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現在你小子只是能力上勉強達到狩獵先靈的標準,心理準備方面還得看這次測試呢!」愛德華見郝嵩磨磨嘰嘰的樣子教導道。
「我能說君子遠庖廚麼?這情景簡直就是一個屠宰場!」郝嵩面色發白依然嘴硬,如同一隻白斬鴨一樣。
「和先靈的戰鬥可是會死人的!你估計是刻意遺忘了某件事吧?那次你和蘇蕊遭遇雷雲雀的事件中,應該死亡了很多士兵吧?」愛德華-米耶羅眼露紅光嚴肅道,同時將「冠希之持」關上。
郝嵩面色微變,移開視線道:「不!別再說了,我不清楚......」其實他老早隱約猜到,當時與他們同去的士兵必然已經犧牲,但是他的心理保護機制刻意的忽略了這個事情。
「其實昨天你獵殺了那隻沼澤鹿之後,我就想說了。但是你處理情緒的速度挺快,而且我也不知道如何揭人傷疤比較好,就耽擱了。」愛德華坦然承認自己打算往郝嵩傷口上撒鹽。
「哥哥!不是要你委婉一點說嗎!?」耳機中傳來艾薇兒抱怨的聲音。
「可是我到現在也不知道如何溫柔的處理他人的心理問題。所以我還是決定直接說了。」邊說愛德華邊聳肩攤手。
然後走近幾步,單手抓着郝嵩的肩膀,用壓迫力十足的目光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道:「昨日無需愧疚,因弱小無罪;今日無需恐懼,因尚可奮力;明日無需退縮,因必將強大!」
頓了一會兒,愛德華撓撓頭接着道:「額,這是莫教授要我說的,反正我是不太懂。總之需要我們做的事情還很多,沒有時間畏懼了,接受命運然後我們就上路吧!」說完拍拍郝嵩的肩,就轉身去收集碎肉塊了。
郝嵩只覺得肩就像塊豆腐一樣要被拍散了,同時也有些呆滯。他連動物稍慘烈一點的死法,都有些不能接受,更難以想像之後會有很多人死在他的面前。
莫語道的話只是讓他不再愧疚,卻依然無法解殺戮之惑。但是就像愛德華所說,儘快上路才是正經,或許到最後也會習慣吧?郝嵩如是想。
又看向一臉興奮收集牛肉的愛德華,心說為什麼這貨總是轉述一些看上去很哲學的話,最後卻自己加上一句粗糙得如同草紙一般磨腚的大實話呢?或許是他也知道,高深之言或是代表着方向,但是大實話才是腳下的路麼?
搖了搖頭,郝嵩收拾好表情,強忍住不適上前撈起碎牛肉塊來。很快他便蛋疼的發現一個問題:「學長......這隻牛好像也是公的吧?怎麼蛋又被你吃了?」
「s!(你懂個蛋!)雄性動物的蛋含能量很高,是對身體很好的補充!......你要不要來一發?」愛德華說着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個保鮮膜包着的肉球。
「來一發個毛線啊!別忘了『鯨吼』耳機一直開着呢!不要說讓人誤會的話好嗎?這東西你自己留着!......附睾都不下,直接吃是要被死水牛口爆的節奏麼喂!」不知道為何,郝嵩的面色在吐槽之後居然大好。(附睾是儲存蝌蚪的地方~)
愛德華聽着郝嵩的前大半段話,就把不規則球形的肉球直接丟進嘴裏嚼了起來。接着聽到郝嵩的最後一句吐槽,居然一怔,接着嘴裏含含糊糊道:「伍(臥)槽!吼(好)像很有道理的樣紙!被你一縮(說)我這次居然也有點噁心了!」
「你的反射弧是坨線圈吧?還只是這次?之前你一直都是那樣吃的麼?不要說我認識你啊!被各種雄性動物口爆的男人!」郝嵩手扶額頭一臉嫌棄道。
愛德華面色大變,就在郝嵩以為他要把嘴裏的東西吐出來的時候,這貨居然昂着頭,強行把沒嚼碎的東西給囫圇吞下去了......
「噗......所謂有點噁心就是直接吞啊喂!你的能量儲備決心已經喪心病狂了吧!你以為不嚼就不是口爆了麼!我都懶得吐槽了啊!」這是郝嵩生平第一次吐槽到累,不僅僅是嘴累,心也累......
幾分鐘後,兩人從方圓10米的範圍內收集起了大部分安全可食用的牛肉,包上可降解保鮮膜放進背包上路。
當天傍晚兩人尋到了一處僅十幾平方米麵積的沼澤高地,郝嵩使用了僅有的強效生火劑,將收集起來的龍鱗櫚點燃,燒烤從背包中拿出的重幾十斤的鹿肉和牛肉。
龍鱗櫚燃燒有一股特殊的檀香味兒,使烤得吱吱出油,反射着油光的鹿肉和牛肉聞起來十分可口。整整一天沒正經吃東西的慫貨和愛德華簡直迫不及待,如餓狼撲食般一涌而上。
看上去香軟可口的肉,進入嘴中卻韌性十足,嚼起來相當費勁兒。再加上郝嵩為了最大限度減輕負重,沒有攜帶任何調味料,這些肉吃起來味同嚼蠟,只比最噁心的白水煮肉稍微好上一點。
郝嵩此刻就是面帶苦色的撕咬着一塊鹿排肉,嘴裏含糊的罵罵咧咧,挑三揀四的懷念各種調味品,嘴下卻是不停。愛德華倒是吃得美滋滋的幸福感十足,很明顯這貨有烤肉吃已經足夠滿意了。
只是郝嵩喋喋不休的對烤肉口味的怨念,實在讓愛德華不勝其煩。於是這糙漢子猛地站起身,把頭湊至烤肉正上方,然後居然瘋狂的撓起了頭皮!
