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至尊輕佻笑問:「你尊尊哥是這種會讓人給我帶綠帽子的人嗎?」
傾情聽到這個話覺得好笑:「難道你要我為你守節?」
顧至尊煞有其事的點頭:「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餵?你搞清楚,我們之間的附加條款已經取消了,能不能讓過去的事情都隨風而過?揪着不放好沒意思!!!」
「搞不清楚狀況的是你。」他覺得他必須認真敲打她一下:「取消了你也是我碰過的女人,我碰過了,這輩子就不能再讓別人碰一下,傾情,你了解我的性子,我用過的東西,別人能用嗎?敢用嗎?吃了雄心豹子膽不知死活差不多,我不想大開殺戒,為了別人的安全,你還是發發善心別隨便認識……男人!」
囂張個屁!傾情聽到他這個話,氣鼓鼓的瞪他,在她面前耍少爺脾氣!!
「那銀帝碰過我,你怎麼到現在也沒幫我找到他,為我大開殺戒?」她本想怒罵過去,但心思一轉,卻笑吟吟的問出這句話:「他也說過他碰過的女人不許別人再碰,你們倆都這麼猖狂,不如去較量較量?」
從浴池裏爬上岸,可是一腳還沒踏上岸,又被男人給拉下去,她哪裏肯就範,遇到囂張的男人只想回敬,直接在浴池裏和他大打出手。
一男一女相互撕扯,水花四濺。
可是幾下就被男人控制住了雙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意見不合的原因,他平時對她那些傲氣和囂張姿態能夠一退再退的容忍,這個時候卻不喜歡她掙扎得太兇,在女人敏感的地帶拿指尖不輕不重一刮。
傾情忽然全身一軟,臉瞬間燒起來,惱火的警告:「你亂來信不信我再捅一你刀?」出爾反爾的壞傢伙,說好以後不會再欺負她,這才過了多久?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男人話能信是不是真的母豬都會上樹?
「那你捅,真捅死了就給你辦一場冥婚,讓你到地獄去陪我。」他把她困在懷裏,將她雙手雙腳都鎖住不許她動盪一下,然後是他的唇,想要含住倔強的小唇。
傾情左躲右閃,忽然急中生智的聲音一哽:「你到底要幹什麼嘛?」
那聲音,像是受盡了委屈。
顧至尊蠢蠢欲動的野性瞬間打住,他凝着她,忽然一笑,知道她是裝出來的聲音,可是難得看她裝柔弱委屈,他竟然愛看得很,一時之間不想把人欺負得太狠。
輕佻的染起笑:「不幹什麼,就是想告訴你,本少爺決定先把你預定了,所以不許去認識別的男人,那樣我會不高興。」
「你預定我幹什麼?」她小狐狸一樣眼珠子左看右看,想要尋找機會脫身:「好嘛,是我不懂事瞎胡鬧,當時不該上了你,但是我早就不是處-女,沒打算讓你負責,你一個男人難道還要我負責嗎?」
「你說對了,你雖然不是處-女,但我是處-男,被你霸佔了就得對我負責到底。」
他沒有再顧慮更多,一個吻帶着罕見的溫柔,落到她的唇上,不深,只在她唇瓣上似壓非壓,似碾非碾,輾轉留戀的繼續跟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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