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情鬆了口氣,以為自己報出的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名字終於有了威懾力,可是男人卻去而復返,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傾情用力的咬着唇瓣,刺痛,一再給自己刺痛。
她的理智快要徹底瓦解,不知道還能撐得了多久。
銀帝眯着眼睛看着她,第一次遇到了難題,因為中了霸道的藥物,她的額頭正在滾出一滴滴豆大的汗珠。
這個小東西,真的很能忍!
可七日七夜情,不是她能忍,就能熬過七天七夜的,下一秒,他仿佛下定決心,一腳踏上床。
「你……你還敢……我不是你惹得起的……我哥是顧至尊……」
「顧至尊算個什麼東西?既然你被送到我的床上,那就是天意!這一個月,你唯一的身份,就是我的小寵!」
把這個女人送到他的床上,根本就是在試探他的身份,看他有沒有膽量動這個女人,呵,好大的心機,但,他是那麼容易暴露的嗎?
熄滅最後一盞燈,他一把摘掉臉上的面具,漆黑的夜裏,捧住她的臉,狠狠吻住她的唇,他從沒吻過女人的嘴,她是第一個,但不代表他不會接吻。他的吻霸道強勢,不容退縮,狂烈的啃噬她帶血的口腔,阻止她繼續自虐。
嗜血如魔,狠狠的吸允。
傾情被吻得渾身發顫,心中充滿了恐懼。
「等……等等……」
她大叫,真的怕了,如果顧至尊都沒有用,她真不知道,面前的男人到底是什麼可怕的身份。
難道自己真的在劫難逃?
不要……
「唔…你!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你這麼需要發泄,不如讓我來伺候你?你敢嗎?」
沒有解藥,又逃不掉,哪怕是困獸之鬥,她卻也絕不順從天意。
激將法?好,允了你!
男人很輕的笑了一聲,隨意的往床上一躺,摟着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身上,慵懶而隨意的姿態,完全不怕她動什麼歪腦筋,像是逗小寵物一樣的動作,颳了一下她白嫩的小臉,囂張的開口:「來吧,做到我滿意為止。」
傾情翻身將他壓在身下,黑暗的世界什麼都看不見,厚重的窗簾全部被拉上,整個室內烏七八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全靠手指摸索。
傾情許久沒有動盪一下,腦子裏急切的想着自救辦法。
「怎麼不動?沒膽子了?」
「怎麼會?我在想你會不會允許我玩一點刺激的。」傾情強作鎮定,俯下身貼着他的耳邊,輕聲,黑夜裏像是妖精一樣在他耳邊作怪。
手指划過他硬邦邦的精壯胸膛,撒嬌的聲音俏生生的。
「想怎麼刺激?」
「就是……我能把你雙手雙腳綁在床上嗎?我喜歡重-口-味。」
「這個隨你,只要把我弄高興。」
「我一定會讓你高興得欲、仙、欲、死!」
哼,我一定會讓你下地獄!
敢招惹我,活膩了的混蛋!
「那我能開燈嗎?」
「不行!」男人斷然拒絕。
傾情再次俏生生的撒嬌:「為什麼?你很醜嗎?丑到見不得人哦?」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8s 4.010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