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還有摸不清狀況的狐朋狗友抱着女人在那裏笑「這是哪位俏人兒,菲少,你這裏還流行雙胞胎姐妹齊上陣伺候?」
話音剛落只覺滅頂之災,不知道哪裏來的冰冷氣息瞬間將他籠罩。
顧至尊一個眼神甩過去差點沒將他生生戳死!
柳兒抬頭間看見傾情的臉,瞬間像是明白了什麼爬起來,低着頭想要跟那些開始陸續以貫而出的女孩子一起出去,努力縮小存在感,卻在還沒到門口的地方就被一個女人拉着大步往回走。
「做什麼,做什麼,你弄疼我了。」柳兒緊張的大叫,眼裏滿是楚楚可憐的驚慌。
傾情扣着柳兒的手再次將人往顧至尊懷裏一推,柳兒還想順勢躲在顧少的懷抱里,心裏迅速算計着,那個跟自己長得有幾分相像的女人和自己比,哪個更甚一籌。
一個柔弱可人,一個橫眉冷豎,怎麼看都是她更有女人味。
顧至尊卻已經慌得連連後退,任由女人倒在旁邊的沙發上,男人只覺得心瑟瑟發抖,人跌落在沙發上還沒坐穩,就聽到傾情低吼的聲音「抱啊,怎麼不繼續抱着!抱啊!」
緊接着,就是什麼液體潑了過來。
潑了他一臉。
傾情氣勢洶洶「我叫你抱着她!躲什麼躲!剛才不是抱得很開懷嗎!剛才不是抱得很爽!」
白迦迦在門口聽那聲音都不敢進去。
傾情隨手拿起旁邊的酒瓶狠狠朝他身後的牆上砸去,頓時玻璃四濺,嚇得女人們都驚叫起來。
傾情回頭衝到門口從23腰間拔出槍又沖回去,對着他的腦袋激動得怒火,一個字「抱!」
頓時整個包廂瞬間鴉雀無聲。
只有音響里的音樂依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放着某個歌手唱的歌。
柳兒爬起來,剛才對比之下的自信早不知道哪裏去了,嚇得魂兒都丟了,哪裏見過這般兇殘的女人。
傾情才看清楚她的臉,竟然和自己有七分像,那一瞬間真的是火氣壓不住,怒視着顧至尊,「你再不抱,我一槍崩了你!」
「你聽……聽……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顧至尊腦子遲鈍的對上傾情居高臨下掃射過來的眼神,整個人就像是站在懸崖邊上的惴惴不安,手腕上的錶針噠噠的聲音似乎伴着心跳清晰可見。
他想說,他沒有抱,是女人自己摔倒他懷裏的。
他想說,他正在克制的叫女人離開他的懷抱。
他想說,他是無辜的,他什麼都沒有做。
他想說……
卻什麼都壓着喉嚨口,什麼都沒說出來,心底又惱又氣又懊又駭,五味瓶打翻了般眼神里飽含着哀求的痛苦,他覺得他完了……
一條罪加上一條罪,一條罪蓋上一條罪。
腦子還被藥物控制得興奮的渾身酥麻,讓他一瞬天堂,一瞬地獄。
傾情又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朝他臉上潑去,陡然間注意到桌子上有幾個很小的瓶子,然後視線略一移動,就發現他手裏也握着一瓶,瞬間瞳孔放大,像是看什麼噁心骯髒東西的眼神看過去。
「這是什麼?」
「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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