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至尊只挑了一下眉。
「行不行?」傾情滿眼都是期盼。
期盼他點頭首肯,更期盼他能夠去幫她搞定她的父母,顧至尊哪裏看不出來。
顧至尊偏着頭望向窗外,摸着下巴做思考狀,其實他真沒思考什麼,本能的拒絕,本以為她上軍校能夠消停兩三年,兩三年後她大了自己把人娶回家,懷了孕帶個孩子又是兩三年,總不至於讓她去從事危險的事情,現在一直以來最有誘惑力的軍校竟然已經滿足不了她,果然每個人的眼光都是在變的,而且是越來越高。
幾年前如果說讓她上軍校,恐怕她能夠幸福到天上去;
現在軍校她已經看不上眼,顧至尊覺得頭疼起來。確實,以她現在的本事和閱歷,軍校確實滿足不了她的需求,這一點他早看出來,只以為她身在雲霧不自知,哪裏知道她這麼快就茅塞頓開。
「行不行?」傾情伸手戳他胸口,聲音帶着幾分嬌俏的渴求:「顧至尊?」
她討好的給他捏肩膀,邊捏邊繼續說:「行不行,給個話啊?」
捏肩膀討好不了男人,又給他捶捶腿。
捶腿他也不為所動,姿態閒適,左腿疊在右膝蓋上,嘴邊噙着一抹似有非無的笑,臉始終望着窗外。
傾情當然不會在他不為所動的表情下退縮,湊到他耳邊,高分貝一聲吼:「行不行?」
「做什麼,耳朵都聾了。」
顧至尊掏掏耳朵,微皺眉。
傾情攤開手一臉無辜狀:「誰讓你不搭理我,還以為你耳朵聾了呢。」
她趴在她的身上,換了一副姿態,聲音軟得刻意尖細,輕如羽毛:「行不行嘛?」
顧至尊看她軟硬兼施的折騰自己,特別好玩,但這種事情……「不行!」
完全不商量,說一不二。
傾情黔驢技窮,到了他的公司大廈門口,一個扭身就要自己打車回家,男人將她用力拉回懷裏,「24給你買早餐了,不吃?」
「不吃。」
顧至尊知道她在跟自己鬧脾氣,寵溺的拽着她的手臂不放,要她跟自己回公司,傾情用力掙脫不想搭理這個不給自己辦事的男人,顧至尊無計可施,索性將她往腋下一夾,直接帶着進入顧市大廈的大廳。
南琛和白迦迦趕到公司,同樣的意氣風發,走起路來目不斜視,十足的氣場。
拐彎處看到他夾着女人進入電梯,喊了一聲等一下小跑跟着進入電梯。
南琛看到兩人這副情況,吹着口哨調侃:「喲,這是怎麼了?」
傾情掙扎不開顧至尊的手臂,男人不客氣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不聽話,正調-教中。」
傾情惱羞成怒,這樣被男人夾在腋下實在是怎麼瞧怎麼丟人現眼,大喊:「南琛哥救命。」
「你的小命肯定會安然無恙。」南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斜靠着電梯的後壁。
傾情裝可憐的眼神撇着白迦迦。
白迦迦錯開話題,狀似沒看見的詢問南琛:「你家小瑞瑞的滿月酒辦不辦啊?」
「廢話,當然要辦,一個個的都快點準備好紅包。」他兒子南瑞現在就是他的心頭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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