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作中帶着十足的狂野,他都不知道這丫頭是腦子傻還是蠢,在這麼多人面前挑戰他的能力,他今晚不好好辦她幾次以後怎麼在手下面前抬頭?
根本不猶豫!
他自信沒人敢偷看!
他的動作帶着霸氣的野蠻,傾情嚇壞了,用力蹬腿,卻怎麼都無法擺脫男人的控制,她大聲警告:「顧至尊,你敢!」
「你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質疑我,就該想到後果,天底下有什麼是我不敢做的事!」他低頭,帶着惡劣的笑,狠狠穿透的瞬間,立刻堵住她的嘴巴,她的聲音全被他吞沒。
夜色里,周圍有蟋蟀和青蛙的叫聲,還有叢林裏其他動物偶爾發出的聲音。
許久之後,女人的呻-吟才溢出來,但女人立刻就咬住自己的牙關,再也不肯發出一聲。
魂淡!
魂淡!
魂淡!
這輩子的一世英名,就這麼被會在這深山野島上了!
傾情兇狠的目光瞪着顧至尊,但他卻只是看着她臉上慢慢染上的潮紅。
探照燈都背過了身,所以他的視線並不是很好,但還是沒有錯過她面頰的細微變化,他低頭,一隻手托着她的後腦勺,一隻手托着她的後背,怕撞擊中她的後背被樹皮摩擦受傷。
「寶貝,叫出來。」他嘴角勾着,刻意在她耳邊誘惑:「我想聽。」
傾情像是脫水的魚兒被人控制着生死,偏死死咬住唇一聲都不吭。
心底將他祖宗十八代全伺候了個遍!
「……唔……你……你再……別怪……我不客氣……啊……」她囂張的狠話帶着咿糯。
顧至尊寵愛親吻她臉頰,動作半點不客氣,嘴上笑:「這個時候,我就怕你對我客氣,那樣不帶勁。」
到最後,她已經化作一灘水,軟軟的把自己吊在他的身上,半句狠話都沒有力氣再吐出來,緊閉着眼睛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覺得她下輩子都不能抬頭做人了。
顧至尊偏着頭吻她耳朵,低聲問她。
「還敢不聽我的命令嗎?」
她死死咬住唇瓣。
「還敢去冒險嗎?
她依舊死死咬住唇瓣。
「還敢挑戰我嗎?」
她繼續死死咬住唇瓣。
「想我重一點,還是輕一點?」
傾情怒視,她破罐子破摔想要找回氣場:「你特麼的廢話這麼說,快不行了就直說!!」
混蛋,混蛋,混蛋,竟然在這種地方獸性大發,傾情氣死了,她就算再不要臉也抵不住身邊這麼多男人,雖然他們都背着身,可是……心底恨死了,真恨不得一刀捅死他,可是周圍全是他的人,她做什麼都是以卵擊石。
安靜的路人甲們聽到傾情的怒吼聲再次起鬨起來,一個個在哪裏喊。
「boss,男人的尊嚴啊……」
「boss,平時要多補腎……」
「boss,平時要多鍛煉……」
「特麼的都給我閉嘴,都把耳朵給我捂起來,誰敢偷聽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無門!」傾情的聲音在黑夜裏引得一陣安睡在巢穴里的鳥都紛紛飛起來,雙手抓住男人的頭髮,狂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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