這些,鼻子發酸,這跟她理想中的生活相差甚遠,她想要的是鐵血的人生,什麼時候能過上那樣的生活呢?
她羨慕,嫉妒,渴望,卻沒有一條通往鐵血人生的道路。
傾情無聲的咬着唇,努力壓制着什麼。
越想越覺得心底憋屈,頭疼死了,為什麼發着高燒還要繼續背書?
視線撇到桌子上的手機,不經頭腦的拿過來撥通一個手機號碼,沒想到竟然不到三秒就接通了。
她有點不敢置信。
之前她怎麼打都打不通的,難道是高燒出現幻聽?
聲音不確定,難掩虛弱:「尊尊哥?」
她小心翼翼的叫着顧至尊的名字,生怕只是幻聽,直到電話里傳來嗯的一聲,猝不及然間,眸中迅速凝結起水霧,差點沒高興得哭出來:「尊尊哥,你終於肯接我的電話了?」
「怎麼了啊,小丫頭?」
顧至尊拿着手機出了包廂,站在迴廊盡頭的落地窗前,心底有點虛,哪怕做了變聲手術恢復了原來的聲音,但做了虧心事的男人,還是怕被傾情察覺出什麼。
「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知不知道我被欺負得有多慘?」
傾情滿肚子控訴的情緒洶湧而出。
顧至尊眼皮不自覺的跳了一下,蹙着眉頭問:「這是被誰欺負了,聲音怎麼是那個樣子?」
傾情咬牙切齒:「就是那個叫銀帝的賤男,我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我不管,你一定要幫我查出他的身份,把他捆到我的面前,我要親自切掉他的小-雞-雞!」
「啪」的一聲,顧至尊手一抖,手機直接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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