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動,嬸嬸給你點個美人痣,讓你去迷暈你粑粑和uncle。」
朝思思湊過去:「嫂,我也要。」
脈脈嫌棄的說:「你點什麼美人痣,又不是小孩子,一邊敷你的面膜去。」
朝思思嬉皮笑臉硬湊上來:「嫂,我不要美人痣,等我敷好面膜,你給我畫個妝,我自己總是畫不好。」
「行,等着。」
「媽咪,媽咪,我美嗎?」點好美人痣,果果拿着小鏡子臭美得不行:「像不像……唔,敗家娘們?」
脈脈噗嗤一笑:「為什麼要像敗家娘們?」
果果站在椅子上:「uncle說我是敗家小娘們,uncle說只有漂亮妞妞才能讓uncle心甘情願養個敗家小娘們。」所以敗家小娘們就是誇她漂亮的意思啦。
脈脈給她打了點腮紅:「你uncle說的沒錯,你和嬸嬸一樣都是敗家小娘們。」
果果揚起小腦袋瓜兒:「那媽咪是嗎?」
「你媽咪啊,那要問你粑粑了,你媽咪是不是敗家小娘們只有你粑粑知道呢……」
「為什麼嬸嬸不知道?」果果奶聲奶氣,像個問題小寶貝。
脈脈說:「因為我不給你媽咪花錢啊,誰花錢誰才知道,你說是不是?」
果果立刻跳下椅子,屁顛屁顛跑了出去,她要去問粑粑,媽咪是不是敗家娘們。
傾情坐在詩藍旁邊,看着化妝師給她重新上妝,陪着她聊天。
晚宴採取西式,所以晚上詩藍換上了一套特別漂亮的純白色婚紗,連帶着朝思思等伴娘也換上了粉色的短款小禮服,詩藍坐在那裏無所事事的笑:「我都結婚那麼多年了,現在又來伴新娘,感覺好無恥。」
「每一個女人都要穿上婚紗,沒有在所有朋友的見證下舉辦婚禮,怎麼算結婚?」傾情雙手抱胸,姿態隨意的靠着沙發,架着腳:「你們那隱婚隱得太不地道,我都懶得說你們。」
詩藍對着鏡子照了照自己的臉,問化妝師:「睫毛膏是不是塗得太多了?」
「沒有,就這樣挺好。」
晚宴依舊很熱鬧,現場除了折騰新郎新娘,還邀請了樂隊和歌手過來助興,果果小寶貝作為小歌星隆重登場,引起掌聲無數。
「顧至尊,你女兒厲害!」
顧至尊聽到別人誇獎自己女兒,哈哈笑:「那是必須的,也不看看是誰的女兒。」
思思酒量好,作為伴娘跟着白迦迦和詩藍一桌桌敬酒,她給擋了無數,整個一輪酒敬下來,酒量好的她,小臉紅撲撲的,坐在主席位上吃着美味填肚子,現場的賓客,有的告辭,有的則留下來狂歡,狂歡的以年紀輕的人居多。
現場空出了舞池,很多男男女女走進舞池跳舞。
思思也被一個伴郎拉着去跳舞,無意間瞥見東方景也在舞池裏,也不知道跟他身邊的舞伴說着什麼,惹得那小婊砸頻頻發笑往他懷裏貼,思思莫名覺得看得刺眼,東方景注意到一道不善的目光,尋過去,便看見臉色緋紅的思思目光兇狠的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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