郝嵩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這場頭皮屑雨紛然而下,落在下方的烤肉上。也不知道是驚訝這貨頭皮屑之多,還是驚懼這貨突然發瘋毀食物。總之幾秒鐘之後才回過神大罵道:「愛德華你這是癲癇發作還是腦袋上長虱子啊?你特麼頭皮發癢自己去拿鏟子刮啊!這烤肉還能吃嗎喂!快給我停手啊!」
「你懂個黃瓜?快來試試味道如何!」愛德華一邊狂撓一邊扭頭邀請。
「試你個大頭鬼啊!誰要吃你的頭屑啦!嘔......今天好不容易能吃飽了!你這是在坑爹呢!為啥不乾脆加點鼻屎啊喂?」郝嵩看着白色的頭屑在烤肉上閃爍,只覺得欲哭無淚。
「沒姿勢(知識)真可怕!你小子不知道頭皮屑是天然胡椒嗎?要不是看你吃得這麼痛苦,老子還不想做這麼沒品的事情啦!」愛德華居然義正言辭的說出了個暴力的冷知識。
「你當我白痴吶!別說咱們的祖先就是一邊烤肉一邊撓頭皮的啊喂!」可惜郝嵩根本不信,只當這貨有病。
「怎麼可能?它們的頭髮都是油得結成一坨的,頭皮屑根本出不來,再說它們是否發現了我們也無從得知啊!快來試試!」愛德華一邊說一邊抓起塊牛肉試了一口。
郝嵩密切的觀察着愛德華的表情。只見他嘴中嚼着,微微皺眉,然後居然用詭異的眼神看向了自己!那種眼神就像惡魔的邀請,有着妓院龜公的猥瑣感。郝嵩立馬捂嘴用悶聲悶氣的聲音道:「別想讓我試試!明顯你都皺眉了!走開啊!死變態!」
愛德華一步上前制住郝嵩。慫貨雖然這一個月多有鍛煉,但是在愛德華手下就如同一隻小雞仔一般,毫無抵抗力。但是慫貨心中篤定,就是捂着嘴不松,同時對着耳機大叫救命。
但是暴君愛德華-米耶羅毫不在意郝嵩的捂嘴求救,只是用消瘦卻精壯有力的胳膊夾着郝嵩一步來到火堆邊。慫貨的奮力掙扎毫無作用。
郝嵩這時看着眼前的烤肉也隱隱感覺到不對了,接着臉就被置於烤肉的正上方,郝嵩大叫:「臥槽!愛德華你是食人族啊!這是要煙熏人肉還是直接烤啊!救命啊!......嗷!歐嚯嚯~......」
還沒嚎上幾嗓子,慫貨便感覺到一隻強壯的手開始無微不至的狂撓自己的頭皮!那力度,那速度,就像進行了一次急速的頭皮按摩!那酸爽,簡直比你一邊看文一邊美滋滋的摳腳爽一萬倍!
愛德華對力量的完美控制,讓他可以在使用最大限度的力量時,又不會弄破郝嵩的頭皮,造成過多的疼痛感,而少量的痛覺則會讓人更加舒服......也難怪郝嵩最後的慘嚎會變成「嗷~歐嚯嚯~」之類令人猥瑣遐想的無意識呻吟了......
半分鐘後,一臉陶醉甚至還帶着紅暈的郝嵩感受着頭上的舒爽感,一邊感嘆道:「愛德華你不去幫人洗頭真是浪費了啊~我第一次覺得洗頭工比理髮師神馬的更有前途啊~」
愛德華則一臉滿意的看着烤肉上數量大增的「天然胡椒」,同時將滿手的油揩在郝嵩的褲腿上。聽見慫貨的感嘆,這貨扭頭一臉鄙視道:「瞧你那出息!這種能力應該用在更重要的地方!」
「成為激爽大保健宗師麼?或者按摩催奶師?」郝嵩習慣性的開始吐槽。
「怎麼什麼東西到你嘴裏都這麼猥瑣......但是聽起來好像確實不錯的樣子哎......嘿嘿!」
「學長你果然是兔子,嗯......這個吃着還真有胡椒味兒啊!......居然還有點咸......」
「你全家都是兔子!......廢話,我暴君愛德華會騙人麼?這所謂的天然胡椒只是味道比較淡,所以需要很大量而已......至於咸,估計咱們出汗了吧?」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蘇蕊姐姐聽了都心律不齊了!!」
「...我們錯了...」
「我也不知道認識格雷休對愛德華具體造成了什麼影響,但是當年他確實從憤青開始向.青年靠攏了......」——艾薇兒-米耶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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