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墨知道他兩次三番叫自己到溫哥華去肯定不會要他去敘舊的,心底約莫猜到幾分,笑着打趣:「陪你玩可是一項傷鬧的事情,我還不如在家喝點小酒和心愛的女人調調情,放鬆又自在。」
墨白染聽他這般沒出息的說法心底羨慕又鄙視,嗤之以鼻。
「別這麼掃興,看你們一個個出息的,不是圍着老婆就是圍着孩子,我現在終於知道,原來攻克你們,根本不需要千軍萬馬,只需要一個女人或者一個孩子,我怎麼會拉低自己的水平和你們這些沒有志向的人為伍?」
他不等顏墨再拒絕,一貫的獨斷專行,給顏墨規定一個時間:「最多給你五天的時間,你若是趕不到溫哥華,我就派人殺到西班牙,把你綁過來,我要玩,你就得過來陪我,沒得商量。」
說完,直接掐斷電話,暗道顏墨的命也太好了,同樣是當初遊輪之旅見到一個心頭好,他的心頭好黎妍妍就事事讓他順心,自己的心頭好卻是一塊捂不暖的鐵塊,像顧至尊那樣也好,夫妻恩愛、兒女雙全,這般一想他看東方景就順眼多了,總歸還有一個目前是單身的。
墨白染想事情,時而皺眉,時而舒眉,沉思許久才發現云云正盯着他看。
墨白染將心思一收,問:「怎麼了?」
云云不知道他剛才在發什麼呆,但對他剛才打電話的言論極其不爽,哼的一聲道:「你說別人沒出息,一個女人或者一個孩子就能夠搞定,那你又出息到哪裏去?還不是一個我就把你攻克了?你的志向又高遠到哪裏去?」
墨白染聞言一笑,激動的把他拉到懷裏:「那你願意繼續攻克我嗎?」
「呿!門兒都沒有。」
「門兒沒有,我可以爬窗!」
……
在醫院躺着足足五天,顧至尊臉上的青紫才終於散去,臉能見人,他就自然不願意呆在醫院裏虛度光陰,身為顧家的掌門人,一堆事情等着他去做,既然他欠了東方景的,顧至尊想,他得去找他的那些智能團商量商量怎麼還這份恩情。
他不喜歡欠債不還,他更不想欠東方景的。
走出醫院的那一刻,抬頭望着蔚藍的天空,想着不用再聞醫院裏的酒精味,心中極其痛快,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暗道果然還是外面的空氣舒暢。
醫院的門口,顧至尊笑着摟傾情入懷,身後站着跟隨的保鏢,一群人氣度不凡的站在台階上等司機把車子開過來。
他望着傾情,眼中儘是溫柔寵溺。
他讓傾情摸摸他的臉:「怎麼樣,還是和以前一樣帥吧?」
傾情心底歡喜,雖然外傷沒有痊癒,但醫生已經準備他出院,說明就是沒什麼大問題了,傾情捏着他的耳朵:「以後不許再打架,都多大的人了,老骨頭一把,你若是癱瘓了我是絕對不會伺候你一輩子的。」
顧至尊雙手抱着她:「你老公我今年才二十七,不是七十二。」
「那又怎麼樣,你又不是只有十八,骨頭早就定型長硬了,誰讓你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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