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好囂張的男人!
他的聲音里充滿了不容質疑的高高在上,但傾情卻難以壓抑心中的怒火:「你以為你是誰?古代的帝王嗎?我看你是這輩子丑得找不到女人,才帶着面具買女人玩吧?」
「果然需要馴服,這骨子裏的東西,看來確實不乖。不過……這樣反而激起了我的興趣。」
黑夜裏他的聲音華麗尊貴,卻充滿了危險,猶如帝王般的男人,起身朝她走去。
傾情緊咬住唇,下意識的抓住床頭的皮鏈子。
嗒、嗒、嗒……龍行虎步,
腳步聲越來越近逼近,傾情抬起頭警惕的看向他。
「你不要過來,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男人單手隨意插在口袋裏,像是聽到什麼好玩的笑話,清淺的笑了笑。
短暫的功夫,他高大挺拔的身形已近在咫尺,正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雖然帶着銀色面具,但那雙眼睛卻像是暗夜裏最耀眼的火焰,帶着吞噬一切的毀滅色彩,能夠瞬間將世界征服,讓整個世界以他為尊,心甘情願臣服於他的腳下。
他眯起眼睛,靜靜的看着她,帶有幾分審視的意味。
手指划過她纖細白嫩的肩,細細的巡視每一道曲線,那種眼神,就像在打量廉價的貨物,傾情冷不丁的打了個哆嗦,低吼:「把你的髒手給我拿開!」
髒?
這個世界上,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髒。
男人嫌棄的口吻:「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的吧?!」
傾情咬牙切齒,帶着滔天的憤恨:「信不信我滅了你全家!」
這女人有點意思,很少有人在他的審視下不錯開眼神,是因為她也帶着面具的原因?她咬緊着下唇,明顯在害怕,卻敢不知死活的挑戰他的權威,看來那幾隻敗類果然不會隨便送給他一個女人調教。
他勾起她的下巴,微微俯下身體:
「很好,你最好時刻都能保持這副野性難馴的姿態。」
「否則,失去了馴服價值,這漫長的一個月,我得多無聊。」
男人撫摸着她的臉頰,「從此刻起,我會馴服你,直到你的這裏,還有這裏,全部心甘情願的臣服與我。」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脖子划過她的身體,指尖最後停留在她心臟的位置。
那代表,身,和心!
馴服?傾情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硬氣的對上他冷傲的視線:「男人,你買我花了多少錢?我十倍還給你,只要你放了我!」
「錢?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比我更有錢?」
原來是被賣掉的女人,不過這個世界上可憐的人多得去,他沒那麼泛濫的同情心:「沒有開封過嗎?」
「滾開!」
傾情低吼,卻半點力氣都沒有。
心劇烈的跳動起來,呼吸急促得緩不下來。
她本來就是靠着強大的自控力才沒自己撲上去,此刻他的眼神的巡視都仿佛是一種無形中的凌辱,他的眼神每在她身上劃一下,都像是火上澆油,此刻他竟然……「你有本事就殺了我,不然我就剁了你……」
「看來是。」
「你……你去死!!!」傾情用力抓起皮鏈子朝他狠狠揮去,可是根本沒有威力,鞭子還沒落到他的身上,人已經被他放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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