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情的母親洛熙,僱傭兵出身,當年也是一腹黑型妖嬈御姐,聞言將她拉開些距離上下打量她:「你最近真的在學校?上次回來就想說你,這是從哪個山旮旯里跑出來的?臉曬得都脫皮了。」
傾情抱住洛熙的一隻手臂非死皮賴臉纏着她:「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學的這個專業就是要經常往外跑的,別提了,我跟着考古隊在山裏迷失了好幾天,還被蛇咬了。」
「哪裏被蛇咬了?」洛熙聞言緊鎖眉頭。
傾情知道自己被蛇咬了的事情肯定瞞不住,索性自己主動招供,免得再去掩飾,看媽媽緊張的表情,心底暖暖的。
她撩起褲腿:「你看,不過我自己已經解了毒。」
「怎麼這麼不小心?跟你說不要選擇這個專業,就是不聽。」
傾情苦歪歪的吐舌:「我想參軍你們不答應,我想學考古你們再嗦,真是天理不容知道嗎?」
樓上傳來一個沉穩冷冽的聲音:「被什麼咬了?」
傾情忙擺手:「沒事,沒事,就是不小心被蛇咬到了。」
顧爸爸叫言風馳,軍裝筆挺的快步下樓,鐵血的軍人面對受傷的女兒,臉上滿是柔和,一邊撥打電話喊家庭醫生過來,一邊蹲下來查看她腳上的傷勢。
「這是哪一天被咬到的?被蛇咬到也不知道給家裏打電話,回來也不跟爸爸提前打招呼,我好去接你。」
「哎呀,爸媽你們別大驚小怪,我就是怕你們擔心所以才沒給你們打電話,我讓尊尊哥去洛杉磯把我接回來的,他已經帶我看過醫生沒什麼大礙。」
傾情轉移話題的看着老媽,嬌俏撒嬌,像乖乖女一樣:「媽媽,我肚子好餓。」
傾情怕露餡,心想要不要和尊尊哥串串口供,免得一不小心在爸媽面前露餡?
不過她不知道,顧至尊還真去了洛杉磯,因為脈脈給他打電話直呼救命,說弟弟要打死她了,他不放心,趕到洛杉磯的時候脈脈正一臉幸福的躺在弟弟懷裏熟睡着,弟弟則躺在醫院的病房裏掛着點滴。
打肯定是半點沒打,只是脈脈發推特上發了分手宣言,弟弟要她刪她不刪,發了一通火,最後反而把自己折磨到高燒進醫院。
他在醫院接到馮一陽給他打的電話,又心急火燎的趕到了暗k,翻遍了整個山頭尋找傾情,所以忙得兩夜沒合眼。
顧至尊回到家,也不知道是弟弟高燒沒退連累到他,還是在山裏吹了風身體受了涼,有些不太舒服,他打算想睡一覺養養精神,睡了片刻就夢見傾情出了事,猛然間驚醒,嚇得他出了一身汗,反倒是精神了很多,看時間正好到了晚飯時分,便去客廳陪父母共度晚餐。
顧媽媽在飯桌上嘮嗑,和丈夫扯到傾情爸爸生日宴的事情。
「風馳這次生日宴會籌備得滿隆重哦,聽說有借着宴會給傾情霧色對象的意思,給好多政商軍界的朋友發了邀請函,暗示他們帶着家裏的公子一起來熱鬧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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