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顧至尊到飯廳吃早飯,意外看見傾情從老爸的書房裏走出來,老爸攬着她的肩膀滿臉慈愛的跟她說話,可惜離得太遠,他又不懂唇語。
等父親走後,把她拉過來抖了抖,結果女人一臉他欠了她幾百萬的表情這是怎麼回事?
臭脾氣,昨晚做的壞事他都沒跟她算賬,大清早還敢給他脾氣,真是慣出了毛病!
直接把人帶到溫哥華最高檔奢華的會所,包廂里都是他今天特地請來的朋友。
「怎麼滴,尊少爺,今天換口味了,兔子要吃窩邊草?」
顧至尊將人一摟,真真假假的跟他們開玩笑:「本少爺向來口味重。」
傾情聞言自己也笑了下,又不給他面子:「你們要開玩笑可以,別開到我的頭上。」
「哎喲喂,不行啊,尊少爺,你的面子呢?男人的尊嚴呢?這是被美女嫌棄得徹底啊!」
「女人嘛,總有那麼幾天,喜歡鬧脾氣,女人嘴上說的都是反話!」顧至尊說完對着她的左邊臉一親,聲音不輕不重的說:「別跟我鬧脾氣哈,本少爺這窩邊草吃定了!」
他長臂伸出,高姿態的將女人摟緊懷裏,他就是想藉機告訴圈子的公子哥們,他顧至尊要開始吃窩邊草了,識相的都別去傾情父親的壽宴上上演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他們這個包廂里的公子哥都是溫哥華政商軍界裏的頭號公子哥,經他們嘴裏一渲染,整個溫哥華乃至加拿大的年輕一輩稍微一打聽恐怕都會得到消息,明天晚上的變相相親會,他倒要看看,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去!
……
夜之都,傾情的父的壽宴上。
杯光斛影,觥籌交錯,場面非常熱鬧。
很多朋友,軍政要員,名媛淑女應邀而來。
鋼琴師在演奏着適合用於生日宴的舞曲,水晶吊燈下男男女女恣意的舞動。
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完美,但是本該春風拂面,言風馳卻有點鬱悶。
以他如今在加拿大軍中的地位,手下的門生遍及各各軍區,他隆重辦的生日宴,應該門庭若市才對,可是到場的人……不能說不多,但是一些他點名的青年才俊卻紛紛打電話推遲,只電話祝賀,不是有事就是走不開,這麼不給面子?
再看女兒,目光落到她的禮服上,暗暗皺了皺眉頭。
傾情今天身穿紫黑色禮服,裙擺拖得有些長,配上精緻的妝容,高高盤起的頭髮,行走間衣香鬢影,她落落大方的穿梭在賓客見,後背明黃色的刺繡特別搶眼,將她整個人突顯得華貴美麗到不可方物,幾乎她被爸爸帶到哪裏,讚美聲就夸到哪裏。
但她其實有點心不在焉,眼神四處尋找顧至尊。
這個壞傢伙,在她禮服的後背用明黃色和金色線繡上龍鳳呈現的圖案,龍是升龍,張口旋身,回首望鳳;鳳是翔鳳,展翅翹尾,舉目眺龍,就像世間男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龍鳳之間的圓吐珠中間還清晰可見八個鑲金字一世傾情,唯我至尊。
那八個隨意揮灑的毛筆字,一氣呵成,與飛騰的龍鳳雙鳥合為一體,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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